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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王見他態度堅決,心知勸不動他,臉上溫和的面具有所鬆動,話裡的本意也逐漸顯現出來:“世孫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只是想起當年與你曾爺爺共同經營這家賭場的往事,你曾爺爺當年還有其他生意要忙,一年也就回來檢視個一兩次,再加上他對這一塊瞭解不多,受人矇蔽,誤會了我也是常理。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要查出誰是在賬目上做手腳、挑撥我倆的真兇已是不可能了,多年來我午夜夢迴每每想起此事,也覺憾恨不已啊……”
出來之前就料到對方會賴賬的可能性,楊帆二話不說,拿出一本古舊的賬本放到桌上,語氣淡淡地陳述道:
“這本賬本上記錄了你們合夥經營賭場那十年的所有收支明細,真兇就在裡面,於爺爺以後可以睡個安心覺了。”
楊帆這話說得不卑不亢,顯然是有備而來。
賭王九十高齡,這輩子最擔心的事就是膝下沒有一個可作接班人培養的男孫,他早年所娶的髮妻為他生下一子三女,賭王又在外面包養了三個小老婆,一口氣生了十幾個的女兒。後來髮妻生的長子意外去世,賭王只好馬不停蹄地繼續生,七十五歲之後才終於靠高科技得了兩個兒子,可惜以賭王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等不到這兩個兒子長大就要歸天了。他之前生的十幾個女兒都已過三十歲,正值壯年,爭權之心日益激烈,再加上他養的那幾個小老婆趁著他年老體邁瓜分財產,一家子女人鬥得天翻地覆,報紙上時常爆出他們家的奪權醜聞。
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楊帆以楊氏的名義拉攏賭王其中一個女兒,讓她為自己偷出舊年的機密賬本不過是易如反掌之事。楊帆此舉有兩個用意,其一,是把證據攤在賭王面前,讓他無可辯駁。其二,是為了讓賭王明白,楊氏如果插手他們家的內部紛爭,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果然,從看到那本賬本的第一眼起賭王的臉色就變了,周圍的保鏢察覺到氣氛不對,紛紛把手按在槍套上,兩方人馬嚴陣以待,空氣瞬時凝固了起來。
過了許久,只聽賭王笑了一聲,那聲笑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似是勉為其難的乾笑:
“世孫,於爺爺剛才是跟你說笑呢。說起來你曾爺爺年輕時也幫過我不少忙,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他,這間賭場還不一定能開起來,作為報答,他的後人有什麼請求我理應答應才是。這樣吧,於爺爺今天累了,該服藥了,明天一早於爺爺做東,招待你們去酒樓好好吃一頓,兜兜風,然後再約個正式點的場合把檔案簽了如何?”
楊帆頜首:“多謝於爺爺美意,定不負約。”
兩人約定好明日的時間地點,和和氣氣地散了。這次的談判說順利也順利,說不順利也不順利,秦子墨總覺得賭王答應地太容易了,恐會有變,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也輪不到他來操心。
當天晚上秦子墨在房中繼續研究下一步計劃,研究了一會兒忽然想聽聽王德坤那邊有什麼新的情報,於是開啟了手機竊聽,誰知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剛一按下通話鍵就聽到一陣男人急促的喘息聲,秦子墨起初還以為訊號模糊,多聽了一陣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聲音後,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沒想到平日裡囂張跋扈的王總助私底下也有如此放、浪的一面,不過這倒是給了他一個機會。秦子墨叫來客房服務,在酒店買了一瓶杜松子酒,加上冰塊,拿出以前在純色酒吧用剩下的一顆特質藥丸放進去,看著藥丸逐漸融化在酒液裡,秦子墨眼底劃過算計的笑意。
敲開王德坤的房門,對方看樣子是倉促穿好衣衫,門只開了一條小縫,見到是他臉上表情掩飾不住地嫌惡,輕蔑地問:“有事嗎?”
秦子墨端著酒杯輕笑道:“一個人在房裡怪悶的,想找王大哥聊聊天。”
按照王德坤對秦子墨的厭惡,他本想脫口而出把人趕走,可是今天的秦子墨讓他覺得覺得怪怪地。秦子墨似是剛沐浴完畢,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衣帶鬆垮垮地系在腰間,精緻的鎖骨與蜜色的胸膛在衣襟後若隱若現,少年身體柔弱無骨地斜倚在門邊,嘴角含笑,一雙眼睛脈脈地勾著他,讓他鬼使神差地開啟了門。
秦子墨走進房間,四處看了看,由於他剛飲過酒,腳步有些踉蹌,姿態看上去卻別緻地很:
“A城天氣熱,我特地冰了一杯酒,給王大哥嚐嚐。”
見王德坤神情呆呆地,秦子墨噗嗤一笑:“莫非王大哥怕我害你?呵呵,沒事,我喝一口給你看看。”
秦子墨親自喝下一口酒,透明的液體流溢下來,他伸出靈巧的舌頭在唇瓣上輕輕舔舐了一下。就是這麼一個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