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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賜婚給端王了。是吏部尚書朱侃家的女兒。”
吳嘯存面朝床裡,哼笑道:“朱侃,卻不能侃,字惜言,真正惜字如金。朱惜言的女兒不是傳說被太子內定了嗎?”
嵐山涎著臉皮湊到床邊,給他捶腰,道:“你說端王這回大發了,是嗎?”
“那也不一定。”吳嘯存轉頭望她一眼,道:“你說我是骯髒的河流?”那日她和葉漸青在外面說的話都被他聽見了。小嵐山剛想辯解,吳嘯存又轉回頭朝床裡,道:“說得也沒錯。小侯爺就是太乾淨了,被保護得太好了,所以才弄到今天這步田地。”
小嵐山吐舌,討好道:“吳老爺你也曾受過公主恩惠,就幫幫……”
“許州百姓不曾受過恩惠,受恩惠的是淦京的君臣,而他們也已經向公主做出了回報。”
他們的回報就是“恩將仇報”。
嵐山低聲道:“倘若好人不能善終,誰還去做忠臣良士?”
“這你就不懂了吧。”吳嘯存道:“昨日之日不可留,小侯爺該多為活人著想,人長兩隻眼睛是為了向前看。”
嵐山腹誹:你就是向錢看的吧。
“此言差矣。”葉漸青在外面已聽了好一會兒,此時走進來道:“我聽說過蓋棺定論,身後的英名才是真正的英名。我還聽說撥亂反正……”
“啊呀呀呀,突然間頭疼得不的了——”吳嘯存拖長音調。
葉漸青只好朝嵐山使了個眼色,後者知道他必有急事,就邊往外走邊道:“吳老爺我明日再來看你。”
等到將吳府遠遠落在後面,嵐山才開口道:“我今日趁他沒醒,又重新搜了一遍。你說蹊蹺不蹊蹺,他做筆墨生意的人,除了刊印的書籍,家裡愣是一張小紙片都沒有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