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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著那個兵馬司的人前來,卻不想那人居然在暗中被人截殺。
“我且問你,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弟弟去打仗?”
蘇文君詫異地看著他,然後點點頭。
“你是不是去求了穆子良?”包輕煌的表情變得認真威嚴,宛如提刑官專心致志的審問犯人一般,一瞬間讓蘇文君覺得這人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
蘇文君有些驚訝,怔了片刻後點點頭。雖然同包三在別的方面接觸甚少,但是蘇文君也知道此人細緻入微的觀察能力和強大的邏輯思維。就像他鮮少勃/起這件事一樣,目前為止也只有包輕煌一人看出。
“這就是了。”包輕煌嚴肅的表情瞬間消散,兩眼微眯,“我曾懷疑那人是被穆子良所殺,只是苦於推不出穆子良殺一個對他可有可無的小官吏的動機。現在我全明白了。”
“你別血口噴人,絕對不是他做的。”蘇文君當即反駁到。
“別說的這麼肯定。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官吏在死前曾經與穆子良見過面,而且還篡改了徵兵用的花名冊,你覺得怎樣?”
蘇文君冷哼一聲,“休要離間我們關係。”
“你弟弟沒有打過仗,所以被編入了後援,結果他的名字最終卻出現在了先鋒的花名冊上。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做手腳?”
蘇文君聽的明白,包三的意思是,有機會做手腳的只有那個被殺的官吏,而這官吏這麼做十之八九就是受到了穆子良的指示。可是他一點都不相信,更無法理解穆子良要這樣做的緣由。
“這些都是你一面之詞,我為什麼要相信?”
包三見蘇文君如此堅定的維護穆子良,心頭一陣急怒,很想將蘇文君痛打一頓,可是最終他壓下了火氣,說道,“想不到你居然這麼頑固不化。他給你吃了什麼了,讓你這麼為他著想?”
蘇文君扭頭不說話。
包三嘖嘖兩聲到,“算了,我也不敢興趣。你別以為你攀上高枝了,穆子良是穆親王的獨子,穆親王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他若知道你,必然將你殺死,以絕後患。”
穆……親王?!蘇文君猛的一怔,然後拽著包三的衣袖連聲問道,“你說什麼?什麼穆親王,哪個穆親王?”
包三頗為詫異地看著他,“莫非你也聽說過穆親王不成?眾所周知,京都只有一個穆親王,當今皇帝的親哥哥,當年趕下太子黨的大功臣。”
蘇文君聽後,眼裡閃過一絲絕望,周身像是被抽去了精氣,呆呆地坐著。穆親王,他怎麼會忘記這個人呢?那個查抄了他們蘇家,把他們蘇家上下幾百號人口都屠殺的魔鬼。他當時年幼,並不知事情原委,現在他雖然仍然不清楚,卻清晰的記得那通天的火光,屠殺完後,為了湮滅惡行,他們一把火將蘇家給燒了一個乾乾淨淨。
穆子良居然是仇人的兒子?怎麼會這樣?蘇文君胸口一陣陣抽痛,喘息不停。胸前穆子良送他的玉佩此刻顯得尤為礙眼。為什麼穆子良偏偏是他最痛恨的人的兒子啊!他欲哭無淚,只覺得造化弄人,晴天霹靂。
包三則順勢把他壓倒在床上,輕聲說道,“做出這種窒息般痛苦的表情做什麼?誘惑我嗎?”
蘇文君胸中憋悶,呼吸不暢,完全沒有聽見包三說的話,陷入絕望的深淵,百般掙扎也逃不掉。他簡直無法相信他居然去討好奉承仇人之子,他怎麼能下/賤到如此的地步?
“怎麼變得這麼老實了?”包三解開他的衣褲,淫/笑一聲,“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文君木頭般的不動,不過包三似乎並不介意。他心如明鏡,包三這人才不在乎他的心意,包三現在百般想奪回他無非是為了出一口惡氣。他厭惡包三,但是此刻他更厭惡自己。
不消片刻,蘇文君就被脫的精光和包三赤/裸相見。
“其實我對你也不是一點意思沒有……”包三在他肚皮上噴氣,“我只是特別討厭你假意迎合,你若是像對穆子良那般對我,說不定我會疼愛你,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折磨你。”
“你要做就做,做完就滾。”蘇文君機械冷漠的說著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幹什麼。只是覺得原本屬於他的東西讓雷瞬間給擊碎了。
包輕煌喜歡從背後刺/入,這樣刺入的深,而且可以看到蘇文君跪趴著在他身下搖擺殘喘的全貌。
在感到後面微微涼意的同時,蘇文君也從剛剛的空白中醒了一半,要上他的是可惡的包三啊!他連忙往前爬,包三雙手抓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蘇文君全身冒了冷汗,欲直起上身,夾緊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