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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頭暈腦脹地躺了下來,有侍候的姑娘很有眼色地貢獻出自己的大腿。
有酒有樂,醉臥美人膝,朦朧間,柯少似乎看見門被推開,那人邁著輕快地步伐走近,略微一拱手:“柯少真是好興致,不知在下能否加入你們呢?”
要說這段孽緣,就始於青樓與歡場間的來來回回,無非是我來了不經意間碰到你,你來了我死皮賴臉登上門,開始明知那人若即若離,還是一抹黑走了下去,直到那一天,拼酒拼到徹底,兩個酒醉的人揮退了眾美女,推來搡去間絆倒了床上,唇碰唇,望著對方眼裡的自己愣住了。一個呆呆說,“你碰到本少的嘴了。”一個作無賴狀,“反正碰過了,不如更深入一點,也不枉這醉酒的名頭。”
月色迷醉,兩人終歸沒破了最後一道界限。有點後悔了……柯為卿眨掉眼裡的迷濛,望向敞開的窗子外明亮的月,捂著心口想:這次你怎麼不來找我了呢?掙扎著爬起來,踉踉蹌蹌往外走,屋子裡的姑娘們站起來,掩著口眼帶詫異:“柯公子,那是流淚了嗎?”
左無笑,本少找不到你了……
他情知殷誡就在東湖別院,看著那兩個人你折磨我我折磨你,露出一個悽哀哀的笑,都是一樣的,小七,你還有人看著,本少卻連他的氣息都感覺不到,你比我幸福。照顧殷誡日常飲食的是三大護法中的另外兩個,往常在殷誡身邊照顧他的一定是左無笑,他很想撲過去問問殷誡,你最忠心的手下哪裡去了。但,始終不敢。
天下第一堡,張燈結綵的,柯為卿嘻嘻哈哈地喝了許多酒,拍著邢北溟的肩,衝著身旁的十七擠眉弄眼,這堡中是越來越熱鬧了,二年前誰能想到冷冰冰像冰塊的邢北溟會第一個成親兼開枝散葉,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比起孤家寡人的我真是讓人羨慕。十七握緊了身旁的手,眼裡有著擔憂,他可以不管什麼魔教正教,只希望那兩個牽扯到人心的傢伙都好好的,大家都可以幸福。
本是覺得小七眼神不對勁,然而悄悄地跟隨之下,竟然看見了那個人,他懷裡緊緊抱著自己的宮主,眼裡也只有他,根本沒有看到隱藏在黑暗中的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皺緊了眉頭離去,是在責怪小七沒有追上去吧,他是個護主的人,自己的宮主受了那麼大的罪,小七卻只站在原地看著他狼狽離開,一定惱怒極了。
但是,他看著小七握緊的雙拳,顫抖著的身體,就知道他的擔心到底有多深,喂,我們兩個失意的人,互相安慰一下吧……
柯少恢復了滿面的笑容,發自內心的,讓悄悄擔心他的人輕舒了口氣。某天,他沐浴更衣,打扮好自己,嘴角提起適宜的弧度,屁顛顛地衝著月明城最大的青樓——浮雲閣而去,然而領著一大群姑娘路過一扇大敞的門前,卻讓他看到了令他七竅生煙的一幕,那個人躺在對面鏤空花紋的軟榻上,摟著一名袒露香肩的姑娘大肆吃著豆腐,旁邊還有幾人嬌笑著喂他水果,他一一張口接過,風流得很!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柯少怒氣衝衝地闖入房內,惡狠狠地笑道:“左公子!喝花酒呢!好喝嗎?”
左無笑抬起眼皮子瞅他,一派的渣攻形象,“是啊,來這裡的不都是喝花酒的,你說是嗎?柯少不若一起來?”
“啪——”柯少爺又惡狠狠地拿起他面前的酒壺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飛濺,引得那幾個姑娘驚叫起來,柯少指著左無笑,伸出的手指因為用力微微泛疼,“你、這個混賬——本少真是瞎了眼,還為你……抱著你的姑娘下地獄去吧!”
怒氣衝衝地如風般掠出浮雲閣,又如風般直接運起輕功回到了自家,直接衝進自己美輪美奐的臥房,剛想好好發洩一番,背後伸過來一雙手臂,溫熱的氣息在一瞬間降臨,然後……自己就被壓在了超大超豪華的大床上,“我等你好久了……”
還好意思說!柯少使勁掙扎,可是綿軟的被褥一陷進去,再加上身後之人的體重,怎麼也掙脫不開,“混賬你!你抱姑娘抱得很開心啊,根本連本少是誰都忘了吧?你眼裡根本就沒我!那天都沒看見我!”說到傷心處,連自稱都忘了。
左無笑抱著人使勁蹭蹭,拒不承認,“誰說的,一看見你我就想抱你,那天你也看到宮主正在緊要關頭,所以……你明白的。”
“明白你個頭!你起開!”柯少悶著頭的掙扎,左無笑怕他傷到自己,把他翻過來再次壓得結結實實,大好的人肉擱在嘴前,柯少一口咬下去,左無笑任他咬,卻還是低頭叮囑,“記得不要咬太深,輕點,我不能出血。”
柯為卿頓時咬著那塊肉愣住了,想到溟說的以血還血,難道他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