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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在門口弓了身子彙報,說是有王爺的信。秦望昭過去拿了,順手給了人一片金葉子,將少年嚇得連連擺手,一扭身跑遠了。
謝長安看了看信封上的西平王哥舒滿親啟,滿頭霧水的撕開封條,抽出來一看,居然是何萬里寄來的。謝長安一眼掃完了紙上的寥寥數語,朝秦望昭嘿嘿笑道:“望昭,你說巧不巧,萬里兄說他今日就到。我待會出門一趟,你去麼?”
秦望昭有些心不在焉,不知為何,婁七這個人,讓他很在意。他抬眼問道:“去哪裡?做什麼?”
謝長安十分猥瑣的朝他笑:“自然是,去妓院……”
秦望昭毫無興趣的哦了一聲:“我不去。”
謝長安笑的愈發含糊曖昧:“幹嘛不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他笑到一半陡然頓住,轉為換上一副驚悚的表情:“我說姓秦的,你該不會一把年紀還沒開竅,到現在還是童子身吧?”
秦望昭想揍他:“不想去需要理由麼,哦對,我可以肚子疼。爺開沒開竅,關你屁事。”
那就是了,謝長安嘴角越咧越大,有漸漸攀上耳後根的趨勢,他恨不得撲到地上去捶地打滾。誒喲喂……
堂堂前朝尊貴侯,年方二十四將五,大權在手千金擲,至今仍舊是童子…簡直可以媲美鬼怪奇談了娘誒……
他抬手揉了揉笑抽笑抽的兩頰,覺得秦望昭這一本正經的冷淡臉,在他眼中變了相,越看越俊俏,偶爾竟然還能驚悚的看出些可愛,比如現在。
謝長安素來是念由心生行隨心動,他剛想掐掐秦望昭偽正經的臉,下一瞬手就幽幽的探了過去,在他臉上狠掐一把,隨後在秦望昭的即將拔刀的怒視下一躥而起,迅速逃的無影無蹤。
秦望昭其實無所謂,也沒想砍他,是謝長安自己攝於淫威想多了,掐就掐了唄,疼了下次掐回來,不疼就算了。他對於自己人,其實縱容的很,只是想成為他的自己人,卻是件千鑿萬練的事,而謝長安,早就憑藉一張能掰會扯的嘴成功了。
秦望昭在屋裡頭坐了會,起身出去了。
綰花樓今兒來了位大爺,叫樓裡的姑娘們春心萌動爭破了頭。這位爺出手闊綽不說,風度還很是翩翩,不只如此,生的更是英俊瀟灑貴氣逼人。爺人是和氣,可也夠堅決,指名只見樓裡的花魁芊芊姑娘,說是慕名而來。
嬤嬤愁的上了火,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這錦華城的公子員外富商們,誰不知道芊芊是縣太爺劉守義的姘頭,誰也不敢沾上腥氣一身,縣太爺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偏偏這位公子他不是本地人,自己又瞧不出此人深淺,看這人一身貴氣,指不定是個更加惹不起的。
來人往花廳裡的大堂一坐,嬤嬤沒帶著為難的拒絕一次,他笑眯眯的也不生氣,只是靜靜的往桌上放一個金錠子,等桌上一溜兒齊齊的排了亮閃閃的小巧金色,嬤嬤臉上的為難就慢慢轉為喜不自禁,生了魚尾的眼角偷偷的撩起,居然也有些媚眼如絲,就是半老徐娘,依舊風韻猶存。那人看嬤嬤明顯是動了心,和氣的說只是慕才名而來,聽聽曲兒就走,嬤嬤心花止不住怒放,連聲應了這就去叫芊芊準備準備。
不過一刻,來人被嬤嬤親自帶進了三樓頂閣,很快,曼妙纏綿的琴聲襯著清麗哀婉的歌聲響起,和著頂閣外頭的畫廊上繫著的細白輕紗,一半被樓下的嘈雜蓋下,一半散在了風裡。
秦望昭在院子的石桌上曬太陽,桌上擱了一壺茶,不知續了多少杯,他對著院口垂著頭,翻著手裡的一本書。直到身後的影子從斜斜拉長變為腳邊一團混沌的陰影,鄰院的婁七管家匆匆打院口走過,他才緩慢的站起來伸了個攔腰,抄起手上的刀快步出去了。
婁七一個人出了府,誰也沒帶,往劉府右手邊去了,秦望昭遠遠的跟著。瞧見婁七在街上亂晃一通,越走越偏遠,約莫有一來個時辰,飛快的鑽進了一條破敗到不堪的巷子,沿路的屋牆上積滿的細塵顯示著這裡長期無人居住,秦望昭不敢跟的太近,大把的氣力都花在貼牆跟和聽動靜上。他跟了不長不短的一截,在婁七警惕的前後觀望的前一瞬,一個輕巧的就地滾,掩在了一處半朽骯髒的破籮筐後頭,豎起耳朵聽婁七的腳步聲,輕緩的幾乎沒法分辨,等一切恢復靜悄悄,秦望昭伸出頭,婁七已經不見了。
他躲在籮筐後頭,眯了眼打量不遠處的境況。這破巷子猶如老太太的裹腳布,臭倒不至於,就是死長,羊腸似的細窄,一眼望不到頭。他心裡頭快速的分析到,婁七一定還在這裡,而且離他剛站的地方不會太遠。他輕輕的從籮筐後頭溜出來,凝神斂息,走到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