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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去。
曾經被忽略的異樣情愫一旦被意識到,便如一顆種子,無意間被發現,於是急切地破土而出,瘋狂成長。
一股巨大的力量將絡燻圈起,狠狠甩在牆上,“嘭”地一聲肉體撞擊硬物的沉悶聲音後,緊接著落在地上又是一聲響。
“咳咳……”全身骨頭像散架一般,每一處都在疼痛,頭砸了兩次,一陣陣空白和脹痛,胸內氣血上湧,絡燻不由自主地咳嗽兩聲,扯得五臟六腑都是一陣哆嗦,一口鮮血噴在面前。
抬頭看向盛怒的殤流景,絡燻一直揪緊的胸口緩緩地放開,眼裡的恐懼只剩下狼籍。
“爬過來!”殤流景沒有拭去唇角的血絲,任血絲粘著凌亂的墨髮,目光似乎要在絡燻身上洞穿,話語宛如命令一條狗一般。
絡燻撐起身體,屈辱稍縱即逝,一點一點埋下頭,僵硬地答:“是!”然後,四肢著地,埋著頭,任長髮半掩著清秀面容,看不到眼神,只纖細的軀體以極為恥辱飛姿態一步步爬到殤流景榻前。
看著僵硬的爬行動作,殤流景快要窒息,恨不能將他一口口咬碎了吞入腹中。
眼前一晃,下顎傳來劇痛,下巴要脫臼了一般,被鐵石般的手擒在手裡抬高,面前是凌亂的呼吸,唇上是瘋狂的撕咬。
狂風暴雨般的吻,激烈地啃噬著唇瓣,粗魯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擠進口中,攫取他的唇舌,肆意□咀嚼……火熱的疼痛蔓延,滿口鐵鏽味,銀絲順著下巴落下,拉出長線……
懲罰,掠奪,侵略,這個吻激烈到絡燻以為殤流景幾乎妄想從他口中鑽進他的心裡,冷酷的佔有,連反抗,都被鎮壓。
身體被殤流景扔到塌上,死死壓住,等到殤流景放開,從唇瓣道喉間,麻木辛辣的疼痛遍佈。下巴、喉間被惡狠狠地撕咬,流血,而後被舌頭狠狠舔去,吮幹。
“想要強、暴我麼?”絡燻抬起素白的手,緩緩地擦著冒著鮮血的唇,水色的唇瓣被鮮血染成妖異的紅,吐出冰冷的話,“反正,你不是第一個!”
殤流景的動作一頓,放開想要拆了吞下的精緻鎖骨,抬頭,撞進絡燻的眼裡,被琥珀色眸子裡的滿滿輕蔑澆得渾身冰冷。
身下,絡燻的衣袍被撕裂,頸間,紅痕遍佈,甚至,冒著細細的血絲,胸前的一點被捏在指間,肆意褻玩。
“如果,你竟只是想要這樣的臣服,算我高看你了。”絡燻雙頰嫣紅,然而唇角泛著冷笑,“不過,想不到,殤閣主如此高興撿別人弄過的骯髒貨!”
“骯髒貨”!!絡燻說出這三個字時,喉間湧起尖利的刺耳低笑。一柄匕首,將殤流景的心,剜出一個窟窿,殤流景咬牙,臉上一陣熱辣的疼痛。
“不要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不會!你是我一個人的!”覆上纖細美麗的身體,殤流景繼續肆虐!
“就算再強,也只是個強搶民男的土匪!殤流景,你至多隻不過是利用暴力強搶一具有溫度軀殼罷了!我只當被木頭不小心戳到了!”絡燻不反抗,輕蔑而厭惡地道。
“木頭?”殤流景聲音沙啞,怒意更甚,緊盯著絡燻泛紅的臉,捏緊的拳頭似乎在極力抑制著什麼,忽然,殤流景埋下頭,含住另一邊的嫩紅一點,邪惡一笑,“即便你要當做根木頭,也是一根你離不開的木頭,一根你會想要被進入的木頭!”
“啊,你……你做什麼?”絡燻臉嘭地一紅,身體陡然顫抖。
殤流景滿意地聽見絡燻微微變調的驚呼,覆在絡燻胸前的唇勾起無聲的一抹笑,繼續溫柔地舔舐,手指,也柔柔地划著圈圈慢慢下滑。
“放……開我……”絡燻重重地喘了口氣,手腳下意識地反抗。
“你不是要當做被木頭戳到?反應不對哦……”殤流景貼到絡燻耳邊,輕舔耳郭,低柔暗啞地朝耳孔吹起。
胸前被輕輕地搓揉,耳邊被熱流吹拂,一股股酥麻的暖流從不知何處泛開,麻痺了大半個身子,絡燻手腳開始無力,渾身不對勁,一股股暖流泛開,像從身體裡流逝力量一般,全身酥麻暖洋洋地發熱。
不對不對!絡燻心裡又悔又怕,從來沒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殤流景的手所到之處,都留下一片滾燙的舒服,一點噁心想吐的感覺都沒有,怎麼可能會這樣?
無助感鋪天蓋地,絡燻像是被熱浪卷著在海里浮浮沉沉,身體彷彿要融化在熱流裡,消失掉最後一點自己。
溼熱劃過眼角,絡燻想要吶喊出聲,已經找不到心之所在,無處可依。激怒殤流景,終究,只是為了在他的侮辱裡再次確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