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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孤單坐著,正對面是五大殿,皇子和宗親、大臣都在南邊。南殿人聲鼎沸,更襯得北殿蕭蕭肅肅。裴瞻指著一處問高公公:“那是安寧侯嗎?叫他過來。”
虹橋把金明池分成東西兩半,南面五座水閣以迴廊相連。正中一座水閣,彩帷裝飾,雲水戲龍屏風,殿中人正在焚香啜茗。
何處管絃聲斷續,寧王沉醉福王醒。
裴守業見弟弟一直斜眼望著旁殿,便拿摺扇打了一下福王的肩膀:“看什麼看,快成斜眼了。”福王回頭憨憨一笑,裴守業朝身邊人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葉漸青便被請到了正殿來坐。
他玉帶錦袍,相貌清俊,身後還跟著兩個張皇無措的丫頭。葉漸青在寧王手邊坐下,只聽四殿下好奇問道:“這是侯府的下人嗎?叫什麼名字。”
這兩丫頭是吳嘯存前幾天才買來的,也沒怎麼調教,今日便趕鴨子上架,隨主人來赴盛宴。只可惜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村氣十足。葉漸青來時還不知道她們名姓,便隨口答道:“晴雲、暖雪。”
福王呆了一呆。晴天或許有云,但風雪何嘗會是暖的?他本想張口調侃,忽然想起“圓月扁風”那一茬,敢情這小侯爺的傻氣還沒有消?
寧王倒不關心他那兩個丫頭姓甚名誰,卻故意套他的話道:“小侯爺宅子修得怎麼樣了?這是要在京師長住了吧。我有一個溫泉別墅,就在西山腳下,不如哪天你和四弟一起來玩玩。”
葉漸青聳肩道:“上月去宮裡面聖,陛下囑我不要急著回晉陵。如今我身無分文,金盡裘敝,恥還鄉里,想回也是回不去了。”
福王被他“金盡裘敝,恥還鄉里”的話逗樂了。寧王卻眼皮一跳,安寧侯在京城開府意味著什麼,而經冬至一役,葉漸青好似也與從前不一樣了。他一年前可是連罵人都不會,太子面前只會文縐縐說“營營青蠅”,現下卻已經可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