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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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奪’吧?”裴跡無言。
簡炎面色一冷,漠然道:“裴堂主,本座向來說一不二,你是知道的。一個賤奴值得你這麼維護嗎?本座不想說重話,裴堂主斟酌清楚,莫為了個低三下四的奴才傷了自家兄弟情誼。”
裴跡咬牙又咬牙,憤恨歸憤恨,心痛更心痛,終是澀然嘶啞道:“是,屬下遵命。”
簡炎泛起勝利的微笑,裴跡猛地抬頭,沉聲道:“晚上送他來。可否?”簡炎瞭然般笑著,視線回到了深邃的潭中,默然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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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跡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家丁們說了什麼,或者沒說什麼,他都不知道。他徑直衝向後院,一心只要抱住舒暘,感受他的真實存在,感受擁他入懷的感覺。
他現在的感覺就像當日眼睜睜看著依蘭在懷中死去,那般的束手無策,那般的惶恐心悸。依蘭的生命在他的指縫間流過,死命也抓不牢,難道舒暘也要如此?
粗蠻的撞開房門,一人端立房中,身著單衣,微黃的溼發瀑布般灑在肩頭,聞聲吃驚的看去,見是他,登時笑意盎然。
“你回來……嗚……”他的話音被濡溼的柔軟強硬的堵回。裴跡幾近瘋狂的蹂躪著那兩片脆弱細薄的唇片。
心中唸叨著:要他!要他!要他!
手掌輕易的剝去毫無實際意義的單衣,在舒暘那曼妙的軀體上上下求索,一寸寸膜拜著。他終於放過了那早已紅腫不堪的甜美,讓舒暘得以緩回氣,過於蒼白的臉上映出誘人的豔色,風致嫣然。裴跡一把攬起他,大步邁向床榻,懷中人迷迷糊糊的哼說什麼,裴跡停了除衣的動作,勾起他的臉,堅定的道:“給我。”
與其把他給簡炎,不如留給自己。不管簡炎是什麼目的,堅持把舒暘要了去,只要他擁有了舒暘的初夜,也總算不會讓自己後悔更甚。
不等舒暘回答,他已壓身而上。
長袖一揮,簾帳落下,隔絕了裡外兩個世界。衣服一件件的擲出帳來,堆在地上,形成一種奇特的媚惑景象。
那充滿色慾的摩擦接觸聲,伴隨著喜悅的輕吟從內傳出;一聲長聲痛呼,彷彿附上了什麼巫術,所有的動作聲音都因之而止;既而,混雜著痛楚與興奮的啜泣,很突然又很自然的,轉成一高一低兩種近乎野性的喘息,隨著帳外隱約可見的人影晃動而越來越急,聲調越升越高,直至一個不類人的尖利細小音調,才如同崩斷了琴絃,緩緩低落而成嗚咽哀鳴。
許久聲音漸沒,一隻晶瑩玉白的手掌溜滑出帳外,然後從內伸出一隻古銅色的大掌覆蓋其上。十指緊扣。
“暘,我……很喜歡你。”回應他的是清晰的哭聲,伴著怨懟:“很痛耶~~”
“聽我說,暘,聽我說。我曾經愛過一個人,很久以前……”裴跡的聲音略顯焦躁,“我愛她,可是我保護不了她,她死了……”嗚咽聲漸漸止了,顯是舒暘在聆聽。
“……我不能給她報仇,起碼現在不能。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暘,我是宇竭門的堂主,我們有四個堂主,只有一個門主。他的話沒人可以不聽。剛才他叫我去,他……他讓我……”
裴跡喉間一哽,無法繼續。半晌,他澀然啞聲道:“他要我把你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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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帳內,一黑一白的兩條汗溼的軀體絞纏在一起,舒暘安逸的躺在裴跡堅實的臂懷下,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身在夢中,夢一醒,就會失去一切。他的下體隱隱作痛,身上也佈滿了情愛的證據,可他不想動,不敢動。
他柔弱身體適才激情所承受的痛比不得裴跡的一句話。裴跡進入他時只不過一痛;而他的那句話,卻叫他撕心裂肺的連痛呼也難。
他勉強想笑說“不要玩笑”,卻知這不是玩笑。不僅是裴跡僵硬的面容,還有他幽冷的目光。
“今晚你就得去。”舒暘心中一涼,低聲自言自語了句什麼。
“我叫阿才打水來,你洗乾淨,就……”舒暘痴痴的望著簾帳外若隱若現的日光,遲遲不語。
裴跡不敢再看他的臉色,一咬牙,掀起簾帳,跨出塌去。失去了他的體溫,帳外的風吹進來,舒暘不禁打了個寒戰。裴跡何等眼力,看得清楚,卻沒動作,套上鞋掀帳而去。
舒暘慘然而笑,閉目不語。他什麼都沒有想,什麼懶得想。反正他什麼都不能決定,人人用過他,就把他踢開;連他在世上最親的人,他的娘都棄他而去,他,還有什麼可期待的?
簾外人影晃閃,桶子的落地聲接著是倒水聲,鼻中一股幽香,聽到裴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