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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阿執伴著獨自住在望斷坡,很少見到二老,應該是…沒有吧?”
哦~~~那就真的可能有了。很多時候,人就愛這麼反向認定問題,越是拼命解釋的,他就越是懷疑你是做賊心虛,而你帶著疑慮否認的時候,他反而才會覺得,事情真相就是你想象不到的模樣。
再看眾人臉眼色,已經不似方才那麼敵意濃重了。何晉央適時總結道:“案件牽扯很深,暫時沒有下一步線索,老夫建議,將楊天隔離收押,以候審問。王小姐是受害人,老夫建議暫時就呆在堡內哪裡也別去,出入也有人陪著比較妥當;再來,我信容公子不是歹人,有人持不同意見,我也覺得合理,不如這樣,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容公子不要四處走動,暫時委屈在浮雲堡,大夥信得過老夫,容公子就和老夫一道行動,信不過老夫,那就推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信不過何晉央,可如今,誰也不是傻子,還肯往這渾水潭子裡跳,皆都是訕笑著說何大人言重了,怎麼會信不過,就這麼定了。
☆、第 85 章
屋裡有漸變的昏黃光影,隨著燭心頂上那點變幻的水滴狀明黃亮光搖曳不止,幾道黑影被髮散的燭光投到牆壁上,黑色的水波似的輕緩晃動。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睡意沉沉周公下棋,有人輾轉反側孤枕難眠,有人心懷鬼胎聚眾密談。
韓舸那間王爺待遇高人一等的上等客房裡,本來容納兩人空曠無比,此刻卻有些擁擠不堪,四方的桌邊還擠不下,謝安逸嚷嚷著來者是客都坐都坐,自己卻很歡樂的撲到床上的軟榻裡去了,韓舸對他這沒骨頭的懶毛病已經無可奈何了,任他在床上擺了個貴妃醉酒的橫臥式,遠遠的笑盈盈的看著桌邊。
何晉央謝長安四人各佔桌椅一方坐下了,韓舸坐在床頭,六人偷偷摸摸的半夜開小會。而容頌辭由於此刻身份尷尬特殊,便故意沒有前來,有事沒事就在楊觀以及眾英雄的視線下亂晃,以製造此人何其無辜的現狀,晚上早早就歇下了。合著有人監視,武功高強如容頌辭,哪裡能聽不出來,他就做戲全套,反正犯人當真不是他,要是人人不追著他屁股後頭叫他納命來,他其實能閒的發慌。
幾人半夜開會,卻也沒探討出什麼實質性的策略方案來,倒是在謝安逸的誤導下,將話題扭越偏,一路扒拉完了如今朝堂仍在的元老,唏噓不已;一邊又當著三位西原高官的面將趙頻罵了個狗血淋頭,惆悵的感嘆他表哥如今身在何方;到了後來,竟然又跳躍沒頭沒尾的跳躍到武功兵器上。謝安逸橫臥在床,八卦兮兮的挑眉問道:“長安哪,我還未見過你的武器呢,給我看看唄。”
謝長安使的是暗器,本來是越不為人知越好,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這裡沒有敵人,他也就無所謂了,而且謝安逸嘴皮子有多厲害,他在素以冷靜自持的秦望昭經常性的深呼吸平定裡見識過了,深知此人是此間翹楚,自己也不能和他平分秋色,笑著應了一聲,腕子飛快的下垂著一翻,修長的指縫間就一溜兒夾了四枚閃著寒光的飛鏢,十兩的銀錠子大小,樣式精巧,鑄做蘭花狀。他說了句接著,朝著床邊的韓舸隨手一擲,剩下三枚見著人人有份。襲到面前的時候韓舸探手一捏,抓在指尖掃了一眼,隨手遞給眼巴巴的謝安逸了。
謝安逸讚了一聲精緻,捏在手裡把玩,神色間竟然有些懷念。他手指意外的靈活,那枚燭光裡泛著銀輝的連蘭鏢在他指尖穿花似的在指尖遊走,從食中二指見一路飛快的掠到最後二指間,然後又循著原路折回,有靈識的活物一般乖巧,不似傷人的暗器,倒像是他養的小玩意兒。謝長安遠遠的看著,不驚有些詫異,這手法,也夠高明瞭,笑道:“爹,你以前學過暗器麼?”
韓舸也有些詫異,皇室子孫向來自視甚高,學的都是那些光風霽月的劍式刀法,這些不入流的背地手段,自來看不慣,他知道安平王博學多才,卻也沒想過他連這個也涉獵過。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謝安逸看見韓舸的表情,立刻翻著白眼橫了他一眼,風涼道:“韓大俠,你那是什麼活見鬼的表情,收起來收起來,老子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額,好吧,是以前。”
韓舸笑了下,連忙板出一副棺材臉,捏著小太監的嗓子應了聲喳,謝大爺這才心滿意足的轉開眼去看謝長安,笑道:“嗯,以前覺得神奇,學過一些,雕蟲小技罷了。學來的武功全部還給了傳授的師父,只剩下這些花把式,人卻是廢人一個了…兒子誒,獻醜了。”
他倒是看得開無所謂,可秦望昭聽的如鯁在喉,聽見廢人兩字,心裡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