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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被他盡數收回了袖子裡,拿手一擋,什麼也看不見了。這一手暗器功夫,確實驚世駭俗。
容錦若有所思的盯著謝長安,抬眼掃了眼大廳,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止了疑問撕開封條,湊出一張紙,上面的字型龍飛鳳舞,潦草飛舞的厲害:吾兄頌辭,我尋你半生,你從未為我回過頭。若是想見我,便換你來尋我吧。弟,頌語字。
容錦,又或者說,容頌辭,盯著紙上熟悉的字跡,怔怔的發了會愣,他擰起眉頭使勁想了想,記憶卻久遠的如同隔世一般。那個一直被關在暗無天日的輞川裡,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孩子,自己的胞弟容頌語。記憶裡的他,還是怯怯跟在自己身後緊緊握著衣角的愛哭鬼,跟屁蟲一樣哥哥長哥哥短的瞎叫喚,笑起來會羞澀的眯起眼,移開眼再轉回來,兔子一般嬌軟。後來,怎麼會露出那樣猙獰的表情,做出如此的缺德事,明明是他對不起自己在先,如今,卻連見一面都成了追趕遊戲,真是笑話。
趁著他晃神的空檔,王木揚手朝前一揮,親自帶著數人上前圍住容頌辭,餘下眾人提起刀劍朝謝長安和成勤攻去。謝長安輕功絕世暗器見長,和人碰不得硬功夫,穿花似的到處亂躥著躲閃,頗為凌厲的一刀劈到他面前,被他二指夾住刀刃,整個人如同風裡翻飛的紙片似的朝後飄,和刀鋒一直保持不變的距離。他也不隨便傷人殺人,暗器扣在手裡,一直沒甩出去過,筋疲力盡圍攻的小囉囉,誰也沾不到他一片衣角。
那廂成勤更是氣勢如虹,武器是一條九節鞭,被他使得如同自身的手腳一般自如連貫,一柄刀和一柄劍朝他腋下左腿勁風襲來,只見這白鬍子老頭腳在地上一點,身軀便橫著離地人高,同時避開了刀劍,在空中迴旋兩週,手腕上收回一半的鏈子從腰後甩出,靈蛇似的陡然在後背繞了半圈,叮叮幾聲纏上了劍刃,老手就勢一揮,劍被扯離了婢女的手,被九節鞭連著急速飛向拿刀之人,那侍衛提刀格擋不住,竟然朝後頭飛出一丈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眼一翻,暈過去了。
謝長安記掛秦望昭安危,那廝不在他眼前晃盪,他的心飄忽忽的著不到實地。他心裡明鏡似的透亮,這股焦慮和秦望昭的實力並無關係,只是自己入了局,關心則亂。兩人被層層圍住,謝長安極不尊老,提氣陡然上飄幾尺,腳在刺過來的刀尖上一踩,驚鴻一般掠出,羽箭離弦一樣急速,身形在空中拖出虛幻的迷影。謝長安發了一枚蓮瓣蘭樣式的鏢,將弧形的包圍圈打出一個缺口,他竄到容頌辭身邊,這裡的打鬥並不激烈,甚至可以說平和,王木不敢傷容頌辭,也打不過容頌辭,只是走起了車輪戰,挨個拖著他,不叫他加入那邊要被清理滅口的二人組。
謝長安陡然竄進來,看著王木笑道:“王樓主,與我們同來的那兩人,此刻在哪?”
王木客套的笑道:“謝公子何必多此一問,反正,你們總是要碰面的,哼哼~~不過是在陰曹地府,何必介懷這多出的一時三刻?”
謝長安毫不介意這人口口聲聲要送他上西天,還無比篤定他必死無疑,他眥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眯了眼無比誠懇的說道:“樓主有所不知,那二人中的木頭臉,是在下相好的,同命鴛鴦嘛,就是死,也在一塊,勞駕積個口德唄~~~”
王木支眼想了想,下屬上報,不請自來的四隻耗子,好像都是公的吧?這小子滿口瘋言瘋語,居然還是個斷袖,嘖嘖,和自家主上,倒是三四分相像。罷了,告訴他又怎樣,難不成他還能翻了天,從這固若金湯毒物無數的寄語島活著出去麼~~~
王木陰森森的笑了兩聲,抬眼對上謝長安,很是猥瑣的說道:“那可糟了,你那相好的,此刻怕是醉死在我們五樓主的溫柔鄉里了……”
☆、第 60 章
謝長安和成勤被包圍的時候,秦望昭和葉清蟾也遭到突襲,兩人被團團圍住,刀光劍影裡血肉橫飛,半個時辰後,渾身是血的兩人對視一眼:逃!
戰場上以一當百從來不是神話,可士兵畢竟都是尋常百姓,和江湖人,特別是武功不弱的江湖人,根本沒法比。為避免疲於應戰後被人甕中捉鱉,秦望昭和葉清蟾運氣在屋頂風馳電掣的疾奔,朝著人少的地方躥去,最後翻院牆溜進了一座人煙稀少的樓裡。
葉清蟾和秦望昭貼著牆根遊走,這明顯是女子的閣樓,迴廊上四處飛揚著白紗,一眼望過去如同煙波浩渺的湖面氤氳而起的濃重霧氣,院中的盈盈怒放的梨樹下,有套撫琴的石質桌椅。靠著院牆,栽下的不是易於打理成活的灌木,而是一叢叢小巧的綠意,韭菜模樣細長的葉子,細細的根莖上頂著豌豆大小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