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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亭勻看了眼他的背影,將天盤放到一邊,摸出幾塊鵝卵石隨意的擺在桌上,拿了筆蘸了墨汁劃出幾個線條。
嚴既明一邊清點一邊分類擺放,屋內悄然無聲,只剩鵝卵石碰撞之後發出的響聲。若魁罡加四孟,則遣將提師深入,吉。阮亭勻皺眉,深入的前提是對方薄弱,消弱之法便是分散……必叫對方相信才行。
「清和,替我收拾好內袋。」阮亭勻收了石頭,算了算時間,走到床邊蹲下。
嚴既明聽了一愣,先生隨身之物有三處,布袋錦袋和內袋。錦袋大多為裝飾,是作為一個“軍師”應有的行頭,布袋多為實用之物,內袋則是外出行走必備。
毒、藥、丹,每樣配好封裝,嚴既明熟練新增放入先生外出穿著的衣服內,能夠如此嫻熟跟他自身亦是分不開的,之前搓洗先生衣物時他便想著要如何增添寫空間,既要從外部看不出來,又要穿著之人感覺不到,嚴既明思索良久造了這內袋,之前能很快控制千南夫亦有此袋的功勞。
阮亭勻等待的白矛終於破土而出,帶來了及時訊息。看完了紙條,他回到桌旁,喝著嚴既明泡好的茶水陷入淺思。
下午,嚴既明跟著阮亭勻同去議事廳。二皇子已有動向,都城郊外的兵力突增,怕是不久便要襲入。如今情勢,王靖賢若是用強的,兵貴神速,四皇子還真是有些危險。
所以在阮亭勻跟廳中幾人商量後,王靖賢便作出了打算,兵分兩路,自己帶走大半兵力去往宜州,留下一部分人與護城將士匯合留給阮亭勻。
要叫二皇子分不清哪隻才是王靖宣帶走的人,更是要叫對方認為留下的是四皇子才行!這次要與之斗的或許便是古究此人。
早晨阮亭勻便遞了條子給王靖宣,四皇子派了黑衣衛靜悄悄抹了府中某幾人的命,如今亦沒有告知眾人具體離開的時間,怕的就是走漏風聲。
眾人離了廳堂,王靖宣將玉質令牌給了阮亭勻,「最多三日,還望亭勻堅持,辛苦了。」
阮亭勻搖搖頭,「這倒不礙事,殿下自己保重便是。」
申時,眾人於一處吃酒用飯,王靖宣說了許多鼓勵的話,傳達了共度難關的思想。嚴既明跟著先生坐一塊兒,喝了少許酒,待四皇子離席,眾人又同飲了數杯。
酉時,二人回到房間,嚴既明叫人提來熱水,為先生敷了敷面,才叫紅暈下去了些。先生吃酒有些多了,平日裡亦是不會上臉的。
「清和,我去院子裡走一走,你在屋裡先看看書。」阮亭勻理了理衣襟,見對方點頭便推門而出。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阮亭勻進屋,身上也沾染了一絲冷香,似漸冷的寒氣,又似惑人的……嚴既明眯眼,上前為先生取下大衣,對方讚許的低頭,嚴既明知道對方是要說點什麼重要的事情,之前出去定是處理了一些眼線,也只有此刻才是最為相易的吧。
49 來歷
嚴既明燒好茶水,先生一進屋便聞到一股清新的味道,香氣聞多了有時候也很不舒服,還是清和想得周到,阮亭勻勾起嘴角,拉著他坐到桌前。
「昨日五皇子最後吐露的幾個字,怕是被人惦記了呢。」阮亭勻拿起茶盞抿一口,「四皇子已離去,我卻要將些事情告知與清和。」
嚴既明心中一驚,他以為四殿下之前吃酒後離席是作離開的準備,沒想到已經走了。如此也對,大家都以為夜裡才是最方便的時候,估計很少有人能想到王靖宣會如此迅速的做出決斷並迅速行動。
嚴既明亦手撫杯盞,熱氣燻得手掌十分暖和,他靜靜聽著,第一次見對方如此嚴謹,想必先生告知之事定是十分重要的辛秘。
「清和可否聽說過子鼠之難?」阮亭勻輕聲問道。
嚴既明想了想,「子鼠之難……那是前朝的」他抬頭看向阮亭勻,對方亦點頭。
在宏國衰落的背景下,建明二年發生的子鼠之難絕對是眾所周知,雖然那時嚴既明還沒出生但後來也是有耳聞的。
當年宏國君主最寵愛的妃子患病,他聽信讒言,怒火牽連,受難者正是佛道之人。其在子鼠之夜下令焚燒寺廟,屠殺僧人,搗毀道觀,捉拿道人,一夜之間血染山林。
最終卻是宏國國君的二弟霍王爺出手相助,頂住君王怒火,最終才救得僧人道人免於一夜傾頹,至於二王爺想了個什麼辦法眾人便不得知了。
嚴既明想,宏國最後的一位帝王,說好聽點是愛美人不愛江山,說不好聽了便是昏君!否則也不會那麼快被滅國。
「五皇子最後想說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