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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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慮嗎,他的師父是個隨性的人,他也願意道法自然,不刻意、不強求,有就有無就無,他沒起過貪念,更沒有對什麼執著,只除了他想要的自由。
但,這一次不同了。他想要梵修逸,哪怕只是住同一間房,與他單獨趕路,也成了心裡隱而不發的微甜,想起來就覺得胸腔中漫溢漲痛,但痛卻不苦,他竟覺得這痛也快樂起來。
大夫只說他是偶感風寒,又因為之前瀉了肚身子虛才會高燒,但只要保暖治療得當,很快就會退燒。於是他灌迷迷糟櫥的梵修逸喝了藥,讓他蓋被睡去。不想梵修逸卻覺得熱而把被子掀落在地。總不能讓他把小王爺和被子捆成一捆不是?不管也是不行,本來已中了寒毒風邪,再冷一冷吹一吹,只怕他的小命都要告吹了才是。
於是他寬衣上床。幼年時在山上缺醫少藥,他也病過,師父就用身子幫他退熱。但這樣的時候,師父總是把他脫個精光摟著,還恥笑他是隻屁股上長青斑的小猴子……那是他十歲上下的事了。現下物件是梵修逸……聽聞他比自己略大,雖說看來不像,但畢竟也不是十歲的毛孩,他略略猶豫要不要效仿師父剝光梵修逸,卻不枓梵修逸察覺身邊人肉體透出的涼爽氣息,自個兒攀爬了上來。
「你前世莫非屬猴?爬了又爬,這可是你第二次爬上我的身了,所以你也別怪我冒犯。
下了決心,他三了五除二脫了梵修逸的衣袍,看那片赤裸裸的白皙單薄胸膛因發燒而泛起微紅。俞立刀拼命按捺盪漾心緒,他把梵修逸轉過來背朝自己,從後面將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再拉起被褥裹住兩人,隨即靠在床頭,看梵修逸在胸前不斷扭轉位置,最終變成兩人坦裸面對。梵修逸到是睡得舒爽,鼻子裡還不時哼唧幾聲,俞立刀只覺得自己懷裡彷彿摟了個火炭,熾熾地燒著他的心。
他又不是佛門清淨人,更沒想過當柳下惠,只是他之前的吻已是趁人之危了,現下里他是無論如何不敢再進一步……對方又神志不清當他是床褥子,一想到這個他也委實是無心無力就是了。
梵修逸不僅是儀王爺,還是他的叔輩,若是被老爹知道了,只怕不再是嘴上說說,要真的打斷了他的腿才肯算數吧!
大逆不道的兔崽子——爹親一貫這麼罵他,只是沒想成了真。
一憶及梵修逸說的話,想到他那麼努力、弄得吃壞了肚著了涼,一切勉強不過是為自己沒心肝地責怪他像女子的話,俞立刀就覺得喉頭上都冒著歡喜。
不該啊,是他害得梵修逸病例,可知道他這麼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