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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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再見到容斂的時候,她的氣色已經好多了,眸中一如既往的驕傲卻又淡定著。她緩緩向亭子行來,在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再向前。
她只是淡淡掃了我一眼:“怎麼,蘇泠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阿洛依然在世的嗎?可是,現如今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蘇家的蘇洛滅了漠北的商家,天下人都在說蘇洛這個名字。你還敢說阿洛已經死了嗎?”
我不為所動,坐在亭中的石椅上,抬頭不語。
容斂並不在意,只是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我頓時有種錯覺,恍惚間想起了一年前,我去找容斂的情境。只是現在我們倆的角色換了換,而我要說的也並不是兄長沒有死的事情了。
我並不在意她剛才的話,直接說出我想要說的:“兄長已經死了,一年半前就已經死了。”
容斂幾乎沒有思考什麼,就直接反駁了我的話:“全天下的人都說阿洛他沒死。”
“我說他已經死了。再者說,這一年中根本沒有人見過他,即使天下人都說他沒死,也改變不了他已經死了的事實,改變不了你沒有救活他的事實。謊言即使說了一千遍一萬遍依舊是謊言。”我毫不退讓。
容斂冷冷一笑:“文淵澤見過阿洛。”
我笑得奸猾:“兄長曾與我說,你最愛的便是那不染凡塵的白色,所以我每次見你時穿的都是白色。但是兄長每次穿的都不是真正的白色,而是月白色,因為這是他所偏愛的。而你卻一直說兄長穿的是白衣,我一直在想,若是有一天,兄長穿了黑色的衣衫,你是否依舊會說他穿的是白衣。”
容斂面無表情:“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我想說,兄長穿的從來不是什麼白衣,那麼文淵澤那次看見的也就不是兄長了。”
容斂的臉已經有些鐵青了。
我捋了捋頰邊的長髮:“文淵澤沒有見過兄長,那就沒有人見過兄長了。”
“這算是什麼理由!”
我沒有搭理她,不可理喻的女人一個:“我問他,他當時到底害不害怕的時候,他一時沒有回答我。”
“他當時只是太害怕了而已!”那個瘋女人終於回過了神來。
我依舊笑著,平靜得看著她:“不是,那是因為他根本沒有種情感,他的記憶是你強行用攝魂術讓他記住的。所以他雖然有這段記憶,卻沒有什麼相應的情感,所以他在訴說這段記憶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情波動。我問他當時還不害怕的時候,他就已經愣住了。這就是攝魂術的破綻。再者說,在月色下,文淵澤是看不清楚兄長面容的。什麼?你說他眼力特別好?好吧,我雖然長得不錯,但我和兄長的面容有七八分相像,他見到我時竟然一點都不驚訝,也不害怕,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他可是見過兄長如魔樣子的。不過,商家人明明都是一劍封喉,哪有那麼多鮮血可以讓兇手染在一塵不染的白衣上呢?”
“沒有人見過,並不代表阿洛他已經死了。”
“不不不,”我伸出手指搖了搖,“這件事情到目前為止,重要的已經不是兄長有沒有死的問題,而是你天下第一神醫容斂為何要用攝魂術讓林淵澤說謊話,甚至連那個兇手都是不存在的。”
容斂狠狠瞧了我一眼,依然不說話。
我攤了攤兩手,無辜的說道:“你看,我說的都僅僅是事實而已。至於你,你要求文淵澤說謊話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你才是滅商家滿門的人。”
“笑話,我與商家無怨無仇,我下此毒手又是為何?”容斂不屑,但神色不定。
我笑道:“自從兄長死後,天下人都說你欺世盜名,名不副實,你的聲名受損。而漠北商家在這時邀你去看病,你仔細思量之下,覺得只要天下人覺得兄長沒有死的話,那麼你的聲名便又無礙了,不是嗎?所以,你就對商家下了毒手。”
“你有什麼依據嗎?”容斂的聲音冰涼入骨。
“那日管家稱兇手為惡鬼時,你竟然絲毫不在意,還與我分析管家的話。若是以前有人稱兄長為惡鬼,你真能無動於衷嗎?這只是因為你知道兄長並不是兇手而已。而且,現實並不是什麼神話什麼傳說,你真以為有人能夠不驚動任何人便將商家上下百口人都一劍封喉嗎?你做得太過了些,這天下根本沒有什麼人能夠做得到。只有你容斂,可以為商家的人下藥然後再下殺手。”
容斂臉上冰冷:“你一直都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我自己,”我說,“而我是親眼看著兄長死的。”
“阿洛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