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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得出來平日裡何旭把楊靖宇照顧地很好,雖然被囚禁了十年,但楊靖宇的頭髮修剪地很整齊,衣著打扮也很乾淨整潔,除了面板因為長年未接觸陽光有些病態的蒼白,其餘地方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腦子裡的記憶被硬生生地挖去了十年,他的世界裡只剩下了何旭,他一直在用那雙驚惶不安的眼睛尋找何旭的身影,嘴裡喃喃地重複著同一句話:
“小旭……哥哥保護你……”
楊靖宇的精神狀態不適宜出庭,也提供不了什麼有效資訊,沒過多久就被接回去了。他最後的下落是個謎,有人說他楊氏長房長孫的身份過於敏感,被楊帆暗中除去了,也有人說他被何旭關了十年變得神智痴傻,在何旭死後被何家大小姐接到了國外一家療養院裡,天天抱著何旭生前的衣服發呆,總之,沒有人知道哪種說法是真的,就像沒有人知道那十年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樣。
☆、在意的人
公審期間,那個女人曾經來找過秦子墨。
那天休庭之後秦子墨和往常一樣走出法庭,趙曉曦忽然從旁邊衝過來跪到他的面前,拉著他的褲腳一邊哭一邊苦苦哀求著:
“子墨,我知道是你,我這幾天守在法庭外一直看到你從這裡出來,聽別人說你現在是楊氏總經理的總助理吧?我知道當年拋棄你們兄弟倆害你們吃了很多苦,是我的錯,我活該千刀萬剮!但我求求你借給媽一百萬行嗎?關城的公司前段日子投了大手筆給區長的專案建設,區長一旦倒臺,公司就要破產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都會露宿街頭的!子墨,求求你了,給媽留一條生路好不好?只要這坎能挺過去,媽一輩子給你們做牛做馬都成!”
冷眼看著這個滿面淚痕,像是一夜蒼老了十多歲的女人,秦子墨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冷漠,正好這時楊帆也從法庭走出了,見到一個女人跪在那裡,便隨口問了一句:“你認識?”
秦子墨說:“不認識。”
說完便與他一同轉身離去,留下那個蒼老憔悴的女人在原地掩面痛哭……
何旭死了,梁友榮、彭姓官員、楊氏眾股東相繼落網,案件的審理進展又快又順利。王德坤怕死,作證之前就向楊帆尋求庇護,以手上眾多機密為條件祈求換他一命,楊帆表面應允了他,心中卻顧忌此人知道地太多,再加上秦聯在這件事中出力不少,作為回報,楊帆將此人的處置權交到秦子墨的手上。
最後一場庭審結束後,王德坤出來時看到接他的車子從楊帆的人變成了秦子墨的人,立時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可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人強行押解上了車,王德坤驚慌地問坐在前排的秦子墨:
“你要幹什麼?楊帆向我保證過等庭審結束後就給我一筆錢讓我隱姓埋名去國外生活!你們不能輕易動我!”
背後的角度看不清楚秦子墨臉上的表情,卻能從後視鏡裡觀察到他嘴角陰冷的笑意:
“不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車上王德坤數次劇烈掙動企圖逃走,但都被秦聯的兄弟死死按住了,車子沿著陌生的公路開了很久很久,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偏僻,最後停駐在一片空曠的郊野上,蕭冽和其他兄弟已經等候多時了,當王德坤看到他們的腳邊放著的繩索、鏟子與膠布時,心裡大致猜到他們要做什麼,臉色頓時煞白了。
秦子墨走下車,語氣輕鬆地問一旁的蕭冽:“都準備好了?”
蕭冽冷笑道:“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正主來了。”
王德坤做著最後的頑抗:“秦子墨,我警告你!你不能擅作主張,你會後悔的!”
秦子墨恍若未聞,身邊的手下已經用槍管頂上了王德坤的後背,逼迫他拿起地上的鏟子挖坑,王德坤只得揮汗如雨地挖,挖了半個多小時挖出一個一人多寬的坑,很快就有人按住他的手腳用繩子將他五花大綁推進坑裡,蕭冽親自上陣帶頭填坑,一剷剷泥土將王德坤淹沒之際,王德坤開始口不擇言地破口大罵:
“秦子墨,你這噁心的男妓,你他媽的忘了當初是誰把屁股送上來給老子操!賤貨!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失去所有的!我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放心吧,我這就在地下給你佔個好位子,我們很快就會在地下相見!哈哈哈哈哈哈!”
死亡的恐懼已經讓他的精神錯亂,他邊罵邊狂笑,充滿恨意的笑聲久久迴盪在天空中,有種滲人的詭異。秦聯的小弟聽他實在罵得難得,忍不住問秦子墨:
“少主,要不要把傢伙的嘴封起來?”
秦子墨無謂道:“讓他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