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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文悉問住的阿尚,無言以對,但咬咬牙,自己實在不能對諸月見死不救,只能繼續哀求,“文悉和諸月不也是朋友麼?我們只是裝裝樣子就可以幫到他呀!”
“裝裝樣子”四個字像地震一樣震碎了文悉的心,原來自己苦心經營和阿尚攻堅不摧的友情竟是這樣脆弱,完敗在諸月這樣一個僅僅認識幾個月的家夥手上。看樣子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把話說明白。“諸月是你的朋友,我並不是這樣看他,或者說,我不只是這樣看他。”
“什麼意思?”阿尚看見冷漠的如同陌生人的文悉,不安的預感在隱隱作祟。
“他不只是我的朋友,更重要的,我把他看做我的……”文悉正視著阿尚,淡定的吐出兩個字:“情敵。”
“情敵?!”阿尚被突如其來的事實嚇到,“這、這麼說……文悉你……”
“對,幾年來我一直都喜歡你,不過本來我想做朋友就好,但是諸月出現了,他讓我發現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所以你要我為了別人和你交往,那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其實拒絕阿尚的請求那一剎那文悉就明白了,自己徹徹底底輸了,不是輸給易翔,不是輸給諸月,而是輸給阿尚。自己做不到像阿尚那樣,為了別人而忘記自己的一切,始終,他文悉無法捨棄尊嚴。既然如此,也有了相應的心理準備,文悉看著阿尚,突然溫柔而憂傷的笑了,“阿尚,你要是覺得我不夠義氣或者很噁心,那就不用再來找我了。我先走了。”
說完,文悉頭也不回地踏出步伐,算自己最後一次的自私,阿尚,我們的友情是否延續,就等你的決定了。
驚愕的看著文悉消失在拐角的背影,阿尚顫巍巍跌坐在沙發上,這麼久了,自己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一抹苦笑爬上阿尚嘴角,還笑話文悉是最遲鈍的家夥,其實自己比文悉遲鈍了不知幾百倍……像剛剛那樣的請求,對於文悉來說應該是致命的傷害了,做了怎麼久的朋友,阿尚知道,對於文悉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自尊,而自己傷了他的感情不說,還狠狠踐踏了他的自尊。文悉說的最後那句話,自己可不可以當做是文悉原諒自己的一次機會呢……
看著陷入沈思的阿尚,易翔不得不承認這樣打擊連連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但此時此刻在他眼裡奪回月月的心比什麼都重要,於是開口道:“現在看來和文悉交往明顯不可能了,你打算怎麼辦?”
被易翔拉回令自己更憂心忡忡的思緒,阿尚覺得自己正舉著刀子往自己的心上扎去。不過本來自己也打算以朋友身份自居,現在這樣曖昧不清的態度不就更加對不起喜歡諸月的那份心情了麼?於是阿尚堅定的抬起頭,不容辯駁地說道:“反正只要是證明我不再喜歡他就是了,明天之前,我會去找別人的。你也要遵守約定。”說完不等易翔回答就大步流星離開了。
看見阿尚的堅定,易翔心中突然有種惺惺相惜地感覺,自己和阿尚,都已經到了為愛不惜對別人殘忍的地步了。
傍晚,阿尚還不斷在街上流連,找誰?有誰願意立刻開始和自己交往的?在腦海中反反覆覆搜尋別人的身影,不斷浮現的卻只有諸月和文悉的臉,好像一夕之間,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兩個人。可是沒有錯,自己沒有錯。阿尚默默對自己撫慰道。
“咦?這不是阿尚嘛!”熟悉的聲音躍入耳中,阿尚回頭,眼中忽的看見一絲希望。
“悠啊,真巧。”
“文悉和諸月都不在?真是稀奇……”想到那兩個如同看門神一樣存在的家夥,悠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我今天想一個人逛逛。”
“那好啊,走,我們一起吃飯去!”可不能錯過這麼大好的機會,悠故作曖昧地搭著阿尚的肩,難得兩大門神不在,今天我兔子就吃窩邊草了!
由於兩人的目的不謀而合,最後達成一致,在酒吧喝了爛醉。
就像野馬脫了韁一樣,情況完全失控。
阿尚半推半就將悠領進了自己的寢室。
剛進門,悠就猴急地遞上一個吻,將阿尚推到牆壁上。
由輕吻轉而纏綿,又由纏綿轉而激情。
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雙雙倒在狹小的單人床上。衣物攤散在門口到床邊的過道上。
漸漸急促的呼吸,漸漸促進慾望的呻吟。
彷彿已經不滿足雙手的撫摸,膨脹的慾望像對方傾訴著本能的渴求。
同為男性而有的粗糙面板,互相觸碰時更引起了料想外的刺激。
悠終於按捺不住本性,反身壓住阿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