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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廟宇,以後什麼時候會再來呢,那時又會怎樣的心情?此時有云念在身邊,心中喜悅滿懷,便這樣伴著,不管什麼樣的路途什麼樣的歲月都可以踏實快樂地走下去吧。
雲念自己的東西卻是全帶走了,包括畫的畫,還有那兩段木,大半年的時間裡,其中一塊木板已被雲念雕刻的盡顯琴的雛形了。原來雲念要那古木是為了做琴。
雲念做琴時幾乎都在崔惟做飯的時間,因此崔惟不注意間,雲念心靈手巧的已將琴完成了若干工序了。
至渡口小鎮,雲念先去藥店,崔惟不知雲念要買什麼,心中擔憂不敢問,雲念已買了凍瘡膏來。
“可要我給你擦?”亮白的冬日陽光下雲念笑顏暖目,手託凍瘡膏送至崔惟眼前。
崔惟慌忙笑說:“不用。謝了。”說完立即恨不得咬自己舌頭,或者給自己一巴掌,怎麼就沒順勢說個“要”字呢?真是慌不擇言。
崔惟自己在那裡抹凍瘡膏,雲念說:“崔兄,若不是我要你參加會試,你這一生會怎麼過?”
崔惟想了想說:“遊醫,行俠,尋仙,等到老了,走不動了,就找個道觀做道士,出來曬曬太陽騙騙小孩子,收年青人做徒弟,……大約就這樣吧。”
雲念笑:“只一次不中就灰心若此?多少人科考到鬍子頭髮白了呢。”
崔惟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一擊不中,飄然江湖,才是我的為人。敗也要有敗的風骨,絕不死纏爛打丟人。”其實是他面子矮,接受不了失敗,可他決計不會承認。
雲念“哦”了一聲,笑轉了身。
雲念怎麼這樣明朗開心?難道是有所領會,他侵犯了雲念一次不成,絕不再冒然進犯?
他是真的不敢再冒犯雲唸了,因為能夠這樣伴著,已是人間最美的福氣了。
崔惟踩在路上的步子都很溫軟。嘴角上翹,一路就沒有放平下來。
雲念也很輕鬆愉快,看到風格別緻的建築會流連痴看,遇到有趣的風土民俗定要問個明白,若喜歡某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