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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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種‘罪過’啊……
事實可鑑,邊牧和小月確有先見之明。
傍晚時分,當主僕一行四人方踏入一間名喚‘悅來’客棧,立即就引來了美豔老闆娘及其妹子別有意味的目光和熱情款待。
“這裡環境雖不怎風雅,酒倒確是好酒。”
就著不甚精緻的下酒小食啜飲了數杯,雲飛瀑尚算滿意地微微頷首。
“啊呀,公子您真是好酒品,知我悅來客棧所藏之物皆是酒中上品。”老闆娘笑得花枝亂顫,自認此舉乃是嬌媚入骨,只要是男人,無一不會因此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是啊,姐姐所藏只為知己獻,兩位公子真是幸運之人。”
花(痴)開一朵,再表那一支。這‘妹子’生就一臉狐媚,卻硬要作大家閨秀風範,東施效顰之姿一覽無遺。
只可惜她們雖如此奮力,叫人垂涎的美男子二人卻猶如柳下惠轉世,或稱之為老僧入定般地紋絲不動,任憑兩朵‘悅來之花’在身邊花枝招展,繼續使盡渾身解數地扮演春心萌動的‘蠢’情小女子。
“酒雖好,然聲雜氣亂,著實不宜多飲,傷眼神耳力。”陳奕誠微微笑著說道。
主子果然就是主子!像他都快被穢氣燻暈了,可兩主子仍面不改色地對酌,權當此地是深山老林,在周身瀰漫的只是霧氣而已。
唔,夫人,您真是太讓我敬佩了!
倘若主子也就罷了,因主子著實是男人中的男人,這點小淫小穢豈能耐他何?可夫人就不一樣了,身為江南水鄉的金枝玉葉,竟能在如此渾濁的地方穩如仙女峰(泰山太粗魯了,和夫人一點都不配,踢!),果然乃一派主母風範啊!
“有理。”雲飛瀑眼角泛起笑意,“夫君,我們回房再對酌如何?”
此言一出,兩朵花(痴)外加一干豎耳聽好戲的食客頓時倒地不起。
……夫、夫君?
——難道……這玉面公子與那威嚴男子竟是一對斷袖情人?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也好,夫人,我們這就回房吧。”陳奕誠的鷹眸中,一閃而逝的不是笑是什麼?
簡單一句附和,卻猶如火上澆油般一發而不可收拾。踏過遍地已‘氣絕身亡’的閒雜人等,邊牧和小月滿心歡喜地提著幾壺好酒和幾碟小菜跟隨著英明睿智的主子們上了樓,將一切可能繼續存在的騷擾源杜絕在外。
小樓裡,明月下,兩人對酒吟詩,甚是愜意。而門外,兩條鬼鬼祟祟的影子亦徘徊得甚歡。
“姐姐,你說這兩個俊男是在作戲?”
其中一條比較纖細的人影刻意將聲音壓到最低,悄悄地問著邊上那個豐滿的影子。
“你想,剛才客棧裡有這麼多食客,如果他們當眾與我們調情豈不是失了面子,降低了身份。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嘛,多是如此愛面子的。”豐滿的人影用過來人、頗為了解的口吻驕傲道。
“原來如此。”纖細人影瞭然地點點頭,繼續壓低聲音詢問,“姐姐,我那武大郎似的姐夫今天不會回來吧?”
“如果從大理回這兒只消一個時辰的話,我倒是要擔心了。”豐滿的影子笑得極為囂張。
“也對。”纖細影子也跟著莞爾,“那我們什麼時候能進去?”
“等他們半醉時。”媚眼眯成了一條縫,仿若早已勝券在握。
“那……萬一他們不醉呢?”
“應該……不會吧……”
猶豫了一下。對哦,這兩個俊男已經對酌了約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醉的跡象?這女兒紅,酒性可不是等閒之輩啊。
偷偷地捅破一丁點兒紙,透過小洞往裡偷窺,然後——
“姐姐?你怎麼了?”
發現身邊的豐滿人影僵硬成了一尊石雕,纖細人影連忙湊上去去一窺究竟。卻不料,下一刻雕像便由一座變成了兩座。
房間裡的兩人是在對酌沒錯,但,他們對酌的姿態著實叫人明瞭了何為鴛鴦交頸,比翼連理——因著修長而貌比潘安的那一個此時正坐在高大挺拔的那一個膝上,左手持杯,右手環著身下人的頸子,愜意而慵懶;而被投懷送抱的那一位俊男面上也無尷尬困惑之色,反倒是泰然處之,絲毫不曾顯出不快之意。
……莫非……他們真是斷袖?……
九日皇帝 番外卷陳奕誠 第九章一生所愛
飽受衝擊的‘春’女二人面面相覷,下一個動作,便是宛如失了心魂般不約而同地朝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