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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死,也得換個面目死。
傷勢好一些,花教習就把池硯找去,告知他以後會有改變。此時池硯已經沒了反抗之心,慘然一笑便順服了。花教習略有些詫異,可在想想也合情合理,不必多言。
自此,初雪那邊去的不算勤,改為五日一去,呆在花教習身邊的時候更多。池硯喜愛初雪那裡清幽恬淡,每次去都恨不得將時間掰作兩半用,浸淫在書堆中不肯出來,初雪隨他興致,有時還陪他胡鬧,兩人混跡書卷,深得其趣。
花教習那兒說不上難過,一開始顧忌著身上的傷,都是一些最輕柔的課程。每日裡侍弄玉勢,擴張後丶庭等不一而足,而秋潭閣的床頭也漸漸堆起了春宮圖譜,各種助興器具也一一陳列。池硯看著這些本應香豔的東西,心底只是一味苦澀。這些東西用在人身上,受者的苦無人得知,瞧來是刺激□的,可事實上靠著投機取巧居多,免不了要靠藥物才能撐下去。池硯承受不住藥性,常常上火流鼻血,濃兒就免不了多叨唸幾句,池硯只笑著,把苦的要死的湯藥灌下去,還戲言:“乾脆改名池藥算了。”濃兒面上陪著笑,轉過身就偷偷抹淚。
等到池硯痊癒,他已被藥物器具調丶教開了,後丶庭中整日塞著沾有媚藥的玉勢,前端帶著銀籤以免洩身。少年血氣旺盛,稍一撩撥就要性致勃發,池硯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身體與被褥廝磨不啻於折磨。初秋還好,不蓋被子也能睡,可越往冬去,就算蓋著厚被子也擋不住寒意襲來。池硯凍得瑟瑟發抖,蜷縮在被窩裡團成一個球,儘量縮小與被褥的接觸。可他驚恐的是,自己肢體的觸碰也能引起戰慄。
池硯抱著膝蓋,感受自己肌膚觸碰的感覺,彷彿是……是齊老闆細長溫暖的指尖從胸口雙臂撫摸直雙腿,從丹田中升騰的一團火帶著麻癢竄遍全身。他心神激盪的想著齊老闆,後丶穴中隱隱的脹痛也變成了催情的物件,他呻吟著嘗試去碰觸冰冷的玉勢,還不等抽動,前端緊緊束縛的地方便一陣劇痛,頓時渾身欲丶火全部熄滅,池硯滿背冷汗地趴在床上。
每天晚上都是這樣度過。池硯覺得自己要瘋了。
第三十章
他想被人上。
被這個念頭嚇壞了,池硯好幾天不肯正眼看人,生怕這念頭直白地被人發現。他在鏡子中看過現在的模樣。越來越細嫩白皙的肌膚,面頰上唇上嫣然的紅,還有一雙晶亮的眼中脈脈春情,腰肢不自覺地扭著,一舉一動都凝合成花教習咬牙切齒的一句:勾人上床的妖孽。
誰想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
一日,齊老闆忽然到來,把正哼哼唧唧噙著玉勢的池硯驚到了,雙手沒把好,滑潤的玉勢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聽得這聲脆響,花教習與池硯均變了臉色。齊老闆淡淡掃了一眼地上的玉屑,笑道:“這樣都能分心?花師傅,你還得加把勁。”
花教習額角上冷汗冒出,忙道:“我自會責罰,老闆您……”
齊老闆擺手道:“這麼緊張做什麼?不過是根芙蓉玉勢。我看,你把我那兒的那支金鑲玉的勢取來給他用上。”
花教習大驚失色:“老闆,池硯怕是還受不住……”
齊老闆抓起池硯的頭髮,滿意地看到小臉上畫滿了恐懼,道:“我看差不多了……你多大了?”
池硯察言觀色,明白那個聽起來富麗堂皇的金鑲玉不是什麼好東西,齊老闆又沒頭沒腦問了一句,竟不敢正視齊老闆,半垂的眼皮微微顫抖,聲音也是虛弱的:“十四……快十五了。”
“哦?都這麼大了?真看不出來。”齊老闆捏了捏他臉上的肉,順勢撫摸上池硯的胸口。調丶教時他是隻穿著薄薄一層衫子的,低頭就看到齊老闆溫軟乾燥的手掌在衣下動作,平滑的衣料上凸顯出流暢的線條,讓池硯看的痴了。
忽而,那隻手弓起,池硯吃痛大叫,原來的齊老闆捏住了新戴上的乳環拉扯,才剛剛癒合的創口敏感無比,被這麼一扯,先是鑽心的疼痛,繼而酥麻便從痛苦中油然而生,鑽到奇經八脈中,搔得人心底也癢癢。
齊老闆詭異微笑,揚了揚手,花教習立刻知趣地退下了,罩在身上的薄衫便隨著那隻揚起的手落到地上,池硯夢寐以求的撫摸就是現在在就是身上游走的觸感,他只覺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又被那雙手撫平,有種莫名其妙的心安。
池硯不解地抬頭,正巧對上齊老闆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素來喜歡半眯著的長眼略微張揚,淺棕色的眸子直直得看到心底。
霎時,池硯像被烈火燻烤過了,火燒火燎的熱。他慌忙低下頭,可下巴隨即被齊老闆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