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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花骨朵,尚未開放,隱約的香氣瀰漫,葉清蟾抽抽鼻子一個噴嚏湧上來,被眼明手快的秦望昭一把捂回去,他歉意的笑笑,邊走邊苦苦思索,這香氣,哪裡聞到過來著?
兩人賊似的在偌大空曠的院子裡溜,用秦望昭的話來說,這叫知己知彼,在別人地盤面對一切未知的無底感覺,他不喜歡。葉清蟾跟在這無比正派的秦大俠後頭,熟門熟路的在別家院子裡竊走,不由有些好笑,這一個兩個,都是如此表裡不一,這個看著正直,實則不然,那個看著嬉皮笑臉,卻貌似深藏不露,湊在一起,竟然形影不離。再想到他和如今的何萬里,他心裡浮起一絲無奈和傷悲,命數真是個奇異的東西,你永遠也想不到,它會將你和誰牽扯纏系在一起,也怎麼也猜不到,下一步,它帶給你的,是生機還是絕望。
兩人一左一右貼在爬滿綠葉枝藤的圓角門邊,皆做探頭打量狀,細聽了半晌,這才提著戒備步入。秦望昭打前剛走進,腳步便停住了,做了打住的手勢。隨後的葉清蟾一愣,目光越過他,便見內院正中一顆成年男子腰身粗細的梧桐上,伸出的枝椏上坐了個巧笑倩兮的白衣女子,姿容美豔無比,肌膚白嫩,黛眉之下一雙眼,盛滿了盈盈秋水似的波光瀲灩,眼角用碳色的眉粉勾出斜斜上挑的弧線,狐媚至極,一眼望過來,勾魂攝魂。
兩個陌生男人憑空出現在她家大院,不是提刀就是負劍,那女子居然一絲驚訝也不見,風情萬種的撫過鬢角的碎髮,紗衣落下露出白皙的腕子,戴著一個寸寬的木鐲,點了彩漆雕了花。白衣女子盈盈一笑,別有一番美豔,一口吳儂軟語:“二位公子,相逢既是緣,過來小酌一杯,如何?”
這女子相貌生的美,卻也比不過容錦那般絕世,可她舉手投足間,有股無形的誘惑,美眸含情菱唇微翹,神色時而如同嬌俏少女,時而媚如妓館花魁,氣質十分百變很是惑人,是個讓男人為之心動瘋狂一擲千金的美人。
秦望昭木著一張臉,道:“你是誰?”
白梧笑的志得意滿,好像這兩個誤入的美男已然跪倒在她的白紗裙下滿目痴迷,只待她為所欲為。偏偏世事最無常,你以為板上釘釘大勢已去,實則暗藏變故無數。所謂對牛彈琴便是如此,她都笑的這樣嬌俏柔媚了,加上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哪一樣都是有講究的,對面那兩男的,怎麼還和傻子似的站著動也不動,一點該有的反應也沒有。島上的規矩如此,擅闖者死,入了誰的地界便歸誰處理。
白梧嘆了口氣,心頭層層疊疊的不耐和憂愁,不是這兩人功力深,那就是自己的媚功退了步,得,開門就使殺手鐧,真是丟身份。她從樹上躍下來,一個飄飛落到二人身前不遠處,撒嬌似的嘟起菱瓣嬌花唇,嗔道:“呵呵,二位公子,可真是不解風情,還要奴家~~~親自來請麼~~~”
她請字剛落,衣袖便朝前一拂,是發射暗器毒粉的手勢,秦望昭和葉清蟾同時後撤一大步,卻見那女子袖中,什麼也沒飛出來,只有幽香一股,似有若無。女子見狀,瞬間掛上一副哀怨的泫然欲泣,好像他二人是負心人一般,只見她抬袖掩口,梨花帶雨的問:“奴家當真如此不堪入目麼~~~~真是傷透了……”
她還在喋喋不休,一直擰著眉的葉清蟾,卻想起什麼似的大驚失色,一把拉住秦望昭有些急迫的說了句撤,提氣就想跑。紛雜的腳步聲響起,院子門口卻陡然鑽入了許多年輕女子,踏著井然有序的步法迅速將三人包圍在其中,沒有刀槍棍棒,卻是清一色的衣不蔽體,僅著褻衣,外頭罩著一片半透明白紗,打量一週,滿眼白花花的俏臉和玉臂,香豔□,看得人血脈奔騰。
葉清蟾連忙扭頭去看秦望昭,那人目光如水依舊清明,可臉色卻漸漸染上霞色,呼吸也不那麼輕緩如常,每一次都成了悠長的吐吸,握刀的指節泛著清白,極力剋制心裡的躁動似的。他一邊佩服秦兄高深的定力,到了現在還能保持清醒,一邊懊惱自己怎麼如此粗心大意,矇頭蒙腦就掉入了別人佈下的局,直到方才這女人欺身過來,身上帶著“石燕”的香氣,他才幡然醒悟,院牆腳下那不起眼的綠叢,是仙茅!
仙茅種疏通血脈的草藥,栽培難以成活,故而並不常見,他也只是幼時,在大內的太醫院見到過一次。石燕,因樹身的肢幹具有強烈的催情效用,又名雙飛燕。兩種藥草屬性相輔相成,遇之,藥效成倍增長,況且催情的藥物,解起來,相當麻煩,因它本意不是為奪性命,故而研究解藥的人,並不太多。自己倒是還好,自幼泡著百草長大,幾乎可說百毒不侵,可秦兄的情狀,看起來,好像不太好。
謝長安心急火燎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