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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氣之態,清靜道:“是這樣的,我利用你,得此生的自由。因為有你跟了我,太子就會知道,我要的,他給不了我。他雖然傷心,也只有灰心罷手了。其實我自見了你,就順著你的喜歡走這樣一盤棋,心裡也是沒底的,誰想一切順利。雖然委屈了你。可有我陪你一生,哪怕只是朋友相待,你也不虧是不是?”
崔惟瞪視雲念,忽然抓起雲唸的手就咬下去。雲念叫了一聲,卻也沒奪回手來。
崔惟止了口,還好雲唸的手上只留了牙印,沒有咬出血來。崔惟心疼,卻仍然是惱,惱得幾乎發狂,頭腦混亂,胸口上堵,只想發作。
雲念將手掩在身後,低了一會兒頭,轉身默然離去。
崔惟突然害怕,雲念不會生氣走了吧?可咬疼了他?慌忙追出來。這幾天崔惟幾乎沒吃沒睡,虛弱乏力,站起時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好不容易扶了牆壁,拖著腿一步一步挪到小院門,見遠處廊上雲念提了食盒回來。
崔惟看著那個人,咬唇微笑。
雲念走到他身邊,溫柔扶了他胳膊回屋,說:“好了,我知道你這幾天為我擔心,也用不到咬我啊。你屬狼狗的?明天還想帶你回家呢。手上帶著這牙印,都沒臉見我爹、我哥、我弟了。”
崔惟強笑,心裡歡喜,卻咬牙冷哼:“忘了告訴你,年前金陵我家僕人來,說我爹孃知道了我還活著,給我張羅了門婚事,待今年放榜後成婚,免得我考不中再尋死逃跑呢。”
雲念站在那裡。
崔惟面上冷笑、復冷笑的樣子給雲念看。為了一個濂郡王雲念都能追問成那樣,只是利用,只是下棋,只是朋友?騙誰呢。
雲念面無表情道:“我們明日動身,去你家,滅了這婚事。”
崔惟挑眉:“你還能討來毀婚的聖旨不成?”
“你爹孃見了我,婚事不退也得退。”
“丞相之子,了不起,強搶有妻之夫?”
“那又怎樣?”
“也不怕御史參你爹。”
“這事御史怎會知道。你爹若敢不退這婚事,刺史也不要做了。有婦之夫還敢騙情於我,我到皇上那裡哭一次,教子無方的罪他擔得起嗎?”
崔惟抓住雲念雙肩。雲念叫:“不許再咬我!”
崔惟俯在雲念耳邊:“不咬你,讓我親你一下行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不再一個人對梅花
雲念猛推開崔惟走了。
崔惟扶了牆立穩,再搖搖晃晃回了屋,心情大好,有了胃口,開啟雲念拎來的食盒吃飯。食盒裡的飯菜一看就是雲念親手裝的,米飯上用黃花菜蘑菇擺成花式搭在中間。除了雲念沒誰有這樣的心。崔惟不自禁想象著雲念裝飯時的用心樣子和心情,雖知道這是雲唸的天□□好使然,心還是美美的。這樣的飯菜雲唸的親人能吃到嗎?太子能吃到嗎?打住,想那個太子做什麼。
吃好了,見雲念踱進來,眉眼清亮,面上如春天一般燦爛的笑呢。
可不是又一年大地復甦,春回人間。
崔惟被雲唸的笑容感染,迷住。雲念這麼春光明媚的笑,這麼開心是為什麼,是因為——自己成了他名義上的男寵嗎?
崔惟道:“我沒見你留的紙條。”
雲念奇道:“我用紙鎮壓桌子上,不會被風吹跑的。”
崔惟想了一想,苦笑:“定被我外祖父收走了。但凡你寫的字,轉天準沒影,我問過,說是派我表弟盯著呢。表弟那小東西,前日還裝模作樣來問我為什麼病了,小仙去哪裡了。”
雲念笑,開啟從宮裡拿來的包裹,裡面是兩捲紙,給崔惟道:“小仙為你請來的,只許看,不得謄抄,必須收藏好了,絕不可被令外祖拿走了。切記。”
崔惟開啟一篇文來,字型媚秀中隱鋒銳俊健,崔惟只覺眼前一黑,瞬間閉目,手支住額頭。雲念發慌,扶住他:“你怎麼了?”
崔惟臉色蒼白,強笑道:“這幾日沒怎麼睡覺,時不時頭暈,無事,稍會兒就好。”
“可請大夫看了?”
崔惟道:“不用,我自己就是大夫。”
雲念手拭崔惟額頭:“一頭的汗。快休息會兒吧。文章明日再看。”
崔惟說好。放下紙張,仰在床上閉目休息。
雲念輕手輕腳收拾了衣物出去沐浴了。崔惟再忍不住,爬起來將桌上那些紙拿過來,手微微發抖。
字型微有變化,更俊逸了。見了他的字竟然仍有如重錘擊頭。崔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