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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起來騙我還是你連他也騙過了?他那麼傷心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混賬!”
殷誡看著他悲憤的神情,有點冤枉:“我怎麼騙你了,不就是強迫你上我,還給你吃了藥,可你不是挺喜歡這孩子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可虧了!”
虧了?影七握緊了拳頭,衝著那人不知悔改的嘴臉砸過去,殷誡本想讓他打幾拳消消氣,誰料這人上來就衝他的臉過來了,忙伸掌接過這力道滿滿的一拳,太險了!要是讓這拳頭砸到,他好不容易養得美美的臉又要破相了。握著心愛的七的手,順便吃吃豆腐,“七啊,我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受不了你這一拳,不如攢著吧?”
使勁抽回手,影七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的肚子,殷誡見這情形,立馬乾淨利索地動手脫起衣服來。
“殷誡!你……”剛想大聲呵斥他,想到旁邊睡著的小孩又刻意低聲,“你做什麼?你脫衣服幹什麼?”
“脫衣服給你看啊,你不是想看嗎?”殷誡理所當然道,一眨眼就脫光了上衣,開始脫褲子。
影七上前按住他脫褲子的手,憋著怒火,“誰說我想看了!你耍什麼流氓!趕緊把衣服穿上……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殷誡脫褲子的手瞬間停了,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小七,你還是沒有原諒我是嗎?看來是我想得太美好了,原以為……我走了……”略微顫抖的手不捨地從影七手下抽回,抱著衣服慢慢往門口走。影七盯著他走動間飄蕩的發尖,想著剛才在他小腹上看到的觸目驚心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了,但光是用想的就知道當時的場面一定很慘烈,他能保住命……
走得這麼幹脆,雖然心裡有懷疑,但還是忍不住出聲挽留:“你……等下……”
刷——剛要伸手開門的殷誡猛地把頭轉回來,眼睛似乎在噼咔噼咔閃光,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的影七瞬間有點後悔,可話已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殷誡如同剛剛解了繩索的猴……豹子一樣拋掉手裡的衣服跳上他的床……“小七——我就知道你會留下我的,我好喜歡你呀——”
無數次掙脫不開的緊抱,影七終於放棄再把那人的手撥開,好在那人沒有試圖做什麼,於是在渾身僵硬中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了……
“為什麼要騙我?”
“沒有!我真的很冤枉啊!”
“柯公子把孩子遞給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明就是這麼說的!”那種忍耐不住的悲傷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確定他不是……忍不住想笑的慾望?”
“……”
又過了半晌,“為什麼偏要躲起來呢?”被左無笑帶走的剎那,幾乎以為他放棄了。
毫不猶豫地回答,“挺個大肚子那麼醜那麼憔悴我怎麼能讓你看見?當然要躲起來!”
“……”其實已經看見了,還有……確定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是裝可憐……”
“……”
無所謂愛與不愛,只是到現在,才有了說愛的資格。
番外 叫|春 。。。
知道金毅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毒之後,柯為卿覺得自己死定了。沒有解藥,就算谷唯京這個神醫可以救,等他來此也該到墳墓裡去找自己了。他看著那人悔恨的臉,忽然很想親親他,你可是為本少報了仇,本少該謝謝你呢!
然而,一覺醒來,自己好了,那人卻不見了。
蔣曜執起柯為卿搭在床沿的手,仔細診斷之後終於鬆口氣,“沒事了,雖然不知道他體內的毒怎麼突然消失了,可總算是留下一條命。”
邢北溟站起來,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這些天一直緊張地尋求解藥,生怕短時間被救不了柯為卿,沒想到就在他們準備快馬加鞭請神醫來時,幾乎滲入到全身的毒卻被人解了,這種以血還血的方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柯為卿在床上躺了兩天,柯為卿在床上睜大眼睛了無生趣地躺了兩天,終於在骨頭都酸了的時候時候忍不住從床上爬了起來,顛顛地拿著包袱跑了個蹤影全無。兄弟二人組著人打探到柯少的行蹤,齊齊探了口氣,為情所困的人兒實在是讓人難以徹底放心呀……
沒有沒有!去遍了當初兩人碰過面的酒樓歡場,甚至連血魔宮的臨時落腳點也一一翻了個底朝天,若不是殷誡的手下認得柯為卿,非得被當做砸場子的幹起來不可。失魂落魄的柯少遊魂般走進一家藝館,讓那姑娘彈得統統是歡快的曲子,嘴角咧著喝了半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