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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了……”
看懂了孫三郎眼中的示意,荊娘對著看向自己的鄭簡一笑,將他剛剛倒空的杯子斟滿,道:“這樣的事情卻要我來與鄭公子說,你們這不是要羞死我等嗎?若是鄭公子憐惜奴家,便與荊娘飲了這一杯壯膽酒,奴家也就顧不得羞赧與你訴說了……”最後一句荊娘端著酒杯湊到鄭簡耳邊輕吐熱氣,看著對方泛紅的耳後忍不住掩嘴一笑。
鄭簡轉過臉有些躲避開荊娘貼上來的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將杯中之物一口飲了下去,卻沒掩飾住臉上的紅暈。
鄭簡眉眼原本就長得有幾分女氣,這飲了酒水眼神迷濛如秋水含光,膚質未施已粉,雙唇不點而朱。坐在對面的羅珪生看得竟是一愣,連手中酒杯傾斜倒了滿桌也不自知。
孫三郎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忍不住用摺扇掩飾住嘴邊的笑意。
“鄭公子家中可有女眷?”荊娘就著倒空了的酒杯又為他斟滿。
“除了母親外便是一個姐姐。”
荊娘聞言手上一頓,卻是淡淡笑道:“看來鄭公子的父親卻是一個專情的男人。”
鄭簡撇撇嘴沒說話。
荊娘看了羅珪生與孫三郎一眼,轉而又是嬌媚地笑著將酒杯遞給鄭簡:“鄭家姐姐許人家了沒有?”
“那老姑娘怕是要嫁不出去了……你問這做什麼?”
荊娘掩嘴一笑:“鄭公子不是問‘娘子’與‘姑娘’的區別嗎,難道這還不夠明顯?”
鄭簡先是不解,在看著滿座曖昧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剛剛喝下去的酒氣一下子全湧到了臉上,惹得座上眾人皆是大笑。
“哎,我說大家可聽說了如今外面長有些平民家的成年男子莫名失蹤的訊息?”
“怎麼姐姐要與我們講些鬼狐志怪了不成?”
“去,可嚇不得,我膽子小。”女子佯作生氣拍打的模樣笑道,“我看到多半是被那些耐不住寂寞的獨身寡居貴婦人擄回家了才是……”
“你知道得這麼清楚怕也是其中之一吧,哈哈……”
包間裡一時滿是半葷不素的調笑之聲,鄭簡被幾次戲弄勸了不少酒水,喝多了也覺得氣悶不爽利,遂找了個藉口半是逃了出去透口氣,羅珪生、孫三郎看他落荒而去的樣子相視但笑不語。
事實上鄭簡逃開宴席也不完全是藉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水喝得太多了的緣故,肚腹那處一直便覺得漲燥難忍,有心要找這踏花閣內的茅廁方便一下。
奈何因為年少家教甚嚴,鄭簡從未到過此類煙花紅樓之地,在樓閣包廂只見轉了幾圈也不曾找到也不好意思開口詢問,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僻靜幽暗的後院去了。
此刻自家那處已經憋忍得不行,鄭簡環顧了一下週圍安靜無人的環境,索性繞道圍牆腳下的樹叢後面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再說“紅桃”包間之內,酒宴上諸人等了一會兒沒見鄭簡回來,孫三郎看著羅珪生頻頻往雕花門口看去的模樣忍不住用摺扇掩嘴笑道:“這鄭簡兒去那五穀輪迴之地許久不見回來,怕不是荊娘你在這酒水裡下的藥分量太重了吧?”
荊娘翻轉手腕託著花鬢含嗔帶怨地瞪了孫三郎一眼道:“也就你們非要戲弄鄭公子這樣一個小人兒,還要奴家做這勸酒的惡人……”
“怎麼?”羅珪生用筷子托起荊孃的下巴,挑眉看著她說道,“莫不是我們荊娘竟然一眼對那鄭家小兒傾心,已經捨不得了?”
荊娘驚叫一聲,鑽進羅珪生懷裡,嬌嗔道:“羅公子幾日不曾到踏花閣來,今日難得過來卻要說這樣無情的話語,真是傷透了姐姐的一片相思之情……”
隔岸看花
鄭簡澆花完畢,感覺一鬆,擦擦手繫好褲腰帶正要走出來,突然就聽得“嗯哼”的聲響,就隱約看到兩個擁抱相纏的人影滾落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草地上,衣衫不整、肢體纏繞,縱使還沒自己試過,聯想這地方的營生,鄭簡也知道這兩人大半夜不吃酒睡覺是在做什麼的。
“哈——”
下方的人突然發出一個短促而模糊的喘息聲,又像是立刻被壓了下去,從喉嚨裡斷斷續續發出低低的嗚咽,時而壓抑時而激越,彷彿聲音的主人在經受著怎樣的折磨,既像是歡愉又像是痛苦,就像百爪撓心般聽得讓人難受。
兩人衣衫未盡,鄭簡看不清楚那下面的動作,只是這聲音聽著就讓他身上剛剛褪去的難受感覺又漸漸升騰起來,就像是剛剛被冷風吹散了的酒氣一下子湧上了頭,既覺得煩躁,又有些不可明言的期待。好像是一下子又有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