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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滿頭大汗地小跑到他們桌旁,“我們這裡有最新鮮的鱸魚,兩位要不要點上一盤?”
“是這個嗎?”男人瞥了眼桌上的一道薑絲清蒸鱸魚,“這個能吃?”
司徒焰與南宮天寧同時皺眉,卻不動聲色。而少年好像也覺得這話說得太過分,只是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麼。
“你想吃什麼,文然?”弋傾文湊過去問道。
“我都可以……”施文然避開了那讓他覺得很不自在的、太過親暱的舉動,仔細盯著桌上的那些菜。
“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小二,最貴的,來上幾道就可以,文然你想喝酒嗎?”好像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弋傾文面無表情的臉,有了一點鬆動。
“我不喝酒。”施文然如實回答。
弋傾文挑眉,“你說不喝,那就喝……小二,你們這裡有什麼酒?”
“客官,這個季節最有名的就是‘桃花釀’了。”
“桃花釀……”施文然覺得這名字實在很別緻,聽上去就詩情畫意,“現在是春天了啊。”
“你喜歡?”這是弋傾文第一次發現身邊的這個人有對什麼流露出興致,於是點頭,“那就來一壺‘桃花釀’。”
店小二吆喝一聲後就離開了,來去匆匆,只剩下四人坐在一個桌,遠看皆是錦衣華服。
好一個傲慢的家夥……司徒焰遞給了南宮天寧一道眼光,南宮天寧若有所思地盯著對面的二人,剛才那番奇妙的話讓他好奇至極。
這二人不是主僕又並非朋友……看著親密其實疏遠。南宮天寧夾了那道剛才被貶低得一文不值的鱸魚,乳白凝滑的肉在嘴裡口感甚好,連他這樣出身的人都承認這道菜確實不需此名,這人卻只消一眼就認為不堪一吃……到底什麼來頭?
直到店小二將酒菜端上桌面時,桌上四人都沒有再出聲。弋傾文半闔著眼,一臉的似笑非笑,好像在回味著什麼讓他心情愉悅的東西。施文然偶爾抬頭看看天花板,四下回顧,想是在對這家客棧打量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