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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他從來就拗不過謝安逸,又不會舌燦蓮花的曉之以理,現在對上一個德行還武功不低的謝長安,貌似也快沒轍了,無法之下他只能拿出根本莫須有的長輩氣勢來磕巴勸道:“謝長安,不是我嚇唬你,雖說蜀葵只是一味藥,可牽扯範圍太廣,越查越覺得背後有股勢力……趟渾水容易,想淨身出泥潭那就難了,你別瞎摻合。”
謝長安冷笑道:“你說的勢力,可是詭秘莫測的寄語島十二樓。”
秦望昭聞言雙眼一眯,冷厲的看向謝長安,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十二樓。”
謝長安被他看的一驚,面上倒是巋然不動,扮起純良的一咧嘴,笑道:“皇上的密室裡看來的唄。”
秦望昭還是有些將信將疑,趙頻這人心計深沉,慣於掌控天下,朝堂把持的泰山般撼動不得,連江湖也不放過,絲毫危及他江山的蟻穴也容不得,謝長安說哪裡看來的秦望昭都不信,可他說是趙頻的密室裡看來的,他信一半。
他追查了將近五年,才偶然從江湖老一輩口中得悉了這個神秘到銷聲匿跡六十年仍讓人聞之色變的門派。
據說這十二樓亦正亦邪,紮根在虛無縹緲的海上寄語島,門人個個武功高強身手不凡,本來是個與四大家齊名的門派,前任樓主容頌辭和當年的武林盟主陸易沉還是鐵打的兄弟,兩人皆是風流倜儻的俊秀人物,從來焦不離孟形影不離。
卻不知為何六十年前陸易沉娶親的大好日子裡,容頌辭形容癲狂滿身是血的提劍出現在喜堂裡,染血的劍指著一身紅豔喜服的陸易沉笑的如夜梟啼叫滿面血淚,他喃喃問了句什麼沒人聽清,在陸易沉別開臉預備接著拜堂的時候,容頌辭突然發狂大開殺戒,他武功本就深不可測,神志不清時更上樓一層,武功眾人圍攻都扣不下他,容頌辭一柄驚鶴劍舞的日月失輝,赤紅著一雙長長的丹鳳眼如同閻羅殿裡殺出的野鬼。
轉眼間喜堂變喪場,桌椅地上濺滿了血跡躺滿了屍體,最終疲於應戰不敵,且打且退至崖邊,長於暗器的青海宋家當家宋良徵甩出一枚柳葉刀,卻釘在了撲身而去的陸易沉胸口神封穴上,柳葉刀攜帶宋良徵畢生功力入肉去勢不止,陸易沉最終跌下了陸家莊所在的險峻奇峭的愁眉山,容頌辭目眥欲裂的噴出一口血,將畢生內力灌於驚鶴劍朝著宋良徵擲過去,血汙滿身看不出顏色的白袍一閃,人就跳下了愁眉山,至此不知所蹤。奇的是,眾人第二日尋到中原分壇的十二樓駐地,已是人去樓空。
頭幾年,還有傷亡慘重的門派嚷嚷著要尋仇,將十二樓夷為平地,奈何十二樓曇花一現敗後不開,怎麼也尋不見,傳說中的仙島寄語,也從來無人尋到過。只留下無數個據說,據說陸易沉死了而容頌辭沒死;據說陸易沉的未婚妻沈相爺的刁蠻千金沈期失心瘋了,整日披散著頭髮鬼似的嚎叫,容頌辭來取她性命了;據說容頌辭的驚鶴劍被宋良徵避開,帶著強勢的勁道連著劍鞘一齊釘入了愁眉山山壁,如今尚在;據說愁眉山上的陸家莊變成了空無一人的鬼莊一座,入夜既有冤魂無數哀嚎啼叫;據說上到半山腰的陸家莊天梯,半月後自毀,建在天塹半腰的陸家莊,再也無人上的去了……
年數久遠了,便無人過問了,只有那些眼瞎耳背華髮斑白的倖存老人在提起十二樓的容頌辭時,還能激出枯樹老皮一樣面板的雞皮疙瘩和滿背寒氣。不管多麼輝煌的傳奇,終究會被時光淹沒,是好是壞,是善是惡,百年後,不過一場空。
江湖裡日新月異的少俠公子,前仆後繼的傳奇英雄,這裡的大會那裡的招親,緊緊鎖著武林人士的目光,六十年,足夠讓十二樓在世人的認知見識道聽途說裡,化為烏有。
作者有話要說:窩非常之無敵的囉嗦,窩一直都知道。。。
☆、第 17 章
趙頻確實神通廣大,可這麼本領通天的皇帝陛下,他的密室裡,也是沒有十二樓的記載的。至於謝長安是什麼時候從哪裡聽說的,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秦望昭只信一半,不信的另一半也不再問,謝長安要是有心隱瞞,他怎麼問也問不出一朵花來,道理他都懂,只是不愛和人講。
謝長安死乞白賴,伏低做小的在秦望昭的屋子裡翻來刨去的找金創藥生肌膏給秦望昭上藥包紮,討好他年紀實在小的舅子,先下手為強的堵住姓秦的嘴,不讓他吐出自己不愛聽的話。他一邊翻騰一邊問:“姓秦的,我爹他們呢,也到了寧古麼。”
秦望昭泡在一桶不太溫熱的水裡,完全無事可做,只剩下一張不太愛說話嘴派的上用場,他木樁子似的盤腿坐的筆直,聞言答道:“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