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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誘惑。
“先生……嗯……要我……”齊老闆唇邊露出一絲嘲諷,仍是不改口。
應梓林被激怒了似的,狠狠地提起他的腰身,再重重按到身上,惡聲道:“叫我的名字!”
齊銘遠大幅地扭起了腰,後丶庭將他的□緊緊纏繞著,耳若未聞地大聲浪丶叫:“先生~給我啊……奴家要!”
應梓林不知從哪兒冒出邪火,毫不溫柔地抽丶插,齊銘遠忍不住痛的打哆嗦,可口內仍是淫靡地叫著。
第二十九章
酣暢淋漓發洩完,應梓林滿足地摟著齊銘遠的腰,一下一下地撫摸他軟滑的發,齊銘遠似饜足的狐狸,懶懶地閉著雙眼,偶爾應梓林揪痛了頭皮,便掙扎幾下抗丶議,接著又被應梓林的熱吻堵了回去。一來二去,剛熄的欲丶火重新點燃,一時被翻紅浪,其中滋味妙不可言。等真的起身清洗時,天色已然大明,來往的小廝們早早候在門口,熱騰騰的水備在木桶裡等著裡面人一聲喚便低頭送進去。
齊老闆鮮少留客,然而一留,便是胡天胡地。常伺候的人均知規矩,不該看的自剜雙目也不看,不該聽的自割雙耳也不聽,不該說的……恐怕也沒幾個人有膽子說。快手快腳送進去,迎面滿室檀羶,讓這些半大小子們面紅耳赤,可是頭都不敢抬一下地退下。齊老闆他們在裡面做什麼,他們心裡明鏡似的,門外偷聽到了,難免也有幾分遐想,可想到齊老闆的手段,那遐想就是泡影甚至燙手的山芋了。
應梓林抱著齊銘遠站在木桶裡,替他清洗,洗到後丶庭時,將指頭伸進去匯出子孫液。齊銘遠略皺著眉頭,那人鬧得厲害了,一巴掌拍過去就老實會兒,可過不了多久,爪子便捲土重來四處點火,直勾的齊銘遠也微微喘息,扭著細腰渴求撫摸,兩人在水裡糾纏到一體,把水折騰出大半,才又叫人抬進一桶。這一次,他們是真乏了,應梓林為他擦洗乾淨,赤條條抱出來安置在床上,這才洗自己的。
齊銘遠背對著應梓林,疲倦的臉上慢慢舒展,微閉的眼睛也睜開,閃過一絲冷光。聞得他帶著一身水汽湊近,又忙閉上眼,做出沈睡的樣子。應梓林彎下腰,在他唇上上蜻蜓點水一吻,情丶色之意全無,憐惜之意更多。齊銘遠裝的辛苦,再被他這樣凝視下去,都要忍不住迸發了,臨近爆發時,應梓林才起身,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傳來。齊銘遠這才放心地輕呼,不自在地挪挪腰。昨晚做的痛快,老腰都快被折斷了,元氣不可謂無傷。他思索著要多燉些補品來養養時,應梓林輕輕附耳道:“銘遠,等我。”隨即離去。
齊銘遠心底一顫,眼睫動了幾動,最後迴歸平靜。他翻個身,趴著找個舒服的姿勢,打了個呵欠,真的睡了。
池硯清醒過來時,跟從前的每個早晨一樣,濃兒哼著小調在窗外忙活他的幾棵桂花,秋日涼涼的日光照進床頭,他掙扎著爬起來,半倚在床頭,嘴唇乾裂,可再也沒力氣下床,只得可憐巴巴地看著桌上的茶壺舔舔唇瓣。不是不想叫人,實在是嗓子破了,他正是變嗓的年紀,此時喉嚨裡火辣辣撕扯般的疼痛,張口哼不出一個字。池硯拼命地嚥唾液,腹中空蕩蕩的叫著。這餓跟上茅廁一個樣,越不想,表現得就越明顯。池硯按著肚子,那兒蛙鳴似的咕咕叫,絞痛著渴求有東西塞進去。到後來,他飢渴難當,硬撐著爬下床。全身無一處不痠痛!他腳剛沾地,立刻打軟唉喲一聲倒下,撞翻了凳子。
濃兒聽得聲響,立刻丟了罐子跑進屋裡,一見池硯倒在地上便倒抽了口氣,叫了聲小祖宗趕忙扶他起來。
“我的娘,你不知道叫一聲嗎,這是想摔死?”濃兒一面喂他薄粥,一面用涼水敷著摔青的地方數落。池硯埋頭只喝粥,吃完一碗又伸手要,傻呵呵的笑。
濃兒奇怪看他:“莫不是傻了吧?”話剛出口,粥碗已經迎面砸過來,慌得濃兒麻利接下,道:“官窯的東西,砸一個我一月薪酬就沒了,你真忍心!”
池硯無聲地喊餓,濃兒輕嘆,寶貝似的捧著碗出去了。
池硯眼見濃兒出去,臉上掛著的笑消失無蹤。
他雖然昏睡,可並未失去甚至,齊老闆他們說話不避他,他迷迷糊糊也聽了七八成。雖然還是糊塗,不過……自己是被賣了,完全做了犧牲獻祭給某人。想他從一介公子淪為小倌已是造化弄人,如今竟要給死去的人做陪葬了,池硯苦笑。也許是麻木了,池硯已不想尋死。在鄰近死亡的時刻,他還想著九泉之下的爹孃,如這般面目去見,他還不如化作厲鬼糾結人世千百年。
池硯心裡存著不尋常的心思,很多事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