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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寫著“文君,等我歸來之日,再不要同做你兄弟。”蘇文君的兄弟只有一人,那便是蘇文禮,所以他初步懷疑這信是蘇文禮所留。當他看到蘇文君的表情時,他便百分百肯定了他的猜測。
看開頭,落筆是文君“二字”,而作為弟弟直呼兄長的大名顯然是大不敬的。包輕煌皺著眉毛,想起蘇文禮看他去找蘇文君時那敵視的眼神,很自然地去猜測了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同最後一句聯絡起來看,便頓時茅塞頓開。這兩兄弟關係異常!
至於中間那句話,值得他仔細揣摩。今日他一直在追查那間無頭案,在這裡負責徵人的兵馬司官員離奇死亡。如果是普通的死亡也就罷了,偏偏這人才在前幾日見過穆子良。他將這件事情稟告了他為之效命的五皇子,引起了五皇子的重視。
穆家支援的三皇子和他們包家等若干人等支援的五皇子之間的鬥爭由來已久。包家對五皇子的支援是外人不知的,他們是暗門一族,作暗中支援而存在的重要勢力。
包輕煌傳人過來,命他們將那死亡官吏的資料統統調來,他要細細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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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君的臉上紅腫,周身有些發熱,為了不讓人察覺他的異常,一連兩日,他都沒有出房門。穆子良每日均有書信,委婉地傾訴對他的思念之意,另外很無奈地告訴他說暫時他有事無法抽身。
小妹過來探視過他兩次,均被他以自己得了風寒為由敷衍過去。蘇文君想著等他臉上的浮腫消了,他們兄妹二人定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蘇文君的心一直懸著,包三那日的突然襲擊讓他有了心理陰影,老是覺得陰暗的角落裡有一雙吃人的眼睛再盯著他,要將他切碎吞入腹中。他時不時要往後面瞅瞅,以防突然冒出一個身影。他不知道這包三是如何進入他們院中的,明明外面佈滿了穆子良的人手。
這樣又過了兩日,他臉上的浮腫漸漸消去,包三一直沒有露面。今日他又收到穆子良的飛鴿傳書,說是他的事情很快就會忙完,明日便能回來。蘇文君看到那娟秀齊整的字跡,心頭稍稍發熱,心中的石頭漸漸落了下來。穆子良回來,包三就不敢隨便惹他了吧?
正當他抱著書信在床頭髮呆嘆息的時候,背後冷不丁地傳來一聲陰冷的笑聲。蘇文君周身的汗毛孔豎起,頭皮發麻,連忙將書信藏於懷中。
“文君,我近日沒來,你可想我?”包三輕佻的從後面對他薄的通透的耳垂噴了口氣。
蘇文君忙轉過身來,朝著後面退了兩步,貼著床邊的牆面側立,眼裡帶著七分憎惡三分慌亂。
“你怎麼進來的?”蘇文君儘量壓制住自己亂跳的心臟。
“我有那麼蠢嗎?難道告訴你讓你來抓我?”包三皮笑肉不笑的逼近他。
蘇文君被他逼的無處可逃,像只被餓狼逼到懸崖的鹿,毫無退路,他聲音有些發顫,“你為什麼老是纏著我?你對我又沒意思。”
包三臉色驟然一變,一拳垂在蘇文君靠立的牆上,整個牆面彷彿都隨之顫動。他雙眼微眯,聲音鏗鏘有力夾帶著半分怒意,“為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你,放了我兩次鴿子,揹著我私會他人,你讓我臉面何存?”
蘇文君心裡一顫一顫的,眼前危險的男人已經對他露出了獠牙,自己隨時都可能被他咬死。原來包輕煌還是因為那兩件事而耿耿於懷。果然是個小肚雞腸,孤傲自負的人。
“蘇文君,你是個很惹人討厭的人。”包輕煌的手接住了蘇文君的雙肩,力度大的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我要你同穆子良分開。”
蘇文君痛的手臂抽筋,額頭滲出虛汗,“子良待我情深意重,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他貓一樣的沿著牆壁下滑,想逃離那份疼痛。
包三黑著臉,粗暴地將他提起,直接甩到了一旁地床上,冷笑道,“哼,‘子良’,你喊的還挺親切。我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聽?”
蘇文君被摔的有些耳鳴,他平躺在床上,仰望著包三,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我不想聽。你把我弟弟地信件還給我,然後滾!”
包三咬咬牙,抬起手就要打他,看到蘇文君早就仰起臉等著接他的巴掌,他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又放下,“我不打你。我要告訴你的事,正好同你弟弟還有穆子良相關。”
蘇文君沒有捱到巴掌有些意外,又聽到包三如此說,不知對方是何意。
“你知道一個多月以前的那件傳的沸沸揚揚的無頭案吧?”包三在他床邊坐下,問到。
蘇文君當然知道,那日他正在穆子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