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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裝模作樣在偌大庭院兜了一大圈,最終還是潛進了秦輕的房間。
被子下蜷縮成一團的人,讓他想起了當年自己佔著力氣大,賴皮霸佔大半張床,把可憐的秦輕擠到床角的一幕。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秦輕困惑地看著他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模樣,有些頭疼。忽然烈風皺了下眉,伸手捏了捏秦輕的臉。秦輕無力擺脫他,厭惡道:“你幹什麼?”
烈風悻悻把手收回,瞪了他一眼。他只是奇怪秦輕的壞臉色,比起昨天初見時還要糟。分明是在緊張他,烈風就是不願承認自己有這樣的心思,更不會說出口。他自己的身體壯得似頭牛,所以完全不能明白為什麼有的人會那麼虛弱,不堪一擊。
“你,為什麼會在這?”秦輕本想坐起來,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空無一物。烈風聽他口氣,冷哼一聲,道:“你好像忘了這裡是烈家莊。”秦輕點點頭,道:“不敢忘。”他嘴裡說不敢忘,神色卻漠然得很。烈風恨得咬牙,叫道:“那就最好!”秦輕側過頭,視線輕飄飄投向窗外。烈風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強擰向自己,忿忿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們家的階下囚,是奴役。我是你的債主。”秦輕木然地重複:“奴役,債主。”
烈風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說,他尷尬地轉移話題,嘲諷道:“昨天在玩花樣?溺水這種把戲,秦輕也好意思拿出來耍?”在烈風的記憶裡,秦輕在水底的閉氣功夫簡直可與哥哥那樣的武學行家相媲美。秦輕笑得苦澀:“我也不相信自己會溺水。”
烈風其實心中一直掙扎,耳邊迴旋著前一晚從鳳纖樓那聽來的話:床上工夫是騙不了人的,你心中那人有沒有做過,是經驗老道,抑或馬馬虎虎,一試便知。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把掀掉秦輕身上的被子。秦輕驚慌不已,伸手去奪。烈風乍見秦輕那一身雪白的肌膚,大大愣了一下。
秦輕拉回被褥,蜷縮排角落裡,微微顫抖。烈風喉嚨動了動,艱澀道:“輕輕。”秦輕吃驚,冷道:“你做什麼?”烈風本抱著可有可無的興致,不想剛才那驚鴻一瞥,完全激發了他的情慾。詭異地笑了笑,強勁的手臂倏地伸過去,輕輕鬆鬆就將秦輕拉過來,壓倒在軟塌被褥上。秦輕氣得臉色慘白,奮力掙扎,奈何力量懸殊,根本無濟於事。烈風的手從身側探入錦被,撫摸那每一寸滑膩的肌膚,慢慢遊移向下……不一會兒,下身已經燥熱,漸漸抬了頭。
秦輕看著眼前這個人被情慾刺激得猩紅的雙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與悲哀。這樣的烈風,和那些迷戀他外表的人有什麼區別?只覺喉口有一股腥甜不斷湧上來,又不斷被他嚥下,腦子漸漸昏沉。深深吸了口氣,他緩慢地、一字一字說道:“烈風,是不是一定要這麼羞辱我,你才開心?”
烈風聽這話,似飽含無盡的悽苦與憤怒,不由氣息一滯。他沒有這麼想過,甚至每次見他前都會莫名的興奮。但見了面,卻總是控制不住情緒,要找他的茬。他痛恨秦輕的平靜,無法容忍他的不在乎。狂熱也好,欣喜也好,哪怕是仇恨,他都得不到這個人的一點點回應。明明是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為什麼不安的反而是自己。這麼一想,怒氣又上衝。
不假思索將被褥扯掉,拋得遠遠的。慾火伴隨著怒火在焚燒。他重重壓在秦輕身上,一手脫掉他的褲子。秦輕驚恐絕望,淚水自美麗的眼裡洶湧而出。當火熱的慾望終於抵上他未經人事的私密之處,進入時的尖銳疼痛幾乎將他生生劈成兩半,他開始奮力掙扎,極力要擺脫身後那還在不斷深入的利器,無奈腰身卻被一隻手死死地箍住。
烈風沉迷地俯在秦輕身上,喚道:“輕輕,我們……”話沒說完,忽然左肩一陣疼痛。秦輕外表柔弱,咬起人來卻是極狠,不遺餘力。烈風氣極,反手摑了他一巴掌,怒道:“你在芳草閣跟人上床,也是這麼伺候的?”秦輕嘴角慢慢滲出血來,抬眸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氣血翻湧,良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烈風找來幾根麻繩,將秦輕的雙手牢固綁在頭頂的床欄上。看他竟沒什麼反應,侷促地補充道:“這是你逼我的,再不老實,我連你的嘴巴也堵上。”秦輕只是茫然地大睜著眼睛,直直地盯在紗帳的某一點上。烈風以為他想通了,身子重重壓上他,迫不及待在他身上貪婪汲取。
秦輕心口像插著一把刀,每一次的呼吸都成了煎熬。他張開口,剛想說什麼,忽然下身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伴隨著溫熱的液體湧出,烈風又一次貫穿了他。即便這樣,他還不能滿足,一次次地抽插之後,又嫌身下之人過於冷淡,於是強行撬開他的兩片唇,吸住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