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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爺聽了,起身從華陽手裡接了水壺,道,你也去陪陪他吧,這小子成天都念著你們二老,難得一見,何必為這種小事浪費時間,我弄就行了。
華陽笑道,那可怎麼好意思,讓你一個人忙活。
小事,今日醫館不打算開張,算不上忙。
哈兒常在信中提起他拜了個好師父,我便一直想找個機會來拜訪一番。這孩子從小就笨,想必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花爺一聽就笑,華陽倒一點不委婉,努哈兒確實笨得可以。
笨說不上,天性淳樸是真,在中原呆了幾年已經懂事許多,伯母無需擔心。
行了,你我之間不必客套,哈兒資質如何我最清楚,說起來我還得謝你樁事。
恩?
當年沒將他帶進萬花谷當大夫,我已是萬分感激。
。。。。。。。。。
花爺這會才有了些正色看華陽,心裡是尋思女中豪傑確實不太一般,面才見上就知道他得是什麼人了,標緻又精明的中原女子,努察兒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花爺忍不住也想唱郝率那歌了。
是想拐,可是太笨,當大夫我怕出事,壞我萬花谷名聲。
好小子,你倒是不客氣,華陽在他面前坐下,有些好笑,花爺的皮表已經過了年輕的勁頭,卻依然有著一身乳臭毛孩的根骨,毛病臭得不輕,你師出萬花谷哪位高人?我與萬花谷也算有點淵源,此前也回過幾趟中原,走訪過萬花,可還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
花爺一聽,想了想,不答反問,以伯母的眼力來看,我該是師出何人?
華陽稍一思索,又是一笑,花爺發現努哈兒其實也不長得全像他爹,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譬如那雙眼睛和嘴,笑起來就像彎月牙,跟華陽一樣一樣的。
我若沒猜錯,你想必是孫老先生的關門弟子。
何以見得?
花大夫不記得自己堂中掛的匾所題何字了嗎?
花爺怔了怔,一番回想,這才會心一笑,伯母果然好眼力。
努哈兒頭一回一整天沒黏著花爺,無時不刻圍在努察兒和華陽身邊打轉,比什麼時候都乖。
花爺對努哈兒簡直刮目相看,以前只覺得努哈兒心性幼稚,今日一見才知壓根沒斷奶。
只不過花爺倒也是頭一回見努哈兒這麼高興,那嘴就沒合上過,說說笑笑半刻不停,花爺搖了搖頭,將火撥大了點,把棍子上的番薯翻了個面。
師父給我一個大的。
幹嘛?
給我啊娘。
花爺沒說話,從地上插著的木棍裡挑了個最大的番薯,臨了又有些好奇,誒我說,為什麼最大的是給你娘不是你爹?
我啊娘最大呀!
那為什麼是你娘最大啊?
我啊爹說我娘大老遠從中原嫁到我們狼族,在那也沒有別的親人,應該讓她最大,這樣她就不會害怕。
。。。。。。
花爺尋思他可算有點明白華陽是看上努察兒什麼了,就跟他當初看上努哈兒做徒弟差不離。
努哈兒給華陽剝番薯皮,燙得直呼呼。
啊娘,你們能不能在這住一個月再回去啊?
那怎麼行,你師父要給人看病,哪能叨擾他這麼久。
我師父是個好人,他不會計較這些的,啊娘,你們就多呆一陣吧?
華陽笑笑拍拍努哈兒腦袋,時隔幾年,曾經的少年郎如今也是有些氣魄的軍人了,乍一見時她險些認不出來。
男子漢當如何,娘是怎麼教你的,不記得了嗎?
唔。。。努哈兒頓時有些失望,啊娘說男子漢當斷則斷,不能黏糊,可是。。。
哈兒,你從軍這幾年,難道還需要為娘跟你講道理。
哦。。。我知道了,努哈兒把剝好的番薯遞給華陽,啊娘,吃吧,我們這的番薯可甜了,我師父特意給你挑了個大的呢。
提及花爺,華陽片刻無聲,她有些話想同努哈兒說說,可到了嘴邊,又沒開口。
這些年努哈兒往狼族捎過不少信,每封信裡都會提到一個字眼,師父,努哈兒雖然通了中原的字,可中原書信卻始終不通,往往一寫就是許多頁,塞得信封都鼓起來了,努哈兒要是寫八張紙,那得有兩張是關於花爺的,努哈兒寫信還挺公平,兩張是關於爺爺奶奶和族人的,兩張就是雙親,剩下的四張他和花爺各分一半,努察兒讓華陽在信裡問問,為什麼他和華陽兩個人才兩張紙,花爺一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