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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啊?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叫這名兒,身份證上戶籍是哪兒,你要是這麼擔心,你就把你身份證號兒捂上,我婁一眼就成。”
牛芬芳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把身份證遞了過去。
虞斯言為了避嫌,還是沒接,晃了一眼說,“行了,你回吧,明天這個時候再來一趟。”
牛芬芳愣住了,“這,這就行了?沒我什麼事兒了?”
虞斯言都有點無力了,他撓了撓腮幫子,好言好語地說,“大媽,你早點從我這兒走,我就早點吃完飯出去辦事兒,我早點辦完事兒,你明天來才能早點籤合同。”
牛芬芳一聽虞斯言這麼說,分分鐘都不停留了。
虞斯言目送牛芬芳出了門兒,一扭回頭,面前就多了一碗肉末芙蓉蛋,頓時一臉的蛋疼,“你怎麼不早點端出來,老子都吃撐了你才把好東西拿出來,誠心的吧!”
項翔盯著虞斯言沒有吱聲。
虞斯言癟癟嘴,一揮手站起來,“你趕緊吃,吃完了咱出去辦事兒。”
走了兩步,他又扭回頭凶神惡煞地提醒道,“你別動這蛋啊!我就喝了兩碗粥,一會兒就得餓,你換成保鮮盒,一會兒給我打包拿車上去。”
項翔強忍著笑容,一臉平靜地說,“好。”
85、一張簽證引發的血案
趁著項翔吃飯的會兒,虞斯言回辦公室拿了點東西。
項翔吃得又快又簡單,三五兩下搞定以後,虞斯言剛好拿著東西下樓來。
“吃完了?這麼快?”
項翔對吃沒有那麼多興趣,也就是和虞斯言在一塊兒的時候能多吃點。
他朝虞斯言點點頭,把碗筷收拾進廚房,端著虞斯言的芙蓉蛋走了出來。
虞斯言站在大門口等著,一手夾著一根兒煙,另一隻手拿著大門的鎖,咯吱窩還彆著一資料夾。
項翔大步走上去,接過門鎖正要鎖門就聽見背後有人大聲喊,“翔哥,別鎖別鎖。”
虞斯言和項翔同時扭回頭,只見柺子坡著快速朝他們走來。
虞斯言用檔案扇著風,大聲問道,“你來幹什麼?”
柺子納悶兒地瞧著虞斯言,“上班啊!”
虞斯言一愣,“不是說準備旅遊麼?還上什麼班?”
柺子無奈地笑著說,“老大啊,咱們這是去澳洲大半個月,光是辦簽證至少也得20天,就是呂哥走關係了,那也得等個10來天的,這麼長時間,不上班幹什麼去啊?!”
虞斯言過得糊里糊塗的,還沒想到這茬呢!
“那爺們前兩天哪兒去了?”
柺子笑容一僵,條件反射地抬眼瞅了瞅項翔,然後找了個藉口,“這不是累了麼,就商量著大家夥兒先歇幾天。”
虞斯言完全忘了自個兒讓手下們上婚介所入會的事兒,“你們現在可真行,你們商量歇幾天就歇幾天,都不用問問我的。”
柺子登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傻站著和虞斯言乾瞪眼。
項翔盯著柺子,眸子沉了沉。
虞斯言也就是說一句,他拿著資料夾拍了拍項翔的胳膊,顧自朝自個兒的車子走去,“我和項翔有點事兒要辦,先走了。”
項翔把手裡的門鎖放到柺子手裡,俯下冰龍在柺子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來得挺早。”
柺子乾笑了幾聲,“早點沒太陽曬著,還能走走,當鍛鍊身體。”
項翔目光深深的看著柺子,直到虞斯言催促才移駕上了車。
柺子望著噴出黑煙的車尾,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起來,“老大,這是你自己弄砸了,到時候可別怪是我的露餡兒。”
……
項翔一上車,虞斯言就數落道,“你磨磨蹭蹭的和柺子叨叨什麼呢,有什麼回來說不行?非得在這時候!”
項翔把保鮮盒抱在懷裡,坐得規規矩矩,他望著前面的車尾,幽幽地說,“我是想問問他,簽證的事兒要不要我幫忙。”
不是虞斯言不信項翔,可就項翔現在這處境,確實很難想出有誰能伸出橄欖枝,“你幫忙?你找誰幫去?”
項翔發現虞斯言真是忘性大,他昨兒上午才去見蕭偉,虞斯言今兒就忘了。
“就我昨天去見的那個朋友。”
虞斯言如茅塞頓開,“對,你還有個發小,他真能幫你?”
“能,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虞斯言顯然比項翔厚道多了,“這可不是一句話的事兒,讓人辦事不管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