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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到時候了……”孫三郎合上摺扇,細長的眼梢微微向上挑起,露出一個略帶輕浮的笑容,“我且先行為諸位引路去。”
鄭簡與羅珪生幾人走在後面,見得那孫三郎快步先進了踏花閣,那門口的鴇兒顯然是與孫三郎有舊,一見他便是笑臉相迎,兩人湊在耳邊低語了幾句,便惹得那徐娘半老的鴇兒在孫三郎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等他們走到踏花閣門口,那鴇兒一見羅珪生立刻變了個模樣,熱情卻不靠近地笑著告訴眾人預定的位子已經準備好,遂轉身引著眾人穿過中堂花廳往二樓的包間裡走去。
鄭簡跟在最後,嗅著滿鼻子胭脂花粉的濃香氣息環顧四周。這個時間才是踏花閣剛剛開門,大多數的客人都還沒進來,卻已經能看到滿廳的姑娘慵懶地靠坐在花椅上看著幾人“吃吃”地嬌笑,一點兒也不在乎身上薄透的輕紗衣料從肩頭滑落,露出粉嫩的酥胸。
“怎麼?”走在最前頭的孫三郎突然回過頭,用摺扇擋住自己的嘴唇看著此行人中最為年少的鄭簡笑道,“鄭簡兒已經被這花廳裡的漂亮姐姐們勾去魂了嗎?”
靠得近的幾個花娘聽了孫三郎這話頓時笑了開去,眼神有意無意地朝鄭簡身上瞥去。
鄭簡看了看已經上了二樓甩開自己的眾人,撇撇嘴沒說話跟了上去。
那鴇兒帶著眾人走進了一個靠裡面的小間,門口掛著一個“紅桃”的木牌子,中間一張雞翅木的大圓桌,桌上還是空的,垂下的帳幔輕薄而充滿脂粉氣,可以看到帳幔後面還擺放了可供休息的靠椅臥榻。
“諸位公子請先在房間裡稍等片刻,我讓姑娘們梳洗好了就將樓裡最好的酒菜為諸位送來。”
鄭簡第一次進花樓對著什麼都感到新奇,四處看著,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眾人一臉促狹地看著孫三郎將什麼東西悄悄塞到了要離去的鴇兒手裡。
藥酒
鄭簡與眾人在這間名叫“紅桃”的包間裡並沒有等多久,雕花木門就被魚貫而入的嬌媚花娘們推開了,一邊奉上酒菜,一邊自動自發地依次分坐在諸人身邊。
鄭簡本是頭一次來這裡,初時並沒有姑娘自主坐到他身旁,看著滿屋子衣裙薄透,香肩半露的嬌媚女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孫三郎見此卻是笑笑,拍了拍一個妝容十分嫵媚的女子臀部,示意她坐到鄭簡身邊去。
“這是荊娘。”孫三郎用摺扇捂著嘴,眉眼卻是笑得彎起對著鄭簡說道,“踏花閣最美的娘子今日就讓給鄭簡兒了。”
荊娘也不扭捏,直接坐在了鄭簡身旁,軟熱的身子透過薄薄的紗裙幾乎就直接燙在鄭簡肉上。只見她嬌笑著說道:“我明明剛剛還聽見三郎說玉珠兒是踏花閣最美的,可憐我們這些姐姐們憔悴的心思都被你這會騙人的甜嘴騙得化成灰了。”
“誒——”孫三郎舉起面前的酒杯,“荊娘這話可是有失了,我可不曾騙過諸位姐姐,一片真心被你們這樣說我還不如以死明志——”
“你想怎麼死我幫你。”羅珪生也忍不住笑道。
“牡丹花下死——”孫三郎說著攬過身邊的一名女子一口親了下去,頓時惹起滿室的調笑。
“果然是會騙人的甜嘴……”被親吻的玉珠兒眉眼含春地瞪了孫三郎一眼,卻滿是欲拒還迎的味道。
桌上又是一陣笑鬧。
“我何曾騙過姐姐們。”孫三郎雙手握住摺扇,一臉正經地說道,“此前我所說的一是‘玉珠兒是踏花閣最美的姑娘’而後與鄭簡兒說道卻是‘荊娘是踏花閣最美的娘子’,這其中的區別,怎麼能說是我騙人呢?”
“這二者有何不同?”鄭簡一時興起,被他們說得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聞言桌上諸人先是一靜,紛紛看著鄭簡不說話,待後者被目光盯得不自在了,屋內猛然爆發出一陣笑聲。
“鄭簡啊鄭簡……”羅珪生笑得止不住,兩指捏起面前的一支筷子甩著說道,“這‘姑娘’與‘娘子’怎麼能一樣呢……”
孫三郎端起酒杯,對著鄭簡笑道:“鄭簡兒你看這問題在場的諸位都知道卻獨獨你一人不知,說是不是該自罰一杯請教?”
自認為酒量還算不錯的鄭簡看了面前那一口大小的酒杯一眼,二話不說端起來喝了下去,面色不變地答道:“飲酒有何難,不過我這一杯卻不是‘罰’。”
“好!”孫三郎鼓掌喊道,“三郎最欽佩的便是你鄭簡兒這股子豪爽氣——不過這其中的區別……”一轉眼,這人笑得滿臉曖昧道,“卻是要你身旁的荊娘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