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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好聞多了。”
“原來還是喝花酒去了,不知韋爺您打賞那些庸脂俗粉幾個銀錢,怎麼著給我的也要比他們多一些才是。”
“你?”韋勉突然臉一沈,摟著玉琉的雙手用上了幾分力,“一個子兒也不給。”
玉琉也微微了色,愕然道:“為什麼我沒有?”頓了一頓,他又軟下了語氣,“韋爺您可是覺著玉琉服侍不周?您也知道,昨兒……是我第一次……難免生疏,曰後……”
話未說完,整個人都被韋勉壓在床上,吻,如雨點般落下。
“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我的,從頭到腳,連一根頭髮絲兒,都是我的,琉兒……你沒有自己,你的一切,全都是我的……”
赤裸裸的佔有慾,像是一座大山,撲頭蓋腦的壓向了玉琉,在韋勉密集的親吻之下,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一切,都是韋勉的。
玉琉的臉色,越發地難看了。不敢當面反駁,只能握緊手掌,將身下的床單,抓出一道道褶皺。他的一切,都屬於自己,在南館多年,不知看了多少天真小倌的悲慘下場,他深深地知道,這世上,沒有人可以託付,能相信的,只有自己,能讓自己活得更好的,不是別人,只能是自己。
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他也不會把自己的一生交託到任何人手上,就算是韋勉這樣強勢的人,也不可能讓他低頭屈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即使自己這塊“玉”,不過是最劣質的一種,這是玉琉從來不曾放棄過的、唯一堅持的東西,也是支撐他度過這六年的信念。
也許有些傻,在玉琉的心底,和南館裡無數天真的小倌們一樣,都相信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可以離開南館,自由自在的、不受歧視的過著自己喜歡的生活。
“怎麼,你好像對我的話,不以為意?”韋勉察覺了玉琉的異樣,停止了動作,眯起了一雙鳳眼,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腿還疼嗎?”
玉琉身體猛然一顫,驚駭地看了韋勉一眼,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才斂眉垂目,低聲道:“昨兒大夫說,右腿傷處並未完全康復,原需用藥靜心調養一年半載方才無事,可是受了冷水一激,怕是會有反覆,曰後陰雨天裡,只怕難受了。”
他有意無意地避過了韋勉前一句話。
韋勉竟也沒有追究,低笑道:“這倒是我的疏忽,今夜,便好好補償你吧。”話音未落,他已是雙手一分,玉琉身上的衣物,竟被他一把撕成兩半,露出了遍佈吻痕的身體。昨夜激情的痕跡,在月色下,竟無比旖旎。
玉琉不安地動了一動,卻被韋勉卡住不能動彈,正要說話,又被韋勉啃住唇瓣,在他的口腔內,狠狠肆虐了一番。
許久,韋勉鬆開他的唇,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比平時更美。”
韋勉說話的時候,月光從視窗照進來,正對著他的臉,淡淡月色彷彿將他的面容蒙上一層泛著光的面紗,朦朧中,透著難言的魅惑。
玉琉看著,漸漸竟有些走神了。直到身下一痛,他才恍惚回神,可是沒等他徹底清醒過來,就已經隨著韋勉猛烈的貫穿動作,一起陷入了情慾的深淵中去。
31
再次醒來,天色大亮,韋勉早不見了蹤影,只有留著餘溫的被窩下,印證了他在這裡過夜的事實。
玉琉癱軟在床上,依舊躺到傍晚時分,才能下床。酒醉後的韋勉,比清醒時要狂肆得多,絲毫不顧及玉琉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猛烈的激情。到了差不多子時時分,韋勉又來了。
這一次,他的身上沒有酒味,似乎很累的樣子,沒說什麼,抱著玉琉就睡著了。平穩的呼吸聲,在玉琉的耳邊迴盪著,一點一點滲入了玉琉的心裡,側過臉,看著韋勉睡著以後,顯得分外無害的臉,他感覺到了些許心悸。
這個男人,竟然毫無戒備地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這個認知,讓玉琉的心裡,充滿了某種說不出的脹滿感覺,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疑心重,像韋勉這樣的男人,不應該沒有任何防備,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
他……信任我?
就是這樣一個透著無數疑問的想法,讓玉琉無法安然入眠,只是盯著韋勉的臉,越看越痴迷。
認識韋勉的時間並不長,可是他已經見識韋勉人前人後數個不同的面目,這個表面笑得無害、但是內心卻如狼一般狠辣、如狐狸一般狡詐的男人,在某些時候也會惡質的作弄人,擁有監察御史的身分,韋勉無論在氣勢上,還是在地位上,都是強勢的,但是睡熟以後,卻如兔子一般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