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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長嘆,邁步進去,笑道“喝完藥,就去歇息。”
聞聲,卻不收起玉佩,看了看藥,道“玄音師父,是不是有這個玉佩就可以要什麼你們就給我什麼?”
這又是要做什麼?玄音挨著坐下,先不管他要什麼,安置下去,笑道“若是喝完藥,便要什麼給你什麼。”
“好。”
得到回答的玉清風,放下玉佩,端起藥碗將藥盡數飲下。玄音含笑遞去白色錦帕,能如此乖順的喝藥,難得。
接過錦帕擦了擦嘴,看向玄音,道“我要酒。”知道要去見他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如尋些酒來。好久沒有喝了。
還以為要去見宮裡的人呢,聽聞這條件才安心。欣然答應了。
夜來時,玉清風才醉醺醺的從屋裡出來,想看看再開啟門後會瞧到誰?可,開門的時候卻誰也沒看見,只有滿地殘花枯葉,一院淒涼。
搖著身子晃到院子裡,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可眼裡的月亮為什麼會是人的臉呢?
“你跑的好高,好高。”踩著有些亂的步子抬手指著天上的冷月,嘴裡呢喃著碎語。想見的人就在眼裡,嘴角漸漸浮出開心的笑,“你站那麼高,會不會摔下來啊!呵呵!沒事。你掉下來的話,我接著你。讓我為你做一次墊子。”
說了話卻遲遲不見高高的的人落入自己展開的懷抱裡,涼意從冰冷的地竄上身體,一寸一寸的襲擊著心和身。悽然一笑,放下手,不悅的說道“你總是把我當作小孩子。可是,我已經十八歲了,就比你小十歲而已。為了見你,我,喝了無數苦藥。你卻如此狠心不見我,連酒也不陪我喝。好冷啊!”酒氣不暖身,一絲寒風吹來,冷的他一顫。迷迷糊糊的垂頭,回身想去屋裡,可轉身時不小心是雙腳交在了一起,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向前倒去。
但是,腰間卻多了一隻手臂,喝酒的人一時將喝下去的酒吐出。
見狀,蕭玉暮寒擔憂的替他怕打背,道“沒事喝如此多做什麼?”
吐完的人稍微清醒,緩緩起身,一時視線有些模糊,看著交錯的臉,說了一句“你不是在天上嗎?”
天上?蕭玉暮寒抬頭看了看天,沒瞧見什麼。視線再次落到腮頰如桃的臉上,醉醺醺的比那晚見到的好看多了。
玉清風湊近他用鼻子嗅了嗅。這人忽然靠近,蕭玉暮寒木訥。下一刻,玉清風嫌棄的推開這人,指著他說道“你誰啊?沒事大半夜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被推開的人稍微緩身,看著有些怒然的臉,實在不明白自己哪裡有惹到他了。那晚,自己好心幫他拾起燈盞卻被他嫌棄的扔了,今晚又是為何?
“我告訴你。沒人可以冒充五郎,因為。”玉清風醉燻的擺著手,嘲笑的看著這人,跌撞的前去。
蕭玉暮寒自是知曉這人是何人,也不笑也不回答,看著他再次靠近。
玉清風憤然的抓住他的衣領,帶著一身酒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