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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所有人都過來問一遍!又不是他衛栩把兆治信撞醫院裡去的!
“跟你什麼關係?”
“是跟我沒關係,我只是找你過來問一下兆治信的情況。”曲辰腦袋懶洋洋地往旁邊一歪,手肘撐在引擎蓋上,悠然道。
“……你不會自己去看?”
“我只要一靠近兆治信的病房,他的保鏢就會給我拎出去,你以為我不想進去?”曲辰掐滅手中的香菸,對於火星的灼熱毫無知覺一樣,這點疼痛似乎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他……手臂骨折,內臟出血,輕微腦震盪,不過已經醒了。”衛栩有些無語,努力回想陳越說的兆治信情況,複述一遍。不過,曲辰似乎也並沒有表面那麼風光?那兆治信現在身邊的紅人到底是哪一尊大神?
“醒了就好……”曲辰喃喃自語,抬起手想要吸一口手裡的煙發現自己早就掐滅那一根,無奈地一笑,又點起一根,“你怎麼就沒被燻會抽菸呢?”
兆治信抽菸次數不算太多,但是一抽起來絕對可以把一間屋子變成能見度極低的程度,嗆得眼睛都睜不開那種。以前衛栩對煙味不算反感也不算喜歡,只是在每次兆治信抽菸的時候默默走開離得遠遠的。
而在有了滾蛋兩兄弟之後,對煙味完全是由路人轉黑。
“我不喜歡煙味。”
“你還真是有原則,輕易不動搖呢?”曲辰揚起脖子吸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不懂是好事,乾淨。”
眼前的曲辰簡直跟前幾天以及四年前的那個膚淺勢利的小鮮肉完全不是同一個人,衛栩都想過去扯一扯曲辰的臉,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人貼了人/皮/面/具假冒偽劣。
“曲辰……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曲辰斜眼看著衛栩,語氣充滿輕蔑,“你以為我真的只會念臺詞?”
衛栩啞然,他還真就一直以為曲辰只會念臺詞,難道不是麼?
“回去吧,再不回去我的經紀人該瘋了,咱倆還順路,一個小區。”曲辰又猛吸了幾口煙,然後丟到地上用力踩滅,替衛栩開啟車門,“上車,小前輩。”
曲辰駕車原路返回,一路上沒有再說過話。衛栩覺得莫名其妙,百無聊賴之下,開始打量曲辰車內的裝飾。
很乾淨,煙味不算太大,看起來曲辰也一直避免在車內吸菸,還是比較愛護這輛車的。
目光在曲辰右耳後停住,是一道淺淺的疤痕,雖然不起眼,但是自耳垂起蜿蜒向上延伸到頭髮裡,依曲辰的職業要求,受傷之後的修復都是避免留疤的整形手術,儘管如此,還是不可避免留下這樣的疤痕,恐怕當時傷得非常嚴重。
不由得略有好奇,“你這疤是怎麼回事?”
衛栩似乎忘記了旁邊駕車的這個是他曾經的情敵以及幾天前被他揍得倒在地上起不來的人,居然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跟人攀談起來。
“因為……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曲辰猛地一個急剎車,差點把衛栩給從擋風玻璃上甩出去,幸虧衛栩繫好安全帶,不然就真被當成火箭炮發射出去了。
“你搞什麼飛機?!”衛栩怒不可遏,“不願意說也沒誰逼迫你!踩什麼急剎車!”
曲辰坐在駕駛座上似笑非笑,盯著衛栩的臉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這就是背叛的代價。”
“什麼?”
曲辰再次開動車子,緩慢勻速地行駛,“幸虧我還有點用處,不然早死了。”
衛栩覺得今天的曲辰不是吃錯藥了就是根本就沒吃藥,說話顛三倒四的,還間歇性發神經,衛栩暗自決定等一進市區他就下車,曲辰的車他是不會再坐了。
珍愛生命,遠離曲辰。
曲辰把衛栩帶回市區之後衛栩就藉口要去買菜在路邊下了車,回家之後發現倆孩子已經把衛栩預留的餅乾麵包吃得溜乾淨,一見到衛栩就雙雙撲過來吵著要吃飯。
隔日後的清晨,衛栩早早起床,輕手輕腳地給兩個孩子早安吻,然後就洗漱出門,奔著安寧園出發。
今天是衛父的忌日,做兒子的沒有理由不來看望衛父。白天有節目要錄,所以上墳就必須在清晨進行。
要不然就上午八點之後等到孩子們起床之後再過來了。
至於衛滾滾和衛蛋蛋,現在把他倆叫起來磨蹭到出門,就得中午,還上什麼墳。
最重要的是今天還有節目要錄,衛栩出門的時候工作人員都過來安裝裝置了。
上墳這種事說來也奇怪,衛栩剛出門的時候天還是陰沉沉的,快要到安寧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