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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送別那天秦子墨也去了,蕭冽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地囑咐這,囑咐那,活像他才是哥哥,蕭凜一直都很好脾氣地一一答應,臨到飛機起飛之前,他寵溺地揉了揉小弟的腦袋,說:“照顧好自己。”
可能是覺得那麼大了還被做這種小孩子的動作很不好意思,蕭冽嘀咕道:“知道了。”
蕭凜笑笑,隨後鄭重地又對身邊的秦子墨說:“從前大哥在的時候對我說過,我們的小弟命最苦,我倆至少過過十幾年有爸有媽的大少爺生活,只有他出生沒多久就父母雙亡、一貧如洗,所以我倆發誓,要把世界上最好都給他,沒有錢,我們可以為他去搶劫去販毒,沒人寵他,我們就把他寵上天,我們要讓他知道,就算他沒有父母,他也有兩個最最讓他自豪的哥哥。
我知道他被我們寵得很不像話,嘴巴壞,性子衝,愛犯大少爺脾氣,但他從小到大一直在我們的羽翼下生活,從沒受過一絲委屈,人也單純地有點孩子氣,我不在的時候煩請你幫我好好照顧他,拜託了。”
秦子墨點頭:“我會的。”
蕭冽鼻子酸酸地,怕自己馬上就要繃不住,假裝不耐煩地拖長了音調推他走:“好啦好啦,真囉嗦,快走吧。”
可真正當蕭凜衝他揮手作別之際,眼睜睜看著二哥的背影在眼前消失,蕭冽還是很失落,回去的路上他把自己蜷起來,把臉埋在膝蓋裡隱忍地哭泣著,秦子墨把車子停下來,學著蕭凜的動作拍了拍他的背脊,聽見他在耳邊斷斷續續地說:
“我早就想過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如果不是親兄弟就好了,早知道分開的時候那麼痛苦,寧願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人……”
秦子墨心中觸動了一下。
哭著哭著蕭冽的心緒平靜些了,只是眼睛還是紅紅地,秦子墨在開車間隙遞了張紙巾給他,蕭冽用它擦了擦眼淚,大概覺得在他面前哭得很丟臉,蕭冽偷偷觀察了一下秦子墨的表情,見他一臉平靜,便問了個感興趣的問題:
“秦子墨,我從沒見過你哭的樣子,連默哥死的時候你都沒有哭,你沒有在意的人嗎?”
在意的人……嗎……?
這個問題問到了秦子墨的心裡,腦海裡浮現出一張日思夜想的臉龐,許久未見,也依然清晰……
☆、錯過
也許是因為蕭冽的那句話,子墨開始無可救藥地思念子溪。
其實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思念著他,只是這段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無暇分神,他只能把思念埋藏到內心深處,等到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思念的洪流就無法控制地衝破閘口滿溢了出來。
經過林意的事,秦默的事,還有蕭家兄弟的事,見證了太多的悲歡離合,秦子墨的心態已經不再患得患失,他開始反思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一直以來,他都在自作自張替子溪做決定,他一意孤行地選擇報復、丟下子溪一人、甚至拒絕子溪的告白,從沒考慮過子溪的感受,他是個自私的傢伙,卻能被子溪無私地愛著,這是何其幸運的一件事……
半個月後是他倆十八歲的生日,秦子墨花掉大半的存款買了一輛新車作為送給子溪的生日禮物,只是因為之前的拒絕對子溪的傷害太大,他還在猶豫選擇哪天作為合適的契機送出去。
車子買來以後就停在秦聯的停車坪上,引起幫內眾兄弟的眼饞,一天,小戴腆著一張笑嘻嘻的臉來求秦子墨:
“少主,你那輛新車看上去太炫了,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嘿嘿,能不能借我開一會兒啊?就一會兒,要是敢刮掉一塊碰掉一塊,保證賠輛新的給你!”
秦子墨知道他素來最愛研究這些機械的玩意兒,尤其最愛跑車,看到好車就忍不住手癢癢,見他搓著雙手,一臉討好的表情,秦子墨大方地說:“沒事,喜歡就去開好了,你的技術我還信不過?”
小戴接過車鑰匙,歡呼一聲就往樓下衝,從窗外看到小戴在一眾兄弟的環繞下得得瑟瑟地甩著手裡的車鑰匙走向停車坪,只見他開門坐進駕駛位,一會兒裝排場示意前方的人讓道,一會兒學著領導人的模樣搞怪飛吻,引得兄弟們都在一邊吹口哨起鬨,秦子墨也難得心情不錯地微笑了起來,可就在小戴踩下離合器之後沒多久,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車子向前行駛了幾步,忽然“轟!”地一聲爆炸,火光沖天,頃刻間燒得只剩下殘骸。
前一秒還在和大家嘻嘻哈哈的人,後一秒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後來從車身的殘骸中找到引爆裝置的零星碎片,由此推斷車上被人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