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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遺孤。」阮亭勻看向嚴既明,「他知曉我的身份,看重的不僅是這一手推演的能力,更多的是貪圖我手裡頭的訊息網。」
子鼠之難後,佛道之人損失慘重,在霍王爺的幫助下才慢慢緩過氣來,如此已是三年後,又一年,宏國覆滅,新主立國,號大恆。
「十五歲之前,我都不知自己身份。凝虛道長告知霍王是我的父王時,我並沒有太多情緒起伏,畢竟從未見過。母親在誕下我之後便撒手人寰,道長將我撫養長大,耳濡目染之下,我對窺探天命有了濃厚的興趣。」
「我能每每言中,自是有後助之力。雖已不是王公貴族,但父王留下的死士卻一直跟隨,對宏國沒有記憶的我更談不上歸屬感,也知天下之勢分分合合,亦從未有復國之想。十六歲,我叫那僅剩的三十一名死士各自選擇,做了僧人方士,便是以各寺廟道觀為據,開始收集訊息,如今亦有十二年之久矣。」
「清靜之地也容得人利用麼?」嚴既明脫口而出,後又惱自己蠢笨,有霍王爺之前的恩情,便是寺廟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罷。
阮亭勻笑道,「那些死士如今活得很好,除卻探聽收集訊息,他們平日裡便如一般修行之人無二,因為心無掛念,領悟得倒比常人更多。有不少人已是方丈道長,比我更了得。」
若不是先生親口告之,他定是不會相信的,這些……是能共存的麼?怪不得先生訊息之靈通,網路之龐大,須知如今境況,眾人可是十分信此道的。
「若不是如此,倘叫旁人發現一二,不僅是死士和我,便是道觀寺廟也要牽連不少罷。」阮亭勻伸手攬住對方,「知曉了真相,可有懷疑我的推演之術?」
嚴既明挑眉,「先生說的自有其理,如今驗算亦無錯處,為何要懷疑,有了助力豈不更好?算起來也踏實些。」
阮亭勻聞言暢快笑之,「清和說得不錯。」他知曉此事重大,決不能叫外人知道,好在五皇子已死,至於王靖宣,他倒也不擔心。
死士之下他再沒擴充人員,人多口雜,難保不百密一疏,待眾人以後老去,自己與清和亦不管這凡塵瑣事了,什麼訊息情報網之類都化作雲煙,又還有誰記得亦或是知曉呢。
「如此說來,先生還是帝王血統!」嚴既明捋捋髮髻,說罷作下人狀便要給阮亭勻整理衣物,儼然起了玩笑之心。
阮亭勻無奈一笑,難得被清和調侃,伸手拉過對方手臂,抱個滿懷,「小廝長得不錯,不若就做了我的侍人罷!」
嚴既明一愣,對方表情稍顯輕浮,洋溢的笑容叫人晃花了眼,被這樣調戲,怕是真有不少女子男子願意!「咳咳,小人惟願伺候先生,做不做侍人又有什麼關係。」
本是一句玩笑話,阮亭勻聽了卻鬆了手上力道,溫柔的抱住他,「你是我的心上人,疼還來不及,怎麼會叫你做那些人。」
嚴既明臉紅,又不知所措了。直到被對方咬住唇角,「先生」他推拒著,四皇子剛走,如今王府是四面楚歌,還等著先生出謀劃策,吻一時還成,長此親下去怕是要變了味了。
阮亭勻眯眼,手指靈活地拉開腰帶,探入衣縫,嚴既明一驚,阻止的動作還沒出來便被另一隻手臂箍住,「這半個時辰,反正也無事,不若做些快樂的事情。」
嚴既明瞪眼,什麼叫無事!「先,唔,先生你,啊」低沉的抗拒聲變了味,嚴既明被阮亭勻抓住了命根,在對方手裡很快便腫脹起來,被摸之人羞澀難堪,摸人之人愉快非常。
阮亭勻一把拉開裡外衣,露出嚴既明還分佈著紅痕的胸膛,目光流連,摸弄的手掌慢慢探到後面,「昨夜魯莽了些,這次我們慢慢來,好好享受一番,嗯?」
嚴既明喘息,先生的指法了得,撩撥得人很快便渾身火辣,也想要做那事。他抓住對方另一隻捏著乳尖的手,「先生不耽誤正事,便成。」於阮亭勻這裡,他總是討不到便宜的。
阮亭勻笑開,摸了瓷瓶摟著人坐到長榻上,卻也不脫去二人身上的衣物,如此行事雖不甚方便,但也別有一番滋味。
50 合衣【肉】
叫嚴既明叉開腿坐於自己身上,阮亭勻著手將對方頸後的黑髮勾到前面去,朝著脖頸舔去,低頭而變得凸起的頸骨被溼滑包圍,叫嚴既明嚇了一跳。
之前只是摸了摸穴口,阮亭勻伸出手來,單手撬開軟塞,在指尖沾抹了一些,又從遮擋的布料間進去,嚴既明一低頭便能看見,漲紅臉顫巍巍的叉著腿。
「過來些。」另一手放了紅腫的乳尖,摟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緊了緊,於是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