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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怎能如此說呢,每年您送往邊疆的書冊畫卷幫了吾王不少的忙呢。”
“你要是這麼說,可就是生疏了。小念與伽明叔叔是何等的關係。再說那些書冊畫卷也值不了多少銀子。”詹念看了看手中的寶劍,又是一陣的欣喜,“這柄寶劍倒是稀世之物啊。”
即便不是皇宮中,每座府宅的眼線也多的叫人咋舌。
壤駟伽明的使臣夜訪善戊王府不消一刻鐘,大半個京城的人都知曉了。便是久居深宮中的皇后也知曉了,她深深的擰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晦親王蔥玉的手指劃過美姬的臉龐,眼中是陰沉的寒光。
“送了柄寶劍?我王兄倒是跟他的父親不一樣呢,喜好舞刀弄劍。”輕輕的嘆口氣,“明明長著一張和善的臉——人不可貌相啊。”
解開了美姬的衣衫,美姬鶯聲婉轉了一句,“官人好壞呢。”如蛇一般的身軀卻主動的貼上了。
晦親王抱著美姬倒在床榻之上,道:“去辦吧。”
門外的那人便起身去了。
晦親王風流,晦親王常夜宿於青樓,京城的人都知道。
賞花節到了,這裡裡外外全是詹念一手操辦。御花園裡那些看了不知多少遍的名貴花,被他撤掉了,換成了山野草花。還有外國使節特供而來的奇花,往年是放在溫室裡,只有皇家人才能看的著,今年卻被詹念拿了出來,擺在了御花園的中心。
邵旒和皇后看了,都道,這花確實不分高低貴賤,都有一番滋味。
邵謙搖著扇子,看似逍遙閒適,眼睛卻一直瞅著不遠處的詹念,腳就朝著那方向去了。
邵謙只見過清淺一面,只覺得那是個清淡孤傲的人,可他的兒子卻是個溫和的人。臉上總有著似有非有的淺笑,笑得暖人的心,不自覺的就想靠過去。
詹念見了他,小聲的說道:“衣服也不穿整齊些,到底是個親王,這是什麼體統。”
邵謙看了自己的衣服,是前襟鬆了些,不甚在意,道:“不過鬆散了些,有甚大驚小怪的。”
“平日裡不管你,可現下是什麼場合,可別教外臣使節說咱們失禮數。”詹念伸手就要給他整整。
邵謙用扇子擋住了,那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說話的音調也悅耳,“嗯,王兄也是王爺,怎能做這種事。這又是什麼體統?”眉梢一翹,細看之下,倒有幾分邵旒的模樣。
詹念只笑了笑。
邵謙牽起他的手,帶他走,道:“去個沒人的地方。”
詹念不說話,隨他去。
邵謙帶著詹念去了那顆合歡樹之下。
邵謙道:“現下沒人,王兄可以為弟弟整理衣服了。”臉上全是孩子氣的笑。
詹念柔和的一笑,道:“你呀。”
他的頭微底,邵謙適才的神情就沒了,全然是個陰戾甚重之人。
邵謙看了看手中的扇子,只要稍稍一用力,胸前這人的腦袋就搬家了,大殿之上的那座龍椅便為他所有!可為何他就下不去手呢?那雙湛清的眼睛和溫和的笑臉在他的眼前一晃,他的心就軟了。
詹念抬頭,道:“這才像樣子。”
邵謙迅速變回詹念熟知的樣子,搖著扇子。
“回去吧。”
“別呀,王兄。”邵謙拉住了他的手,湊近了道,“那裡太鬧了,王兄陪著弟弟在這偷會兒懶成嗎?”離得越近,那雙眼睛看起來就越清澈,教他不自覺的就沉下去。手勁兒猛的大了許多。
詹念愣了一下,無奈道:“好吧。就一會兒,等下御前用膳可不能不去。”
邵謙笑得得意,道:“自然。全聽王兄的。”
這個人的嘴最好,什麼好聽的都能說出來。
“王兄,這樹叫什麼?”
詹念抬頭,看著滿樹的絨花,嘴角微翹,緩緩的道:“合歡樹。”
邵謙看來那笑裡過多的是無奈。他自然知道詹念在無奈什麼。
眼角微底,嗜著冷笑,表面卻裝的好看。心道:明兒個我就將這樹砍了!
☆、3
御前用膳時,親王的位置是定好的,邵謙偏就著詹念身旁坐下。原本在邵謙位置上的親王便去了他的位置。詹念著實無奈。
這邵謙跟詹町頤小時候一個樣兒,走到哪兒粘到哪兒。
晦親王與善戊王的親密,朝中的大臣們看在眼裡,心裡都是吊著石頭。善戊王雖沒有皇族的血脈,但有皇帝與皇后的寵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動了心思要繼承皇位