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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誤,中了奸計,受了一種無解的日毒。外公疼惜他,將他帶入密室休養,此後,天合便生活在陰暗無日的密室過了三年,然而他厭倦了苟且偷生的日子,自盡身亡。外公痛心疾首,禁止府中的人再提起關於天合的事,而我也剛過足歲,沒能與他見上一面。天合之事,也是過去宋玉從他父親口中得知,才轉告了我。”
歡喜一邊聽著黎辰的話,一邊跟著家丁轉進涼亭中,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看到此次相見的人就在亭中切茶品茗,也就打消了念頭。
家丁稟報宋玉得到指示後,留下歡喜他們就下去了,相反,宋玉眼不抬,神不變,沒有任何招呼的意思,“東西放下就離開吧。”
歡喜一聽宋玉呼之則來揮之就去的命令口氣,把他們當做下人一般不留一點情面,一鼓作氣就要衝上去質問他待客的態度,旁邊的黎辰眼明手快拉住衝動的歡喜,示意的搖了搖頭,才止住歡喜的衝勁。
黎辰伸手掏出衣兜內的銀簪,輕輕的擺在石桌上。
“你無非是想求一個答案,如果我告訴你,至始至終,我對你都不曾有一點的邪念與兒女情長的感情,我所做的事情,完全出於之心,你是否還能接受。”
‘哐當——’
歡喜眼睫微動,就見宋玉白玉手中的高檔杯子,無辜遭殃,成為了宋玉的發洩之品。杯子碎裂的瓷塊與茶水狼藉的灑滿一地,祥和的涼亭轉眼就變成了某人的戰場。
宋玉抬身,玉容上千變萬化,閃過悲憤,羞辱,憎恨,最後只留下老死不相往來的冷漠。他指著亭外,對著黎辰下逐客令,“你們走!“
這一走,下次絕沒有再見的機會。歡喜想著,可依現下情形,不走又能怎麼樣,黎辰那句話,總要費一些時間去消磨,等宋玉氣消了,或許還有轉機。
黎辰和歡喜拜別宋玉,識趣離開,轉身走出涼亭,不巧迎面遇上一名富態的錦袍男子,他負手而來似是找宋玉,黎辰一眼認出男子,他客氣上去道:“宋老爺。”
宋老爺慈眉善目,盯著黎辰看了會,笑道,“原來是辰兒,十年不見,越發的一表人才了。”
黎辰與宋老爺你來我往不禁寒暄起來,身後的歡喜有些不耐,覺得背後的宋玉正用目光刺殺還沒離開的他們,他靠近黎辰扯了下衣服,提醒他們趕緊離開。
這時候的宋老爺也注意到黎辰身後的人,他把目光放到歡喜身上,微鄂片刻大為震驚,他衝到歡喜面前脫口而出:“你居然還活著!”
☆、37
他當然活著了,歡喜悶悶的想,這個宋老爺說起話來怎麼毫無分寸。
“你認識我?”
宋老爺晃了下神,冷靜少許,再認真的端詳歡喜,要比他所認識的‘那個人’年輕許多,頓覺失禮,趕緊道歉,“老眼昏花,公子勿怪。”
認錯人了?歡喜想著宋老爺剛才過激的表情,覺得那雙生意上精明的雙眼不像有疾,表面上卻將責任推卸在自己身上:“驚擾到宋老爺,是晚輩的不是。”
黎辰注意著宋老爺的一舉一動,同樣無法苟同老眼昏花的說辭,他不動聲色的介紹歡喜,宋老爺隨後又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你姓顧嗎,那你爹是?”
“顧千里。”
宋老爺搜尋了下腦中相關的人名,笑得有些奇怪,“玉兒甚少有朋友,你們如能經常往來,我這個做爹的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爹。”再也坐不住的宋玉插了進來,“你別為我操心了,這兩人我不認識,讓他們走吧。”
“玉兒!”宋老爺沒想到自己乖順的兒子變得蠻橫無理,慈祥的臉上也多了怒色。
“宋老爺,我們還有事,先行告退。”在宋老爺動怒之前,黎辰知趣的拉著歡喜,遠離了現場。
回去的路上,歡喜對宋老爺認錯一事耿耿於懷,他與黎辰提到這事,黎辰說不出所以然而,決定回去後問顧千里,也許會線索。
李家,顧千里與李叔打探鄭佛安的事回來了,他們正在商討著最新得到的訊息,歡喜與黎辰回來也正好聽到他們談及黎文的事,原來鄭佛安受傷那即,為了躲避顧千里的追捕,找上黎文請求收留。身居盟主的黎文自不會留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鄭佛安也是揣著十足的把握才敢出現在黎文的面前,他說,他有黎文的罪證,以此才迫得黎文留他在黎府養傷,後來因為他的出謀計策得到黎迎峰的賞識,也便從養傷正式成為了黎文身邊的‘智囊’。
歡喜和黎辰不免起疑,黎文有何罪證落在了鄭佛安的手裡?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