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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坦了,垂眼斂去神色,臉龐卻沾染了絲絲不悅。謝安逸失去武功,他一直比誰都介意,因為他比誰清楚,謝安逸是多麼嚮往無拘無束來去自如,可如今,他連一道兩丈的高牆,都越不過去了。不過說起暗器,謝安逸卻是很有天賦的,他記得那時,投壺射箭,他總能博得頭籌,百發百中例無虛發,要是沒有爭鬥沒有“千覺”,他如今,可能和謝長安一樣厲害。
處的久了,就算是面無表情,捕捉眼神或是看他嘴角,也能敏銳的感知他情緒是高興還是生氣。通常他垂了眼不立刻抬起來,那就是不太妥,謝長安不不動聲色將他細微的動作收進眼底,一語雙關的說道:“爹,這可說不通,花把式又如何,沒有三五載的勤練,那也白瞎。這可比刀劍靈活多了,不像那些近距離沒有內力施展不開,就算沒有內力,對付三流的江湖人,也綽綽有餘了。如今情勢混亂,不太安全,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我教你一些手法,壓箱底也是好的,反正也閒著,如何?”
謝安逸還有些遲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朽木還是爛泥,會不會白費功夫瞎折騰。韓舸卻一把應下了,他希望謝安逸能有能力自保,越厲害越好,他要是有顧不來的時候,他起碼安全些。謝長安是秦望昭家的,無疑和韓舸是沆瀣一氣的,立刻接過韓舸話頭,將這事敲定了。
謝安逸將連蘭鏢拿在手裡不停的丟擲去接回來,笑著問道:“刀劍暗器如己身,自古名器留美名。長安你這鏢可有名號?”
就如他所說,隨身的刀劍武器,對於江湖人來說,不是一塊冰冷的廢鐵,而是和自己心意相通的對等存在,從某個層面上說,那是另一個自己,是自己精氣神的寄託所在。所以才有痴迷武學的高手每戰必放狠話一句: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鑄劍大師會給自己鍾愛的成品一個名字,讓它響徹江湖無人不知,有些沒有名字的如秦望昭手裡這把,不是它不鋒利不夠出色,也可能是它太好太寂靜,只有配的上的英雄,才能給它一個名字,讓它擁有特殊的含義。
謝長安不知什麼時候又摸了一枚出來,手指無意識的在其上摩尼,撫摸情人的肌膚一樣溫柔,他看了一眼秦望昭,笑道:“一直沒有,不過最近我突然想給它取個名字了,等閒下來,我要好好琢磨。”
謝安逸笑道:“嗯,望昭,你的刀呢,找到名字了麼?那是我送你的,我可不要聽到它日後叫什麼無名刀,難聽的要命。”
秦望昭愛極了這把刀,看得如同性命一般重要,卻從來沒想過要給它一個名字。謝安逸此時一問,他還是覺得可有可無,他沒想過讓這把刀流芳百世,他本來是這樣想的,這是他的愛刀,等他死了,這把刀就陪他入土,生生世世伴著他屍骨。可如今,他的棺材裡,好像莫名多了個搶佔位置的傢伙,秦望昭抬眼掃了一眼有些期待的謝長安,突然就淺笑了一下,有些靦腆的輕聲說:“那就叫,長安吧。”
謝長安怔了怔,眼睛微瞪,眼底光華急速流轉,一雙招子看起來亮的驚人。他心裡奔騰呼嘯著澎湃的情緒,是震驚,是狂喜,是動容,是感激,他看著秦望昭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將那個不會說甜言蜜語的木頭緊緊擁住,最後他什麼都沒做,到了嘴邊卻都化成了一句嘆息似的囈語:望昭呀……
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戀長安,謝長安,刀名喚作長安。
此間江湖,有人蓄意作亂,註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非是非,接連不斷的,才能稱作是非。第二日早飯時,又有噩耗傳來,浮雲堡出了命案,獨自看押的楊天,死在了關押的臥房內,而兇手,貌似又是容頌辭。
隨從去送飯的時候,門口東倒西歪一片不省人事的,房門大開,正中間那個聽見聲響回過頭的白衣人,赫然就是眾人口中劫走他家小姐的疑犯,容頌辭。
隨從嚇得丟了飯盒,轉身飛奔驚呼,快來人哪……不消片刻,院子便被團團圍住。
幾人跟著何晉央趕過去的時候,容頌辭正被群情激奮的江湖人圍在屋子裡,有人衝上去,被他一掌拍了出來。楊憐光拿劍指著他,目眥欲裂:“容錦,你欺人太甚,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容頌辭道:“你聽不進去,我不和你說,叫你爹過來。”
楊憐光就差怒髮衝冠,他氣呼呼的拔腿就要朝屋裡奔,不妨衣領被人拉住,憤怒一扭頭,是他爹楊觀帶著王娉婷以及隨從過來了,他指著容頌辭就要說他自視甚高,楊觀打住他,抬腳往屋裡走,臉上是沉沉的怒容,他問道:“容公子,老夫來了,你要和老夫說什麼?”
楊觀直直的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