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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地方,隨即閉了嘴,只待稍後尋個地方。
唐施是張秋水派人去請來的,葉青蟾和她半路相逢,目的一致便結伴而來。張秋水笑道:“唐仙姑,人盡皆知你妙手回春,鄙人這次打攪,也是為了謝小公子的手臂著想,仙姑破例幫忙看看,他這胳膊,可還有復原的機率?”
唐施一張俏臉陰沉,暗道,呸,你會有這麼好心,管這小子的死活?面上倒是不耐煩的應了,起身走到謝長安身邊,讓他掀了左肩的衣領。眾目睽睽的謝長安也不顧忌,癱著臉剝了衣服,露出右邊的肩膀。肩頭的鎖骨處,有道潰爛的傷痂,寬約寸餘,呈橢圓狀,拳頭大小,痂殼的褐色中間深邊緣淺,深的呈劍刃狀,淺的模糊不規則,看著像是劍傷後在水裡泡過,又沒及時抹上藥粉,潰爛而成。
傷口不算猙獰恐怖,可所在位置,確實有些叫人心驚,對穿琵琶骨。對於江湖人,那是僅亞於死穴的罩門,傷了琵琶骨,有力使不上,一身武功就算是白費了,更何況他使的是暗器,對於筋骨的控制更加嚴格,可見後果嚴重。
唐施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針扎又是捶打,謝長安一動不動,目光不知看著哪裡,竟然有些出神,若是以前,他非得笑得賤兮兮,道前輩莫要佔我便宜。傷口在肩頭,於是唐施湊得極近,她訝異的盯著謝長安肩頭,這傷勢,叫她看著都心驚,要是再偏一分……
她突然狠狠的瞪了謝長安一眼,這些不省心沒分寸的臭小子,然後直起身,很不耐煩道:“廢了的胳膊還讓我來看甚?張山主難不成以為唐某日日無所事事麼?就此告辭,後會無期!”
張秋水和嚴無濤對視一眼,連忙站起身來阻攔,訕訕著笑道:“誒,仙姑莫要生氣,我這也是好意,想著要是有一絲可能,說不定能幫上謝公子一個大忙,不是有意愚弄浪費仙姑的時間,來,這邊請,坐下喝杯茶消消氣。既然都千里迢迢的趕來了,就歇息幾日再走,也好讓我盡些地主之誼,好生款待仙姑。”
謝長安被堵在別院的門口,葉青蟾拉著他堅持不懈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秦兄和容兄人呢。謝長安扭頭甩開他,不進門反而往外走,葉青蟾跟上去拉住,接著問,謝長安肅穆著臉色一聲不吭,最後葉青蟾實在是急了,挑著眉頭怒道:“好,好,你不說是吧?那就不要怪我,萬里瞎了一隻眼,你欠他一個人情對吧,今日我們就討回來,說,到底怎麼了?”
謝長安漠然的盯了他一會,突然發了瘋似的捂著臉狂笑,那夜梟般淒厲怪異的笑聲,引來許多人圍觀,他沒聽到似的,笑到最後蹲在地上,仍舊捂著臉,怪腔怪調道:“哈哈哈哈…容頌辭他瘋了,他說望昭身上有陸易沉的影子,他要將他變成陸易沉…呵呵…哈哈哈哈…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和他那瘋子弟弟一樣,都瘋了……”
葉青蟾愕然:“怎麼會……”
謝長安蹲在地上看不清臉,聲音卻悲不自抑,還有些哽咽:“不會?呵…怎麼不會……望昭他,已經不認識我了,呵呵~~~你說他會不會……”
葉青蟾大驚,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謝長安猛地抬起臉,臉上依稀的淚痕,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就是你想的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容頌辭是嶺南著閒之後,善毒,擅蠱。”
“那他們如今人呢,在何處?”
謝長安嗤笑了一聲,道:“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在這裡了。”
葉青蟾急道:“可你明知道,容前輩不是殺人兇手……”
謝長安打斷他,自言自語:“我不管那個,誰生誰死誰是兇手,讓他們自相殘殺去吧,不關我的事,我只要找回望昭,帶他一起回平沙。我找不到他們,集江湖之力,總該找得到吧。”
葉青蟾一把揪住他前襟,將他提起來搖晃著質問:“可你這樣,是在助紂為虐,殺人的不是容頌辭呀。”
謝長安面無表情的看過來,聲音輕的跟飄在空中似的,他說:“別說了,我不想聽。”
葉青蟾一扭頭,後頭黑壓壓一片人頭,全是聽牆根看熱鬧的,他本就煩躁,也就沒心思管那些虛禮,直接讓人全散了。
自那日謝長安和葉青蟾在別院門口大吵一架後,碧墓山接連不斷的慘案突然靜止下來,這幾日都風平浪靜,無人再遭慘死。唐施不肯多待,好像張秋水身上有糞水似的,湊近了將她燻得慌,第二日就亟不可待的駕馬離開了。
容頌辭和秦望昭的蹤跡一直渺無音訊,謝長安索性將自己當作盛酒的壇,天天悶在屋裡頭一罐接一罐的喝,整個院子成了存酒的酒窖一般,院落門口就能聞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