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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給你吃吧。
聰明啊,我還省得自個兒咬。
郝率啃著羊蹄直搖頭,一聲長嘆。
花爺嚼著嘴裡的嫩羊肉,頗為不滿,有的吃就吃,瞎嘀咕什麼?
唱歌不行?
唱什麼?
六月那個飛雪!,好白菜都給那個豬拱了!。。。
☆、極樂…第十九章
十九
華陽站醫館門前叩了小半天,沒人。
隔壁王嫂探出頭來,問了句,你們找花大夫?
努察兒脫口就答,來找我家兒子。
你家兒子?沒聽說花大夫有爹孃啊。
華陽忙將努察兒拉至身側,衝王嫂道,我們來找這醫館的大夫。
花大夫不在,領他家藥童別的地方玩去了。
華陽一尋思,藥童八成是他乖兒沒跑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嗨這我哪知道,他這人來來去去跟颳風似的,你要是想看病,去街尾那家醫館吧。
華陽笑笑,我不看病,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嗎?
這我就更不知、誒得,你也甭問了,就在你背後呢,王嫂伸手一指,華陽回頭一看,回來了,你可是頭一回來這麼巧的人。
來的是輛馬車,不疾不徐,緩緩停在了醫館門前。
努哈兒一下馬車就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嘴一咧就給笑傻了,手臂一張就往上撲。
啊爹啊娘!你們怎麼來了!
馬車裡還睡著的花爺就醒了。
努察兒高興壞了,摸著努哈兒的腦袋連連道,可找到你了,我還以為你啊娘帶錯地方了!
你們去洛陽啦?
是呀,你啊娘說你在洛陽當兵呀。
嘿,努哈兒撓撓頭,突然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休假呢,回來看我師父。
你師父?就是那個大夫嗎?
對對。
那他人呢?
車上睡覺呢,我去叫他。
努哈兒剛想掀車簾,花爺就從裡邊鑽出來了,細一打量,醫館門前站著倆人,一男一女。
男的一看就知道得是努哈兒的爹,要不能摟這麼緊,這倆眼睛裡的神采都一樣一樣的,一點不像邊上站的那巾幗英雄一看就聰明。
花爺要下馬車,努哈兒撒了拉親爹的手要去扶他,花爺頂著華陽意味深長的視線在心底將努哈兒碎了千百遍。
華陽待花爺站定,上前笑道,這位想必就是犬子的師父了?
對呀對呀,他就是我師父。
華陽眼神一睨,努哈兒頓時不敢再插話,一閃身躲在了努察兒背後。
這眼神頗厲,花爺都有些措手不及,心想努哈兒的孃親不愧是天策府出身,儘管已入中年兩鬢微白可依然威風不減,舉手投足儼然都還是一副將帥之風。
在下花叢過,前輩叫我花叢就行。
前輩就不必叫了,你既是小兒恩師,那也不是什麼外人,如若花大夫不嫌棄,叫我們伯父伯母就好。
花爺從懷裡摸出鑰匙,丟給努哈兒,愣著幹嘛?你爹孃都來了還不給人開門去。
啊對!啊爹啊娘你們快進來坐,外邊太陽好大。
哈兒,這是什麼樹葉,泡水真好喝,跟咱們那裡的都不一樣。
啊爹,那是鐵觀音,不是樹葉,你喜歡喝就帶兩袋吧,爺爺奶奶肯定也喜歡。
好好,哎你坐過來點,我到現在都沒仔細看看你呢。
啊爹我再近就要坐你身上啦!
你現在怎麼長這麼大了啊。
長大不好嗎?啊爹你以前總唸叨我怎麼老長不大。
恩。。。你還是小時候好看點。
。。。。。。。。。
花爺對著灶坑一連打了幾個哈欠,困得慌,從純陽宮回來的路上就沒睡好過,給凍的,只是有客自遠方來,不亦煮乎,首當其衝一頓點心總是必要的。
看不出花大夫不光治病有一手,廚藝還了得,大老遠就聞見這裡頭的香味了。
花爺一愣,扭頭一瞧,華陽拎著茶壺不知什麼時候就進來了。
花爺笑了笑,給拉了把凳子,伯母遠道而來舟車勞頓,怎不在外邊好好休息。
煮茶的水沒了,我來打點。
那小兔崽、小哈幹嘛去了?
不礙事,他們父子許多年沒見了,說上話就停不下來了,他爹自小就疼他,讓他倆多聚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