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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與李叔尚未弄清,畢竟黎府的守衛太過森嚴,能夠打探到這些秘密,實屬不易。
一波未平一波起,歡喜覺得他們再如此深究下去,恐怕牽連之事非他們可以想象。可是,有疑惑才需解開,也是他們的一貫的作風,想要就此打住,絕非可能。
黎文之事不再過問,歡喜提到宋老爺,顧千里聽後襬明一副很迷惘的樣子,看來,他們是互不認識的,倒是一邊的李叔誇誇其談,稱讚著宋老爺樂善好施,與他和楚沐年有過一面之緣。
提到一面之緣,李叔突然憶道:“對了,我與沐年能夠認識宋老爺也是因為有人穿插,這話得從我初進望月城的時候說起,我與沐年是在城外小鎮認識,自我進入城中再遇沐年,那會的他整日醉酒,精神萎靡,酒後的話也是顛三倒四。”
“我爹說了些什麼?”
李叔想象了下說著此話的楚沐年是何神情,依樣畫葫蘆的學道:“那人不容我的情,我何需還要為他守身如玉。我覺得這話挺奇怪的,男人為何還要守身如玉。”
“咳——”黎辰假意咳嗽了下,瞄了一眼神態有些發窘的顧千里,不言而喻,他問,“後來呢。”
“沐年酒醒後,我就問他了,可他好像刻意隱瞞著什麼,突然又冒出一個人名,說是望月城中結識不久的朋友,性情豪爽,卻在一次任務中中了奇毒,只能生活在黑暗中,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位摯友一生只能耗費在密室中,為此痛心,才以酒灌醉。之後有一次,沐年拿著那位摯友的信,說是找宋老闆,如此我們也就認識了宋老爺。”
歡喜考慮了下,李叔口中的‘摯友’情況,好像與他在宋府聽到的事有幾分相似,他問,“李叔,那位楚伯伯的摯友,是不是叫天合。”
“誒?宋老爺跟你們提過嗎。”
歡喜跟黎辰對望含笑,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傍晚,多疑的黎辰單獨找上顧千里,原原本本的將發生在宋府之事說給顧千里,顧千里皺著眉峰,口氣不善,“你懷疑我還隱瞞著你們什麼事嗎?”
“師公誤會了,我只是擔心一件事。”
“什麼事?”
“這個世上,是否還有與歡喜長相相似之人?”
顧千里深思起這件事,妥協道,“江湖之事,我甚少參與,是否有相似之人我難以肯定,可我保證,你爹是個孤兒,世上並未任何親人,而他與歡喜……”頓了下,“卻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這麼說,宋老爺不是將歡喜看成了我爹,那是誰?”黎辰疑惑頓生,這事他必須從宋老爺那檢視一番。
半夜,一身夜行衣的黎辰翻身躍入守衛鬆懈的宋府,過了圍牆,行同鬼魅翩然上空,落入一排漆黑屋簷之上。
小時候曾隨著宋玉來過宋府,黎辰輕易摸索到書房的位置,迅速躍下屋簷,隱匿在書房附近。他小心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並無巡邏的下人,他大膽靠進書房,推開門扉,閃入屋內。
從身上摸出火摺子,吹亮,點上書桌上的小燈,黎辰在書房中裡裡外外尋找了一遍,除了生意上一些相關書籍,並無其他可疑檔案,吹滅燈火轉出書房。
夜幕中的雙眼深沉難辨,透著冷寒,敏銳的耳中傳來腳步的嗒嗒聲,有人!揚身躍上書房附近的大樹,站在粗壯的枝幹上,黎辰居高臨下俯視底下情況。
一名中年男子左手挎籃,右手持燈,走到某角落,放下手中的燈籠,捧出籃中冥幣,一點一點焚燒起來。
這不是宋老爺嗎,他在祭拜誰呢。
黎辰靜候樹上,一會,底下飄來滄桑的低語,在夜深人靜的空氣中獨顯詭異。
“今日,我以為看到了你,才知道,我是多希望你還活著,看你舞劍的颯爽英姿,執墨的儒雅氣質,下棋時的步步為營。只恨當年錯時良機,未能尋得你兒,讓你抱憾終身。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相信今日所見的那個孩子,依他的年紀,八成就是你兒子,若非這樣,世上豈有長相如此相似之人。我會找出相關證據證明他是你兒子的,等他認祖歸宗,我就可以放下這二十年的遺憾了。”
李叔說,爹與宋老爺僅有一面之緣,此刻他所祭拜之人應是關係密切的朋友,為何他單憑長相就認定了歡喜是他故友的兒子呢。師公親口承認歡喜從黎家抱走,是我的弟弟,也是楚沐年的兒子,莫非其中曲折,還有什麼事是他和師公都不知情的。
黎辰百感交集,唯今只能配合宋老爺找出他口中所說的證據,等結果出來再做定奪。
☆、38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