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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容頌辭突然笑著看著王娉婷說道:“姑娘,我們之前見過,對麼?”
王娉婷連忙錯開眼,否認道:“公子認錯了,我沒見過你。”
容頌辭自言自語似的笑道:“哦?這樣嗎,我倒是覺得姑娘很像一個女子……”
秦望昭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幾次,說道:“前輩,你說的,是…露白閣的慕酒兒麼。”
謝長安去看秦望昭,秦望昭對他輕輕點頭,接著說:“王姑娘,給你送飯的,就是堡裡的管家楊天,楊堡主,你看他現在在不在這裡?”
楊觀驚愕的抬起頭環顧一週後又差人去檢視,過了會小廝奔進來在他耳邊低聲私語,他說:“不在,可…管家怎麼會?他在我堡裡,已經有三十多個年頭了。”
謝長安接話道:“你想說楊天也動機是麼?可世間萬般不得已,可能是受了威脅,可能是被人抓了把柄,誰知道呢?將人找來對質不就行了。”
楊觀為難道:“可我不知道他如今在何處?”
門外適時傳來一道聲音:“他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窩回來了~~~
☆、第 84 章
眾人循聲望去,自動讓開一條道來。進來的是劉捕頭,身邊還蹌蹌踉踉跟著個被繩子拉扯的東倒西歪的中年人,正是堡裡的管家楊天。只見他頭髮散亂衣衫凌亂,臉上甚至有汙泥附著,形容狼狽不堪,好像是灰土地裡打過滾似的。
劉捕頭將楊天帶到堂內,一個推搡將人推向前幾步,然後筆直的站到何晉央身邊去了。
楊觀上前幾步走,又驚又怒的問道:“楊天,他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楊天急切的否認:“堡主,冤枉啊,他們都是一夥的,話如何能信,我在堡裡呆了三十載,您竟然不信我麼?”
人群裡有人附和道:“對,他們說的話,都不能信。”
楊觀聽他這樣說,一想這三十年,他在堡裡安安分分兢兢業業的操持,從沒幹過吃裡扒外之事,一時無法相信他會背叛自己,覺得秦望昭實在是滿口胡言,他信了楊天,自然要質問秦望昭一從。只見他扭頭問道:“秦公子,你說送飯之人是楊天,可有人證物證?”
秦望昭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說道:“有,劉捕頭親眼所見,難道你連何大人都要懷疑不成?”
楊觀去看劉捕頭,劉捕頭盯著比秦望昭更為面癱的臉眾目睽睽之下點了頭,又補充道:“五天前我無意間發現他鬼鬼祟祟的,一路尾隨,看著他進了假山不見了,一個時辰後出來。我將這事像大人彙報,大人命我秘密監視他。經我觀察,他每日審時去假山密室,約莫一個時辰後出來,你找下人對對口風,看他那段時間是否在眾人面前出現過,大概就有定論了。”
楊觀對著隨從低語幾句,兩人入了偏門出去了。如今能做的,唯有等待,不知道能夠分為幾撥的人群默默對峙,大廳裡氣氛十分尷尬而古怪。竊竊私語者大有人在,謝長安就是其中之一,他微偏著頭和容頌辭低聲說話。
“前輩,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怎麼不回我訊息?成老爹人呢?”
容頌辭歉意的笑笑:“老成帶著遺骸去了薊北樓。我們走到越原的時候,就聽到了浮雲城的事情,我們就分開了,他接著往前走,我一路往東,潛到了浮雲城內。我不和你們聯絡,是為你們好,怕拖累你們,頌語呀,是個很瘋狂殘忍的人。”
謝長安一副你這就太見外了的表情,說道:“我說容前輩容兄啊,你想多了。就是沒有這件事,著閒和宋家莊的慘案,我們遲早得和容頌語正面交鋒,如今只是提早些罷了,該是我們求你幫助才對。”
秦望昭點點頭,容頌辭笑道:“倒也是,怪我大驚小怪了。”
秦望昭低聲問道:“前輩,你說,容頌辭是想讓你在江湖無立足之地麼?”
“差不多,他應該是想讓我,除了寄語島,無處可去。”
謝長安恣意張狂一笑,道:“他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就算真無處可去了,去我平沙西平府,總有朋友一席之地,今生都作數。”
容頌辭開懷一笑:“我記下了。”
王娉婷低垂著眼瞼啜泣,偷偷瞥向容頌辭的眼神卻被秦望昭看見了,那目光裡,有著和她臉面動作上不協調的觀察和偷窺。秦望昭撞上她視線,冷冷的盯著她,直到那女子故意錯開目光,這才看回來,說道:“前輩,慕酒兒之死,和這個王娉婷的指認,你覺得之間的蹊蹺是什麼?”
謝長安敏銳的發現他用了‘這個’兩字,於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