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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完全得到這個人,那就讓輿論甚囂塵上,就算最後沒有照預想假戲真做,也好過安於現狀看得見吃不著。
竇懷準稍稍抬起著力的部位,試圖用雙腿支撐全身的重量。然而兩人的衣物還未完全分離時,閻轅瀾一個使力,竇懷準便因重心不穩重重靠上了他的胸膛。
反抗無用,精力告罄,竇懷準冷靜下來平復內心的慌張,儘管眾目睽睽之下帶來的羞恥感仍舊讓人有些無所適從。
耳旁忽然響起一陣令人安心的低沉嗓音:“別擔心,我在。”
“……”又氣又怒卻無法發洩。明明就是這人制造出來的事端,反過來還一副好心人的嘴臉,正要回頭辯責,手中卻多了一把精緻的銀印龍紋匕首。
男人手掌的熱度和刀柄的溫涼。
像暴風席捲而至,卻不經意處於其中心。
霎時間風雨沉寂。
“想吃蘋果。”像耍賴的小孩般,男人抱著竇懷準說得驕傲任性。
竇懷準端坐於閻轅瀾的腿上,任男子的手環著自己的腰,一言不發地從桌上的果盤裡挑了個蘋果開始削皮。
“你該知道我帶你出來的意義。”
肩胛處多出來的溫熱與力度似乎意外讓人覺得可靠。
“可以不知道麼。”
“我喜歡你的。”
手中的刀頓了一瞬,竇懷準點點頭:“能得到家主青睞真是此生榮幸。”
站在衣櫥前,閻轅瀾伸直雙臂,屏風邊待命的竇懷準會意地小碎步過去,服侍他脫至只餘單薄裡衣。稍緊的線條勾勒出飽滿結實的肌理,竇懷準低頭看了眼自己被衣服遮住看不出起伏的胸膛,深深嘆了口氣。
走在前面的閻轅瀾回過頭:“怎麼?”
抬頭一個燦爛的笑容,笑不露齒,竇懷準眼睛晶亮:“沒什麼。”
邁步從一側的小門穿過,是一個引水浴池,白玉盛水,清瑩澄澈,熱氣騰騰,濃霧嫋嫋盤旋於空。沐浴之地便該如此氤氳怡人,竇懷準發自內心覺得這樣生活才是不虛此生。
褪去最後一層遮蔽,閻轅瀾長腿一邁跨進水裡,閉眼享受溫熱侵入毛孔的舒坦。
過了會兒,像是突然想起般,閻轅瀾扭頭招呼垂首安靜站在池邊的少年:“你要下來麼。”
仿若受驚的小鹿,竇懷準回過神來,重心不穩地往後退了一小步站定才惴惴不安地看向閻轅瀾:“不、不用了。”
趴在池沿,下巴擱在小臂上,閻轅瀾饒有興致地伸出胳膊,沾著水的手指點上少年白淨的腳背。
在少年訝異地意欲退步之前握住了他白細的腳踝,帶著妖冶的笑仰頭,四目相對,凝望那雙閃爍著驚疑不定光芒的黑眸,閻轅瀾聲音低沉而平穩:“我想要你。”
“可是,你和其他很多人都可以,不是嗎。”儘管前面是冰涼的玉石,背後是男人火熱的軀體,周身被怡人的溫水包裹,竇懷準的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抱怨或委屈,平靜得像在平鋪直述一個事實。
“嘖。”鬆開少年,閻轅瀾掃興地靠回池璧,雙臂展開,姿態肆意,恢復嚴肅的表情上帶了點不耐。
該是,從未被忤逆的不耐。亦是,下意識的忍耐。
兩人無言,竇懷準呆在水裡泡了一會兒後默默地爬上岸,順手脫掉溼漉漉的衣服,往房間走去。
背後猛地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隨後貼過一個堅實滾燙的胸膛。
閻轅瀾雙臂交叉,擁住前面身形略顯瘦弱的少年,赤誠相貼的肌膚傳遞著高於尋常的熱度。
“你怎麼就這麼倔呢。”
“……”
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零落散開的衣物被扔置一旁,半截素白衣袖在清澈的水中漂浮。
已過了午飯時間,閻轅瀾快馬加鞭地從外地趕回,洗去一身風塵僕僕後甫一踏進書房,便看見在側室臥榻上躺著小憩的少年。
不施脂粉,亦無煙黛,內裡一分的妖媚,卻是在稍顯稚嫩的面孔上隱約可見,端的勾人慾深。
屋外仍維持著盛夏的酷熱,窗邊生長著數十年樹齡的香樟,繁茂的枝葉遮擋了灼熱光線,投下一室清蔭。
大抵是悶熱難耐,午後憩眠的少年只著了件白色的純棉單衣,明顯過大的長衫將少年尚未長開的軀體模糊得頎長瘦弱,寬大的領口未被系攏,精緻的鎖骨隱隱露出一截來;鬆鬆垮垮的袖口上挽至肘部,雪白的手臂順著慣性搭在蝠紋降香黃檀木榻的深色勾邊兒上,更襯得冰肌玉潔;而衫底開口的地方上至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