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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玉清風看了看落魄的人,道“小梨,瞧你怎麼如此不留心呢?”說著,拿著剪刀慢慢走了過去。
玉清風每走一步孤黛梨就後退一步,那舉起的剪刀實在是太晃眼了。
“公子。我傷到了不打緊,要是你把自己傷到了,我們這一屋子的人都要入土啊!”
“不打緊。”揮下去,木盆擋過,“我只是想幫你修建頭髮而已,你不必如此畏懼。”
“不畏懼,不畏懼。屬下頭髮髒,好幾年沒洗了。不勞公子動手。我待會兒自己去理。”無路了,慌張看了看身邊的柱子。
玉清風將剪刀揮去,道“我也是奴才出身。我幫你。”
於是乎,那邊的男僕便痴呆呆的看著小公子一刀一刀剪下了孤黛梨的頭髮。一根根落到地上。公子近日心情不悅,難得出門走走。唉!卻不料殃及人啊!
半盞茶後,一位清秀如水的姑娘並著一位冷豔如冰的姑娘走了過來,後面跟著一個溫和如陽的男子。
“師姐。這玉公子又在做什麼?”清秀如水的十里疑惑的問道,卻不笑,比起身邊略帶溫和的雪姬多了分孤霜。相處幾日沒見他那日是規規矩矩的。
雪姬看了一眼,笑道“估計是沒事找事做。”
兩人的對話傳入男僕耳裡,這才回身去行禮。
男子溫語,道“我們的事情已經完成了,聯名書已經送到。該回程了。”
雪姬看向顧良辰,再看看身邊的人,道“九師弟還未出宮,恭蘇也未出獄。三師兄,我看還是再等等吧!”
顧良辰沉默了片刻,含笑點頭。
十里問道“師姐。我們多久沒見過恭蘇師兄?”
雪姬擒笑,道“我哪裡記得。你都不記得我又怎會記得。我們回屋去吧!就讓玉公子在這玩吧!”
兩人點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玉清風忙著修建,孤黛梨就受冷受驚的承受著。
穹蒙走出來時瞧見這一幕,嚇得立刻將手裡端著的藥交到男僕手裡,喊道“公子。剪刀危險。”
恰好玉清風也好了,隨手扔了剪刀,滿意的看著孤黛梨。
“呵!”見到孤黛梨,穹蒙嚇了一跳。上一半碎髮極其有理,下半是過肩長髮,剪的不錯,但是半胖不胖的黃土色的臉,看著好不適合。
“穹蒙,覺得如何?”不錯,不錯。就是覺得奇怪。
當然要配合他,拍手笑道“公子手藝不錯。是我見過最好最俊的髮型。”回身吐。出去一定會笑死人。
扔了木盆,不放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問道“真的嗎?”
“真的。不信,進屋去看看。”玉清風道。
消失如風。
玉清風看了看笑的不行的穹蒙,轉身離去。
笑的安靜的下去的穹蒙看了看四處,人呢?
“公子呢?”
男僕道“走了。”
“還沒喝藥呢?”
話說進屋後的孤黛梨進去後,就東忙西忙的找鏡子。“混蛋,去哪裡了?”
路過的逍人臨聽聞屋裡的聲音,以為是進賊了,連忙跑進去,看著趴在床下撅著屁股左擺右擺的人,喊道“大膽小賊,竟敢偷大爺我的東西。”說著,揮腳去。
聽聞聲音,孤黛梨回頭看了一眼,迎來的卻是狠狠的一腳。華麗的落到洗臉架子那邊。
“誰啊!敢踢大爺我。”摸著臉撐起身子。今日倒黴透的。
這一抬頭才看清是何人,本來就搞笑的頭型,再加自己的一腳,這人完全的算是毀了。
“哈哈哈哈!老孤。你,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真是可笑。
還未緩和過來的孤黛梨呆呆的看著面前笑的快趴下的逍人臨,不是說很好看的嗎?為什麼笑成這樣,莫非是我變得更俊了。
回房後的人坐在桌旁,從腰間取出碎羽長玉在手裡慢慢晃著。
“五郎,百針之痛會不會比佛堂一劍更疼?我走了無數步,轉身無數次都未見到你人。一次次的失落都快成了我的習慣了,如今,我活在這個不知世外俗事的地方,你以為我會安心卻不知我膽戰心驚,就連一片茶葉的沉浮都會害怕。”
想起那日百針入身那一幕,就覺心疼,見不到人生死難知,好壞難知。原來,生死不知的憂竟是如此折磨心。從未離開過你,你習慣我不在你身邊嗎?
至少給一個音訊。
玄音端著藥過來時,恰好看見他拿著玉佩在那發呆,就知道這是睹物思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