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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戍——慕景入長永前,舊都之地。
何卿也一時未能回神,而忽然向旁一步將梅嬰拽起扣喉手中,他威脅嚮慕容濂,“既然你們安排到這種地步還聯絡上這丫頭,想必你們也知道這孩子的身份了吧。”
“前相藤左京早年失散的女兒——是麼?”慕容濂不驚不忙的說,而梅嬰竟一臉驚訝。
“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濂看向梅嬰,對上那探求的目光,深深點了頭。
“梅嬰丫頭,你親生父親,是前任丞相藤左京——也許你從王爺和汐臣那裡聽說過,他現在是個遊走大夫,名叫,閣千。”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咱有點急切所以原定的情節安排修改了。。。何卿。。對不住= =。。咱要漂白梅嬰姑娘了。。。
☆、原溯
“遷都長永時,曾有人企圖害死慕傾墨母子,藤左京奮力護救,卻不想家中同為人害燒成一片廢墟,他亡妻留下的唯一的女兒不知所蹤——梅嬰,便是你了。”慕容濂解釋道,“也許是想以唯一的血親作為價碼好在日後要挾藤左京吧。
“但出乎他意料,慕容昇爭位大敗慕容歌和慕傾墨兩人回宮、本該是他處境甚危時,藤左京卻辭官告離;而雖說如此,他在走之前破格提拔了幾人新銳——便是當下朝中地位頗重的楓寧、常纓、區久黔等人,而我這東羽的名頭,也是他當時備下的。於是借慕容歌未予教授,他擔太傅一職,也在那段時日借本在朝中的老臣言請官至丞相,代皇持政。想來他當時便並未死心,還祈望有朝一日‘鹹魚翻身’。之前沒告訴你,梅嬰丫頭,對不住啊。”
“既然你知曉的如此透徹,想必也知道我留她在此是為何。”何卿鎖住梅嬰喉嚨,向後退步,“這種事情,我也不想自己做。以你們性情,當不會對她生死不顧吧,倘若藤左京那老兒在此,不知對認不得自己父親的這孩子,是什麼想法。”
“哎呦,叫您說中了,我們哪裡是做的出那種落井下石的事的人。”慕容濂一擺手,何卿附近的兵士都讓了開,“還請您注意腳下注意手上,這要是傷了藤老的女兒,我可擔當不起啊。”
如他所說一般,那些兵士都讓出了路來叫何卿挾持梅嬰一步步走下,直到殿上,何卿還似乎稍微鬆了口氣時,一道寒光閃過驚得他收回了束縛梅嬰的手,而梅嬰被忽然推了下正撞入也下了來的慕容濂懷裡,她慌的要推開慕容濂,又被拽了住一陣恍惚間就到了邊上,睜開眼看去時,她也顧不上慕容濂還環在身上的手,急得向那邊刺向何卿的人喊起來,“小心身後!”
刀劍爭鳴,劉安瞬轉回身來抵住那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蒙面之人,眼中直落入雙淡漠的瞳眸,劉安愣了下竟笑起,將之甩開,他有些激動的顫抖著。
“就是你麼——終於找到你了!”
何卿自交給隨後而來的鴻門客去,劉安與那蒙面之人打起,招式間後者似乎無意流連只是要將何卿帶走,而前者緊緊逼迫目怒近紅,看的梅嬰不覺有些畏懼。
“那劉安,這裡交給你,我們先走了。”拍了拍梅嬰安慰著,慕容濂向劉安喊道。劉安應聲,又將要離的那人攔了住,偌大殿中轉眼只剩這兩人;然雖然看來隨漫,走出後,慕容濂又叫幾人去暗中看顧。
“戈……安……殿下……”梅嬰一時也不知怎樣叫慕容濂,不安的低著頭,惹得慕容濂笑起。
“平日都叫我戈木,你也這般稱呼就好。”
“……戈大人,”看著何卿也沒什麼反抗的被帶走,梅嬰忽然想他會不會也料到了這樣的結局,所以才急切起來——那是第一次,他對自己說了那樣多的話,“劉大人那邊……沒事麼?”
“……怎麼說呢。”慕容濂想了想,望向一片夜色慨嘆著,“就我看來,他怕是打不過那人的;但若不讓他這樣做,他壓抑了數年的悲怨就無法散去吧。之前我還想為何這人笑得假……是慕容氏虧欠他的債啊……”
便是當年慕容歌和慕容青回宮途中遭人刺殺,本來是輕裝簡從微服而行,誰想就遇上了這樣的事。偏慕容歌只會些簡單的防身之術,而慕容青自醒來空了記憶後就一直如同死木,來人數不多逼迫之勢也超出隨侍能力,到了最後,一位女子替慕容青接下一劍而亡。那女子,便是在慕容青留住在家中客棧時傾慕了他的劉安妹妹。
“其實我也沒親眼看見。那時我聽聞你父親、藤相要辭官的訊息急去尋他——雖然他已經不見蹤跡——因而對此也不知,只是從後來聞訊趕到的常纓他們口中聽說了之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