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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言的褲衩子,黑黢黢的後腦勺都冒著絲絲喜氣。
虞斯言套上條寬鬆的短褲躺到床上看電視,視線頻頻落到斜對面項翔的後背上,若有所思。
項翔安然的享受著虞斯言的打望,不慌不忙地搓著衣服。
虞斯言瞄了一會兒,忍不住開口道,“我瞧你就不像個公子哥,我拿地攤貨給你穿,你連個眉頭都不皺,我都這麼罵你了,你說你也不生氣,而且你飯也會做,衣服也能洗,屋子還自個兒拾掇的倍兒乾淨,你說你哪兒像個有錢人家出來的?”
項翔扭臉對著虞斯言笑了一笑,拎著體恤擰了擰水,說,“我感覺你這是在誇我。”
虞斯言笑罵了粗口,說,“我可沒工夫誇你,我就是好奇,你怎麼一點沒有那些有錢人家的爛脾性呢?”
項翔把手裡擰乾的體恤抖了抖,笑道,“我沒你說得這麼好。”
虞斯言哼笑了一聲,轉手拿過床頭櫃上一空塑膠瓶砸到項翔身上,笑罵道,“少他媽在這兒燦爛,我問你話呢!”
項翔抬腳把塑膠瓶挑到牆角,走到衣櫃前拿了個衣架,一邊套衣服,一邊說,“我家的教育和別家不一樣。”
虞斯言聽出項翔不太想說,他也不勉強,畢竟誰沒有個不想提及的曾經。
剛想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電視上,他一晃眼就看見了項翔手裡的東西,登時從床上跳了起來,一個大步衝到項翔面前,奪過那玩意兒大聲嚷嚷道,“誰讓你給我洗褲衩了?!”
項翔一臉無害地看著虞斯言,納悶兒道,“褲衩怎麼了?”
虞斯言張了張嘴,又硬重重把話憋了回去,最後只能幹瞪著眼冒出一句,“老子真服你了!”
……
第二天大清早,項翔照舊比虞斯言早起一個小時,他剛下樓準備洗漱就透過玻璃門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牛芬芳同志。
項翔開啟門把人領進公司,什麼都不問,“你坐下等,別鬧出動靜兒,他還在睡覺。”
牛芬芳好像挺怕人高馬大的項翔,項翔一說,她立馬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安安靜靜地等著。
項翔也全當沒這個人,顧自洗漱穿衣,然後給虞斯言準備早飯。
過了一個多小時,虞斯言的門開了。
虞斯言剛洗過澡,他站在樓梯口拿著毛巾擦了擦頭髮,吧唧著拖鞋慢吞吞的走下樓,毫不意外地朝牛芬芳說,“把東西給我吧。”
牛芬芳走到虞斯言面前,把東西掏了出來,卻也沒馬上遞給虞斯言,而是一臉擔心地說,“你看看倒可以,可我還是不能把欠條給你,你要是弄丟了,我可怎麼辦呀。”
虞斯言也不著急,他抹去額頭的水,探著頭對廚房喊,“項翔,你過來一下。”
項翔應聲從廚房走出來,邊用圍裙擦手邊問,“什麼事兒?”
虞斯言摳摳頭,打著哈欠說,“把她的欠條和筆跡拿到隔壁影印店影印一份。”
都這麼說了,牛芬芳還是沒把東西拿出來。
虞斯言淡淡地說,“你要是這都不放心,你就跟他一塊兒去影印店。”
年芬芳這才跟著項翔去了影印店。
人一走,虞斯言立馬溜達進了廚房,端出項翔晾涼的小米粥,就著涪陵榨菜美滋滋的先吃了起來。
等項翔和牛芬芳回來,虞斯言已經喝下了兩大碗,肚子都吃圓了。
項翔把影印的東西遞給虞斯言,虞斯言看了一眼,對項翔說,“你記著,以後影印這種東西,一定要提醒影印店的給影印清晰點,而且你得等墨水乾透了再拿,不然就可能花了。”
項翔秉著好學生的態度說,“我再去影印一次。”
虞斯言趕緊拉住欲走的項翔,“我是提醒你,沒說這幾張要不得。”
牛芬芳小心翼翼地插話道,“我把這些東西給你,是不是你就去給我要錢了?”
虞斯言把注意力又轉到牛芬芳身上,“大媽,我昨兒不是和你說得很清楚了麼,我還要核實你說的情況,確實如你所說,那咱們還得籤個合同,你簽字了,我才會替你要錢去。”
牛芬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那我現在還要做什麼?”
虞斯言想了想,說,“你帶了身份證了嗎?沒帶現在就回去取。”
“帶了帶了。”牛芬芳埋頭在自個兒提的布口袋裡掏了掏,可掏出身份證,她又一把捂在胸前,小心謹慎地問道,“你要我身份證幹什麼?”
虞斯言耐心十足,“大媽,你覺得我能把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