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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但不能長期服用,畢竟不能跟熱呼呼的飯菜相比。
之後兩人亦無事可做,阮亭勻自然的環抱嚴既明,想了想,決定還是早些跟對方說清楚,既然已經敞開了,便不需有什麼隱瞞,更何況對方是如此相信他。
29 地鼠
第二天的路程明顯比之前一日要慢一些,嚴既明一邊跟上,一邊想著先生告訴他的打算,去都城上華的晉陽寺待兩日,靜等四皇子王靖宣的到來。
想著時間緊迫,阮亭勻還告訴他去了誰都不要信,只聽先生吩咐便好,聽那語氣,好似並不是要投誠四皇子一派,更像是施以援手,以先生的行事作風,自然是不會依附於任何人的。
最叫嚴既明激動的,是先生終於告知了他的身世,他終於對先生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知道了先生其實是孤兒,十五歲前一直在岷山的道觀里長大,後五年又輾轉於各地的寺廟,最後在九堯山上建了屋,慢慢安定下來。
敏感如嚴既明,也知道先生身上應該還藏著不少事,或許是時機不到吧,先生願意告訴自己這些,他已經很滿足了。
「坐下休息一會兒吧。」阮亭勻掃掃石塊,嚴既明跟上來待先生坐好了,自己才坐下。山風習習,腦門的汗水被慢慢吹乾,嚴既明挨著先生,還為對方理了理髮絲。
看著根本沒有路可走的山林,阮亭勻心裡計算著,「大概再行兩個時辰,我們就便能出了這山林。」
嚴既明點頭,檢視一番身上背著的物品,準備起身繼續行走,忽見眼前的一塊土地冒出一兩個小石塊,這情形看著十分熟悉。
阮亭勻上前幾步蹲下來,幫著把石塊移開,並從身上取下一墨色黑袋,露出幾粒黃色小丸子。嚴既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先生將花生裹了麵粉炸出來的花生丸。
果然又是地鼠,只跟上一隻不同,這隻腦門上有一撮白毛,看著到更顯靈氣了。這地鼠一出來就往先生手掌裡竄,聞著香味兒張嘴大牙一撥就將花生丸鉗住,兩隻爪子抱著食物嘎吱嘎吱啃了起來。
阮亭勻笑過,取下鼠背上的東西展開來,嚴既明湊來同閱,發現上面是先生教授於他的一種書寫符號,似字非字,只有系統學過的人才能看懂。
上面告知了時間地點,出了山,他們便是要去紙上說的對方吧。嚴既明原來本以為這地鼠是皇子那邊用以通訊的工具,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倒更像先生養的。
而且不止一隻,他猜測應該是一個很大的群體,要知道如今用以傳遞資訊的多為信鴿或人馬速遞,這地鼠他還是頭一次見。
嚴既明湊近了看,在山間行走久了也是無聊,這時有個玩物看看也不錯。他向先生討要了兩粒花生,打算餵食,卻不想這地鼠根本不理他。
阮亭勻拿出火摺子毀了紙條,見嚴既明跟地鼠大眼對小眼的,亦蹲下來拉住對方的手靠近地鼠,小東西剛吃完了懷裡的花生丸,先是嗅了嗅阮亭勻的手指,在他的引導下伸出前爪抱著嚴既明的食指尖,大白牙磕在上面,癢癢的。「先生這是做什麼?」嚴既明扭頭問道。
阮亭勻伸出另一隻手摸摸地鼠滑溜的皮毛,「這是叫它熟悉你的味道,若是誰給的東西都叫這貨兒吃了,恐怕它也走不到這裡來了。」
「可是這花生不是從你兜裡拿出來的麼?為何他也不吃?」這小東西可真夠謹慎的,看它那貪吃樣竟然還能夠抵制得了誘惑,實屬不易啊。
「你拿了這花生丸,自然也就沾染上了陌生氣息,黑線地鼠算是我一手培育而來,對食物的嚴格控制也能叫它們免於一些危險。」阮亭勻毫不避諱的透露著資訊,有些事也不能一股腦的說完,慢慢來才能叫嚴既明消化去。
地鼠抱著手指嗅了嗅,終於狼吞虎嚥啃著他手裡的花生,並且將整個身體縮排嚴既明的手掌。「這隻地鼠膽子不小啊。」看著還有些喜歡,嚴既明抱著它站起身。
阮亭勻見貪吃鼠毫無顧忌,坐在嚴既明手裡埋頭苦吃,「這隻方向感一直是群組中最好的,既然你如此喜好,便留著帶路吧。」也好給嚴既明解悶。
「這鼠有名兒嗎?」嚴既明從先生手裡接過花生口袋掛在自己腰間,地鼠一邊捧著花生吃,一邊還眼尖的盯著嚴既明的腰。
阮亭勻搖頭,他都是根據每一隻的身體特徵來分辨它們,哪裡有閒工夫一隻一隻的命名。
「叫白矛罷。」嚴既明聽先生的,一次只拿出五粒花生,看地鼠扭來扭去想掙脫出他的手掌,直往腰間奔。
阮亭勻見對方快要逮不住了,伸手接過白矛,小東西竟然立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