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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能。再說那個晦親王,原本就是皇帝看中的要來繼承皇位之人。這兩個人的親密無論怎麼看都存著些詭異。
而皇家的事,就算是有十個腦袋,大臣們也不敢說一句。
邵謙拿起詹唸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道:“聽聞邊疆的壤駟伽明送了柄寶劍與王兄,王兄喜歡的緊。哪日也讓弟弟摸一摸吧。”
詹念不大飲酒,並不介意。也不在乎那些人隱晦的目光。
“想看就自個兒看去。再說你哪日不在我的府上,小竹都快忘了誰是善戊王府的主子了。”
“王兄這可是消遣弟弟了。”
詹念但笑不語。抬頭向大殿之上看去,距離有些遠了,看不清那冕旒之後的面容。要收回目光之時,小安子身邊出現一位宮女,端著一隻翡翠玉碗。詹念心中疑惑,卻見小安子向他看來。詹念心下一沉,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殺人的念頭。
百密一疏。賞花節忙的他都快忘記邵旒的藥了。小安子今天一天都在邵旒身邊,又沒有空閒去煎藥。
手背微涼,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他的手。詹念回頭看,邵謙笑得異常明耀。
“王兄是怎麼了?弟弟的酒杯都空了,也不見王兄斟酒來。”
“你……”詹念輕輕的皺了眉。
詹念笑意更濃,甚至有些刺眼。已經脫了稚氣,應該是翩翩的少年郎。若是在平常人家,必定是搖著摺扇與一二個好友談風論月做一名紈絝子弟。可生在了皇家,即便是在明晃晃的笑臉上也有著不符年齡的陰沉。
“怎麼,王兄不願?弟弟小時候,王兄可是很照顧弟弟呢。”說著,就有些撒嬌了。
詹念無奈,為邵謙斟酒。一隻手還在邵謙的掌中,被握得死死的。
邵謙端起酒杯便要一口喝下,卻聽詹念語調飄飄然的說道:“到底是因為不是血緣至親,所以無法心意相通,還是你已經長大了,不再相信兄長的話了呢?”
邵謙的手頓了頓,隨即將酒杯狠狠的扣在桌子上,哼了一聲。
詹念被握住的手反過來握緊了他的,道:“我說了好多次,我……”
詹唸的話被打斷了。邵謙頭一次這麼痛恨那個閒著無事就稟奏陛下這個稟奏陛下那個的太傅!
大殿之上的皇帝,聲音平波無瀾,聽不出任何情緒,“太傅何事?”
“陛下,老臣聽聞善戊王近日喜得一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