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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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見深,一個漂亮的男孩子,慢慢走過來,輕聲行禮:“參見東宮!”明明比他還小些,永嘉露出矜持的微笑,還搖了搖見深的手。見深靦腆笑了,永嘉吐字清晰:“今天是微服,見深還是喊本宮,恩,喊我堂叔吧。”
見深還沒開口,致深就涎著臉道:“小糖酥~”永嘉瞪了他一眼。致深吐吐舌頭,扔了木劍,從屋裡拿出一包吃食,獻寶地捧到永嘉跟前:“奶孃在朱雀街買的薄脆,上面撒了芝麻,可脆可香啦!”
永嘉從小教導,不經內侍驗毒的食物不能吃。只是掃了眼,還嘴毒道:“髒死了,誰要吃!”
“誒,不髒的,可好吃了!”說著,抓了一片塞到嘴裡喀叱喀叱地嚼起來,嘴角還沾了芝麻一顆。
見深聞到香味,看哥哥沒有給自己的意思,便婉轉問:“哥哥,真的很脆麼?”喉頭動了動。
“脆的脆的,不信你聽!”致深又吃了一片,湊到見深耳邊嚼起來……
面對如此神經如此麻木粗獷的哥哥,見深欲哭無淚……
永嘉被逗樂,精緻的小臉上笑意真了些。從致深手裡搶過袋子,塞到見深懷裡,居高臨下痛心疾首地“教育”致深:“你知道什麼叫‘兄友弟恭’麼?知道什麼是‘孔融讓梨’麼?有如此長子,本宮真是為堂兄堂嫂痛心不已。”
永嘉只有在打擊致深時才會說這麼長的句子,致深只是無所謂地撇嘴:“比我還小三歲呢,裝什麼大人!”
最終三個人分完那包薄脆,落日時,永嘉要和成化回宮。致深不捨:“誒誒,小糖酥,你什麼再來我傢俬訪啊?”
永嘉皺皺小眉頭,嫌棄地拍掉致深胸前的餅渣:“再說罷。”
次日,東宮揹著小手,很有儀態地駕臨程府,賞程氏兄弟薄脆十數包……
程致深閉目躺在葡萄架下的搖椅上,難得沉靜的樣子。一個紙包砸到他懷裡,惹得他一個皺眉。
濃密的睫毛掀起,程致深看到來人。永嘉逆光站著,看不見表情,聲音卻難得溫和:“還生氣呢,腚羊猴?”
程致深瞪他:“您就別理我!您跟我一膏粱子弟有什麼好說的!”
“看,還是在生氣!”永嘉撥了下程致深,“過去些,給我空點座兒。”
“熱死了,還擠過來!”程致深嘴上抱怨,卻還是往邊上挪了挪。撕了紙包上的封紅,喀蹦喀蹦地吃了起來“恩,這家薄脆味道一點兒沒變,還是這樣香!”
一有吃的,程致深的心情好了很多,表情明顯愉快起來。永嘉靜靜看著程致深,青年的側臉線條分明,吃起東西來的樣子還和小時候一樣,有種純粹的快樂。快樂,對他來說似乎來得極其簡單和容易。
程致深轉過臉,永嘉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於是四目相對。程致深有些不自在,便左顧右盼,像要在園中找到個什麼。用手混亂地抹著嘴:“我臉上有東西麼?”
“致深,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永嘉溫柔地問。
“咳咳咳!!!”回答永嘉的是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很顯然,我們的腚羊猴嗆到了……
☆、第十六章
致深咳得驚天動地,不住擺手。永嘉忙抓起一旁的茶壺往他嘴裡灌水,致深眼裡都是水汽,半天說不出話來。
永嘉看得好笑,還是鍥而不捨:“你心裡有人麼,如果沒有,我…………”
“大公子,平州來信啦!”詠新拿著一疊信興沖沖地跑來,打斷了永嘉。
致深眼睛一亮,飛快把信拿來:“見深來信啦!”永嘉偏頭一看,見深的信放在最上,只有一封,下面有七八封都是賀持盈的。
致深手腳麻利地拆著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罷了開心地推了推永嘉:“見深之前還不好意思跟我說他又要當爹的事兒,你猜怎麼著。這次來信不但坦白,還說大夫去把了脈,弟妹這次懷的是雙胎!嘖嘖,兩個一模一樣的小人兒,想著就高興~”
致深巴拉巴拉地說了一通,永嘉笑著:“趕明兒你成家,沒準兒也能生對雙生子。”
致深的臉鮮有的紅了紅:“還沒影兒的事呢。”見永嘉又要開口,乾脆跑路“我有事跟爹說,您自便吧,薄脆留下~”從永嘉懷裡奪過薄脆,逃之夭夭。
“誒,這人……”永嘉理理衣衫,去找程北亭道喜。
聽到永嘉有意給致深做媒,程北亭自然高興。
“多謝今上體恤,臣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致深的婚事了。不知今上意屬哪家的公子小姐?”
永嘉沉吟:“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