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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想起以前還沒出四年前的那檔子事的時候每次忌日來掃墓總能看見墓前擺著一束鮮花,當時以為是向卿或者杜淳風——還有聯絡的朋友也就只有他倆,連葬禮都沒露面的親戚怎麼可能會記得忌日過來掃墓。
而現在看來,向卿和杜淳風的可能性很小,怎麼看怎麼覺得兆治信的嫌疑最大。
向卿和杜淳風倆人跟衛栩都是一路人,上墳不燒紙拿束鮮花裝文藝的事情做不出來。
那麼,真相只有一個。
天啊擼!兆治信居然每年衛父忌日都過來祭拜一次!這資訊量略大,衛栩的腦子有點頓卡。
“衛栩?”
“啊?”衛栩臉上的驚訝屏保被兆治信的聲音解鎖,換成一副茫然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走?”話在嘴邊繞了山路十八彎,最後卻變成跟最開始想說的話完全不一樣的話。兆治信覺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把視線挪到別的地方。
“哦,我再等一會兒走,我擋你路了吧?”墓碑前面只有一條供一人透過的小路,衛栩和紙錢把兆治信堵在裡面出不來。因此,善解人意的衛栩把塑膠袋裡的紙錢挪了個地方,人也側出半個身子,準備讓被堵在裡頭的兆治信走出去。“過吧。”
沒辦法,不管兆治信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話趕話,事情發展成這麼個情況,他也就只能隨波逐流,順著衛栩的話,一點點挪,從衛栩的面前過去。
兩具曾經對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貼得如此之近,只隔著夏天薄薄的衣裳,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傳來的溫度。
偏偏兆治信挪到衛栩正對面的時候就不動了,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杵著,跟被施了定身術似的,站得那叫一個標杆溜直。
“兆總,你倒是走啊……”衛栩為了能讓兆治信輕鬆地透過,整個人都輕微地向後傾斜,這種高難度動作堅持這麼半天,衛栩的老腰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開始忍不住微微顫抖。
於是,忍無可忍的衛栩出聲提醒兆治信,讓他丫的快點他媽的走!到別處寬綽的地方站軍姿!
“栩栩……別動好麼?”兆治信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的無奈與悵然,話一出口,沒有打石膏的手緩緩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